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一时没有回话。
徐哲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忐忑不安的在任我行的怀里动了两下,嘴唇抿的紧紧的,身子也绷的直直的。
察觉到小儿不安,任我行放轻了声音,缓缓道:“你想跟着东方不败,学其风采,是打算怎么一个学法?”
徐哲板着脸想了片刻,小声道:“每七日一次,一月四次足矣,当东方不败处理什么事情的时候……唔……当着很多人的面的时候,或者有什么人来拜访我教,东方不败人待物接的时候……”
任我行敲敲徐哲脑门,佯怒道:“错了,是待人接物,回去后将这四个大字誊写十遍,好好记住。”
徐哲摸摸脑袋,点头称是。
任我行没有再问起东方不败,反而是考较起了徐哲的课业。
一炷香过后,徐哲才从前厅离去,他也同样没有再提起关于东方不败的事情。
徐哲现在替自己规划了两条路。
第一,东方不败篡位之故甚为复杂,一是有任我行猜忌之心,二则是东方不败其人本就欲取高位而居,徐哲如今所想,便是从两方下手,一消任我行猜忌,二削东方不败,东方不败要反,他就得想个法子,不管是从其心智下手,还是从其实力人脉下手,要让东方不败彻底的反不起来。
他目前的身份是日月神教的少主,任我行的嫡长子,这日月神教,早晚都要交到他的手里,对待一个早晚要归属于他的势力,徐哲怎能让这势力白白从他的手中溜走,或者交到他手中之时,已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空壳呢?
这第二,便是完完全全的改头换面,另起炉灶了。
如果任我行完全不给他任何与东方不败接触的机会,最保险的法子,便是第二条。
若任我行允了他的请求,第一条虽说麻烦,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行的余地,便是不允,他也可先想想其他与东方不败搭上线的法子。
东方不败是个人才,可用。
作为一名上位者……
系统:
徐哲:“………”
徐哲心道:系统,你不是装着死吗,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系统答非所问,道:
徐哲:“………”
徐哲冷笑,心道:以前我问你叶枫晚的事情,你从来不说;我问我可以不可以将关于你的事情告诉叶枫晚,你告知我不能…………如今你却主动告诉我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使出反常必有妖,你这是突然间发了什么疯?
系统不为所动,重复道:
出乎系统意料的,徐哲沉默了片刻后,头顶上的小鬏鬏左右晃了晃,竟然摇了摇头,拒绝了!
系统一时间有些懵,徐公子拒绝了?拒绝了?徐哲竟然拒绝了?!
系统卡机了,无言片刻,才又道:
徐哲不闲不淡道:知道他也来到这个世界,便已经足够了,我如今不过稚子年纪,羽翼未满,便是知道他的消息,也不过是徒增恼恨,还不如先将心思放在任务上,将前路铺好,将来……
胸口处似乎又在痛了。
徐哲的低喃越来越轻,眼中冷的没有一丝光泽,独有那声轻喃,冷的将柔光都冻成了冰渣,越来越冷,越来越毒。
徐哲是这般缓缓说的:
——将来,有他慢慢受着的时候。
系统抖了抖,没了声息。
徐哲双眸紧闭了片刻,仿佛是在平复心中翻滚汹涌的思绪。
如此说来……系统果然是能时刻得知叶枫晚的消息的。
叶枫晚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这次两人的时间差并没有多少。
另一头,华山。
一老者满头华发,鬓须尽白,看起来便年岁不小,甚至半脚入土,但他一双眼睛却是精光顿现,有神炯炯,明显是武功精进,内力深厚。
这老者正拿着一剑,不断的阻着另一名年轻剑客的去路,出剑间似是招式精妙,不拘一格,又似是无招无形间容纳了世间的百千变化,无招胜有招,润物细无声。
那金衣剑客本就伤势未愈,被这老者缠了许久,也不禁怒上心头,呵道:“前辈,你我从不相识,又及无冤无仇,如今你非不让我走,又是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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