成绩发下来,程秀果然考的不怎么好,原本第二排的位置,这一次需要换到第三排了。而潘真却恰恰相反,不仅没倒退,反倒是还前进了三名。

其实对于这个成绩,程秀并没有难过。几十年没摸书本了,这刚摸了一个月,虽然她是下了苦功夫去学的,但自己心里也知道,现在的她和当初的她还是有差距的。这次能考到这样的成绩,也是赶巧考试前好几个数学题不会,正好潘真给讲了,要不然,她估计自己怎么着也得第四排之后的。

班主任李泽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发了成绩没等中午,正上着课就让大家换了座位。并且他还趁此机会教育道:“看看你们上次的成绩,再看看这次的成绩,那些倒退的,要想想这一个月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别人都能进步,你却偏偏要倒退!看看那些原本坐在你后面的,现在坐到你前面去了,你心里就不难受,不羞愧吗?”

程秀换了新位置,在第三排的中间,和她坐一起的正好是班里的语文课代表张星辰。张星辰上个月坐在第二排的中间,全班第十一名,这次却一下子倒退到第二十名,程秀看着她直接都羞愧的掉眼泪了。

这老师也真是,按成绩排座位本来就伤人,还偏偏要说这么一段话……

程秀也倒退了六名,不过她一点儿也不伤心,尤其是心里还有点高兴。因为这新座位对她很有力,右边是语文课代表张星辰,正前面是潘真,左面则是英语非常好的程洁。程洁偏科,语文出奇的差,不过数学和英语却是不错,这次坐在一起,程秀只觉得自己是捡到宝了。

下课铃声一响,李泽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论走了,新同桌张张星辰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趴到桌子上呜呜哭了起来。程秀听人家说过,安慰一个伤心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她比惨,所以等张思辰哭了一会儿后,她就主动递了卫生纸过去。

这时候手帕纸在农村还没有,卫生纸递过去张星辰倒是也没有嫌弃,拿了就抹了抹眼睛,又擦了擦鼻子。随后才小声的跟程秀道了谢。

程秀记得张星辰这个女孩子,上辈子自己就很羡慕她,长得漂亮,成绩好,难得的是脾气也好。程秀一手的字写的好看,可那字她记得很清楚,就是跟张星辰学的。这重回到十六岁,她才想起来上辈子有一个好笑的事情,一次考完试张星辰发考试卷,看到自己的考试卷后名字都没看就当成了她的放回了桌子上,结果发着发着又发到一张字迹一样的,结果看了名字,才发现后来的才是她的考试卷。那时候,程秀可是为了这事情得意过好一阵的。

眼看着快上课了,她也就小声又快速的安慰张星辰,“你也别难过了,这次考的不好,下次再努力就好了。你看我,不也和你一样倒退了吗,我也从第二排到第三排了,而且这次要不是碰巧考试前看了几个题目被考到了,说不定我得去第四排第五排呢。”

程秀话音一落,张星辰脸色刚刚好看点,就听前面有人呵呵冷笑了两声。汤诗诗转头看过来,“张星辰能和你一样吗?”

这话字面意思看倒没有旁的意思,可结合着刚才她说的话,那可就是含着浓浓的鄙视意味了。程秀挑了眉头看汤诗诗,汤诗诗披着头发,雪白的脸上鼻子秀气的抬高着,眼睛里面也是浓浓的嘲讽意味。

自己唯一得罪她的也就是潘真的事情了,后来自己已经除了学习就避开潘真了,本以为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没想到这倒是结了仇怨了,自己出于好心安慰张星辰,她倒是一出口就是嘲讽。

程秀冲着汤诗诗呵呵一笑,道:“的确不一样,张星辰比我漂亮嘛。不过我和你倒是差不多,长得都很一般。”

虽然自己一把年纪了和个小丫头争论有失风度,可汤诗诗这样欺负上门了,她不回击一下好像也挺怂的。

张星辰确实漂亮,不过汤诗诗长得其实也不差,起码是比程秀好看的。程秀这两个月虽然吃的多了点,也注意锻炼了,力气大了不少,可人还瘦的像个麻杆。而且她本来皮肤也不大白,衣服也都是穿的又旧又土的,别说和张星辰不好比,就是和汤诗诗,那也是一百个比不上的。

汤诗诗嘴巴是毒,但一向都是她毒别人,很少有人敢直接反着她来的。程秀压根不在乎说自己不好看,可汤诗诗哪里愿意和她比,偏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她又不愿意不要形象的骂程秀,于是直接就气得眼睛通红转回了头。

见汤诗诗生气了,张星辰没敢说什么话,默默的垂下了头。

上课铃正好响了,程秀便也低头拿出下一门课要用到的考试卷了。

程洁一直暗暗观察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见程秀和汤诗诗对阵一点委屈都没受,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点失落。好像在程秀眼里,自己越来越可有可无一般,程秀做很多事情都不再需要她了。

换了新座位,对程秀来说的确是好事一桩。英语问题问程洁,语文问题问张星辰,数学问题不会她也不避及汤诗诗,扯了潘真的衣服就拉人回头问题目。自己一个四十多岁芯子的老人家了,自己想要什么都清清楚楚的,她就是想把学习搞好,考个大学念念,省得以后出了社会被人欺负什么都不懂。至于汤诗诗那点小女孩的心思,她和潘真都没心思,也不必害怕什么,只是问个题目,她倒不信汤诗诗还能怎么她了。

果然,汤诗诗也顶多自己心里难受难受,偶尔说点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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