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他不是宦官的嫡系,与士人也格格不入。
一个凉州的士人,在雒阳你充啥大头蒜?可以说,段颍投到宦官那一边,也是京城里众多士人给逼的。
很简单啊,不管你在别的州郡多么牛,这里是京城,是龙你得趴着,是虎你得卧着。
“子襄公子,你有没在听?”袁庆有些着急,怕自家公子想不开给气病了。
“我还在想刚才那几个孩子,”袁默展颜一笑:“虽是燕赵之地,民风淳朴。”
“您看小儿间嬉戏,也不曾有半丝污言秽语。”
“在汝南,默也曾见过不少小儿,开口即骂,出手就打。”
“赵家,赵家,我袁家不如也!”
“七公子,千万别说出去。”袁庆紧张地四下看看,见没人注意自己两人,才舒了口气。
“要被老大人们知晓,说不定你的嫡子身份都会被剥夺。”
是啊,自己是袁家嫡子,但不是唯一,可有可无。
一时间,袁默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