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此地的处境却让她尴尬地一时不知道是退?还是进?
傅彦彧却不知道云倾在想什么,只觉得她满面羞红,望过来的一双眼睛脉脉含情,刚才两人贴面跳舞时,他就留意到了她的变化b>
当她身体软软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突然有些心猿意马,若不是在有人围观,他真想像从前那样对她做尽一切想做的坏事。
心中一动。
傅彦彧走近一步,握住云倾放在门把上的手,趁她发愣的间隙,手臂轻轻一带,门关上的同时,云倾被他抱进怀里,压在了墙上髹。
看着越靠越近的男人,云倾不敢大声说话,急忙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
浓郁的烟酒味中混杂着男人身上的清香,傅彦彧一手放在云倾背后从上到下轻轻抚动,惹得她心下颤动,一阵躲闪蠹。
傅彦彧伸手将云倾耳鬓的头发拨弄到一边,修长的手指滑落到女人小巧白皙的耳轮,轻揉慢捻,看着云倾越来越红的脸颊,手指滑到她的耳后,捧起她的脸,不容拒绝地落下唇去。
被男人用力地揽进怀里,唇上被是炙热的触感,男人霸道地不允许丝毫的拒绝,手指顺着云倾身后的曲线滑到她的臀上,轻轻抚摸,用力将它朝自己怀中压着,在男人强大的攻势下,云倾手指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
察觉到女人身体柔软的变化,傅彦彧心下激动难耐,用力将已经气喘地云倾抱起,唇瓣离开她的嘴唇逐渐向下——
突然,一声尖叫的呻yin从房间里传来,云倾瞬间僵住。
感觉到云倾身体的僵硬,傅彦彧也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眼前面色苍白害怕的女人,当不隔音的门板再次传来蒋美高亢的疾呼声中,傅彦彧将云倾放在地上,皱眉,深吸一口气,贴心地给她整理着衣服。
云倾手指冰凉,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终归还是没能说出口。
傅彦彧握住她不断颤抖的手指,眼神温和中透着心疼,想说一两句宽慰她的话,却听见房间里传来云倾的名字,显然是有人在背后论她是非——
“你说,我和云倾,谁更厉害?”
“当然是你厉害!这个时候说别人不是扫兴吗?”
室内是娇嗔抱怨,室外如三九寒冬。
云倾只感觉手指被紧紧地捏住,身前的男人俨然已经动怒了,她却没有什么感觉。经历了大风大浪的诽谤,这种背后说人是非的悄悄话在她看来并不值得伤心。
室内的男人是谁,她不知道,也不认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提到自己。
云倾知道蒋美一直看她不顺眼,却不知道她还有背后编排人的习惯。被人这样说,心里终归会受到影响,憋着一股火,也只能吃闷亏。
云倾想要离开,傅彦彧却不松开,拽着她的手就朝有声响的房门走去。
男人身姿修长,身体线条紧绷,薄唇紧抿,视线在房间内梭巡一番,男女小小的嬉笑声从靠窗的房间里传来,他拽着想要逃脱的云倾,抬腿就朝房间走去。
眼见他要不管不顾地推开房门,云倾吓得赶紧抓住他的手。
挡在傅彦彧身前,抬起头,眼神中都是对他现在行为的抗拒。她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不希望他现在进去,也不希望让其他人看见自己和他在一起,更不想多生事端。
手中男人的手指用力地捏住,痛的她不敢出声。
傅彦彧低头看着眼前一脸为难的女人,他也并不想去怀疑她什么,可是她阻止他的动作,在他看来,又有了别样的意思。男人眼中波涛汹涌,心下晦涩一片,不懂她为什么要拦住自己,是放纵别人在背后诋毁也无动于衷,还是她……真的和里面那种人在一起过?
他不相信他看着长大的小丫头变成了这样,可是这又能怪谁,这么多年了,他根本不了解她的生活。
一声声畅快的轻呼娇吟,门前是两人间冷冰冰的对峙。
不知道是谁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铃声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室内的人似乎也听到了,悄然噤声。
手机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云倾看着傅彦彧,执着地等着他离开。
傅彦彧看了她一眼,抿紧薄唇,没有说一句话,松开手,直接拉开房门,走出了房间。
看着傅彦彧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云倾仿佛虚脱了一般,赶紧从沙发上拿过手机,轻轻地走出了房间。
云倾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脸,冷静了片刻,才悄悄地返回宴会厅。
此时年会表演正式开始,一首激昂的草原风歌曲在大厅里荡漾开来,鼓声鼎沸中,云倾快速地朝台上看了眼,隔着人群,远远地看见傅彦彧,在一帮大老爷们中显得格外醒目。
云倾没有打算坐回到原来的座位,刚才发生的事,此时想来都觉得自己缺筋少弦丢了理智,才没有拒绝。
远远地看见傅彦彧坐在舞台正前方的沙发椅上,男人姿态悠闲放松,侧对着她的方向,手上夹着烟,男人眉头紧皱却一杯一杯地喝着酒,对于敬酒的人都是来者不拒,爽快的举动迎得一片叫好声。
“诶,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傅总了?”
旁边有同事叫了她两声,云倾才恍惚地回过头来。
听着同事暧昧的询问,心里一阵尴尬,脸上红红的正准备解释,却见蒋美一摇一摆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眼神轻蔑又高傲地看了眼云倾,讥笑一声,“呵!这年头癞蛤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整天妄想吃天鹅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