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无限之华山掌门路>061 辟邪剑谱

林平之在树林里打了两个时辰,才稍微有些性致,原本林平之还要进山的,但是郑镖头却劝住了他。牧制街又纵马疾驰,却不沿原路回去,转而向北,疾驰一阵,这才尽兴,勒马缓缓而行v患前面路旁挑出一个酒招子,这是林平之每次打猎后,都来的地方?

郑镖头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新鲜兔肉、野鸡肉,正好炒了下酒。”林平之笑道:“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正经事。若不请你喝上个够,明儿便懒洋洋的不肯跟我出来了。”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缓步走向酒肆。

若在往日,店主人老蔡早已抢出来接他手中马缰:“少镖头今儿打了这么多野味啊,当真箭法如神,当世少有!”这么奉承一番。但此刻来到店前,酒店中却静悄悄地。

郑镖头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白二、陈七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林平之坐了。史郑二位镖头在下首相陪,两个趟子手另坐一席。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七八个人,将林平之一行人团团包围。就在众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余沧海慢慢腾腾的走出来,对着林平之说:“老蔡已经死了,少镖头想见他就去地狱吧。”

史镖头和郑镖头见势不好,就要起身反抗。但是他们还没完全站起来,就被余沧海划破了喉咙,无助的捂着喉咙倒下了。白二,陈七和两个趟子手转眼之间,就被其他人杀掉了。

林平之一脸惊骇的看着这一幕,这个被宠坏的富家子已经被吓坏了。但是,林平之很快就回过神了,哆嗦着质问余沧海:“你.....你是......谁?想......想要干......干什么?”

余沧海看着牙齿不断上下打架的林平之,说道:“老夫不想干什么,老夫只想要《辟——邪——剑——谱》。”

林平之一听这话,眼珠子立刻就瞪圆了,本能的站了起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身后的贾人达,一掌劈在了颈部,晕了过去......

当天夜里,余沧海一行人扛着昏迷的林平之,潜入了福威镖局。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和林夫人,面对唯一的儿子被挟持,毫无办法。在余沧海以林平之的性命相要挟的情况下,不得不把他父亲的临终遗言说出来。

“福州向阳巷老宅中的物事,是我林家祖传之物,须得须得好好保管,但远图公留有遗训,凡我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

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余沧海欣喜若狂。只留下两名弟子,看着林平之一家三口。带着其他人,赶到了向阳老宅。

来到向阳老宅后,余沧海恨不得马上把整个向阳老宅翻个底朝天,找出《辟邪剑谱》。但是,余沧海到底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江湖。他知道《辟邪剑谱》肯定被放在最隐秘的地方,绝对不是一下就能找出来的。可是,林远图肯定会留下线索,以供子孙寻找,而这些线索,必定在向阳老宅的陈设中。所以余沧海狠狠的吸了两大口凉气。压住了想把向阳老宅挖地三尺的yù_wàng。

这时洪人雄,却大踏步的进去了,毛遂自荐的嚷嚷着:“纵使把向阳老宅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辟邪剑谱》找出来。”一听这话,余沧海眼中厉色一闪,直接一掌拍在了洪人雄的后背,洪人雄惨叫着往前喷出了一大口带有内脏碎片的鲜血后,就扑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后,就不动了。

余沧海转过身,用最阴沉的口吻朝身后的弟子说道:“此次进入向阳老宅,不得随意破坏里面的陈设,否则,他就是下场!!”

众弟子,战战兢兢的看着已经死亡的洪人雄,疯狂的点头。余沧海大手一挥,这些青城派弟子,就冲进了向阳老宅。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些弟子就都回来了,依次向余沧海报告整个向阳老宅的布局,和各个房间的大致情况。

当余沧海听到在西北角有一间佛堂的时候,就灵机一动。想起了当年林远图曾经是一名和尚的事情。他就感觉这个佛堂不一般,于是带着弟子率先跑到了佛堂。

当余沧海到了西北角的佛堂时。更加确定这个佛堂有问题。你林远图本来就是一个还俗的和尚,想要礼佛,光明正大的造一间佛堂就是,干嘛造的这么偏僻?礼佛念经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就在余沧海进入佛堂的时候,有一块黑色的石头,无声无息的来到了佛堂前面的一个墙根。

余沧海带着弟子进入佛堂后,只见里面是座佛堂。居中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自是描写他面壁九年的情状。佛堂靠西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

余沧海命令弟子们,逐个的查看佛经、木鱼、钟磬,而余沧海却把目光投在了墙上悬挂的水墨画。

画像瞧去,但见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这就有意思了,青城派也是道家门派,余沧海本人也是熟读道家典籍,也涉猎一些佛家的知识。但是,他从来没见过把达摩画成这样的。据余沧海所知,只有释迦摩尼出生的时候,才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余人彦问道:“他的手指怎么这么古怪?”余沧海一听这话,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在画中达摩右手食指上,顺着食指的方向,往上一瞅,顿时心中有了计较。

余沧海身子纵起,双掌对准了图中达摩食指所指之处,击向屋顶。蓬的一声,泥沙灰尘簌簌而落。就在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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