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的软肋可大可小,这个以后你自会知道。”四当家没有直接说出一二三,婳娘听到此话知道自己也就是棋子,可现在既然站在这也就是到了这个处境,婳娘心里也不想去选择了。

“看你这么胸有成竹,小女子今后要多听四当家指点了。”婳娘一作揖,转身准备走。

“我知道婳娘还有顾虑,所以我带了这个。”四当家从怀里掏出个手谕,递给婳娘。

“这是太尉手谕,我的意思婳娘一定明白。”四当家很坦诚,婳娘这女子心里有恨,这样做更能给她希望。

“你?”婳娘展开一看,是关于四当家协助剿匪患的手谕。婳娘看完递回给四当家,心里想的怪不得这厮这么有底,原来找到了靠山,也不知道是在劫纲之前还是劫纲之后,想来应该是劫纲之后倒戈了,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此子年纪不大,却有这心思,看来都是互相利用,婳娘一笑,不做声了。

“良禽择木而栖。既然婳娘有意,那今后小事还得由婳娘操心了。”四当家笑了笑,收回手谕,转身离开朝这东屋走去。

“还有一事,那女闾是不会说出你的事情的,你打可放心。”四当家转身补充了说了一句,才出了门,婳娘心里一阵,觉得四当家做事倒是果断,可惜有点太轻视祖爷,祖爷既然怀疑自己,自然也不会再去盘问,他这么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才会让祖爷肯定那女闾就是自己安排的,心里有些嘲笑四当家。

婳娘躺在床上,刚饮酒现在觉得头疼,觉得此事真想是做梦一般,以前总想着有朝一日能报大仇,现下居然这机会自己落入怀中。转身看到花黎,摸了摸她的眉毛,等此事妥了,自己一定会带着花黎离开此地。

第二天清晨,几个屋子都没有起床的动静,看来宿醉人人都受不了,王小魅躺在床上还是迷糊,突然想起阮明秋昨的词,慌忙起身准备去找。

“作何这般突然。”阮明秋揉揉刚睡醒的眼睛,看着这厮着急,随口问道。

“我去找明秋给我写的词。”王小魅听到问话,才醒悟到一件事,居然和明秋同床共枕了,眼前的阮明秋中衣不整,香肩外露,半起身的躺在里面,简直就是一副你来吃我吧的样子,太诱人了。

“好像已经拿进屋子了。”阮明秋哪里想那么多,想着怎么还能睡回笼觉,又躺回去,继续闭眼睡觉。

阮明秋刚闭眼,半响听不到身边有动静,张开眼睛一看,王小魅正面对面快要趴在自己身子上了,正媚眼盯着自己,阮明秋没反应过来,恼她作何这样看自己,想吓死自己么。

“作何?”阮明秋语气冷凝地说道。

“本当家看明秋睡得好看,仔细看看。”王小魅尴尬的笑了笑,马上躺好了,可心里已经了开了花。

“我要在睡会儿,不要打扰我。”阮明秋气嘟嘟的背过身接着睡。王小魅扭头看着她,看到她细软的头发散着,伸出手轻抚了一下,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突然一阵子急促的脚步声和吵闹声,打扰了阮明秋的安睡,王小魅也醒了,坐起床来,莫名其妙的望着窗外。

“二当家!”趣儿进来,见二人这般,有些不好意思,王小魅也不自然,感觉闺房之事被人撞上了。

“怎么了?外面作何这么吵闹?”王小魅强装镇定地说道。

“寨子里来了小弟,说寨子的粮仓半夜走水,情况不好。”趣儿赶紧把来意说明了。阮明秋此刻也坐了起来,听到这话,看看二当家。

“我马上过去。”二当家一摆手,示意自己要换衣服,叫趣儿出去等候自己。

“我听趣儿说粮仓走水,难道没有人去管理么?”阮明秋有点诧异,这粮仓是寨子里重地,怎能平白无故走水。

“嗯,冬天天干物燥,稍有火星可能这般,不过如明秋所说,粮仓有专门的管事和小弟去打理,寨子这么多年,从没有过引火之事,所以咱们当下要赶紧回寨子。”王小魅说道。

“那你快去问问吧。”阮明秋起床把衣服递给二当家,二当家点点头,迅速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头发也顾不上好好梳理,随意绾上,就出了屋门。

“二当家安顿我进来照看小姐。”趣儿进来说道。

“怎么回事?”阮明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会我们都还是刚起,早膳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弟慌张跑进来,就告诉走水的事儿,四当家着急已经先回去。”趣儿见阮明秋整理好,叫她坐下给她梳着头发说道。

“小姐……”趣儿欲言又止。

“嗯?”阮明秋不解,从铜镜里看着趣儿,纳闷她怎么了。

“小姐和二当家一个床上歇息。”趣儿还是说了。

“昨日醉酒,你这也没有另外能歇息的地方。”阮明秋知道趣儿的意思,有些羞臊找个借口说道。

“小姐你和二当家同床,可没发生什么事情吧?”趣儿已是婚配之人,自然了解闺房之事,所以试探得问了一下,不过心里想着看小姐现在的状态,应该并没有与二当家做出出格之事。

“趣儿,你在说什么,我们同为女子,能发生何事。”阮明秋虽然是个姑娘,但在寨子里生活那么久,自己又是大夫,此刻也明白趣儿所指何事,可自己不了解的是,女子和女子之间也有那事儿。

“我就是问问,我们快出去吧。”趣儿也不好解释,但自己确实听过女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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