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明知故问了?你不说,我怎么能猜到你心里的想法儿?女人心、海底针,小慕晚,你得让我住你心里去,我才能知道你的心里的想法儿啊!”
厉祁深煞有其事的说着话,说话间,菲薄的唇瓣,带着有力的热度,气息强烈轻轻地擦过她的脸颊b>
太过强烈的气息擦过脸颊,乔慕晚感觉脸上的毛孔都在舒张。
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乔慕晚堪堪的别过脸,男人泛凉的唇,不着痕迹的贴合到她的脸颊上。
湿-濡的气息,清冽的落下,她感觉自己的脸就像是一块烫红的烙铁。
“你滚开,臭-流-氓!”
牟足了劲儿,乔慕晚摊开小手,用掌心去推眼前的男人。
红通通的眼眶,就像是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满含又羞又恼的委屈。
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吻了吻她的脸颊,就让这个小女人泛红了眼,厉祁深微蹙眉心。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总裁室的门就被叩响,然后推开。
陆临川迈步刚将腿跨入,还不等落地,厉祁深不悦的声音,劈头盖脸就袭来。
“谁让你进来的?”
沉着一张脸,厉祁深大手按着乔慕晚的小脑袋,不住的将她的小脑袋埋首在自己的胸膛上,用自己挺拔颀长的身躯,保护她过分娇小纤瘦的身型。
陆临川“……”
自家总裁突然的大发雷霆,让陆临川一时怔住了身型,悬在半空中的脚,就那样石化的僵住。
他平时也是这么叩门的啊?
发觉到自家总裁臂弯中,有一缕女人的头皮垂落,他才呆呆傻傻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硬生生的咽了口唾液,陆临川将险些断了的腿,木讷的收回。
陆临川识趣的将自己阻隔在门外,厉祁深眼中的怒火才逐渐平复。
足足过了一分钟,感觉自家总裁的火气散去了,他才舔了舔唇,站在门外毕恭毕敬的禀告。
“那个……厉总,藤雪小姐要见你!”
“让她等着!”
不耐烦的口吻,生硬又刻板,让今天险些被厉祁深累断腿的陆临川,灵光一闪的知道该如何回复藤雪。
重新恢复了安静,厉祁深松开乔慕晚时,她的两个眼睛,哭得像是核桃似的。
抡起小拳头,连乔慕晚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行为和接下来的话语,有多么的小女人气。
“放开我厉祁深,你这个混蛋,你要是想犯浑,找你的藤雪去!正好我在这里还耽误你们,你们想做点儿什么事儿都不方便!”
操着小雨滴般没有杀伤力的小拳头儿,乔慕晚气急的一下接着一下子的打着眼前的男人。
真想到这个一副正派的男人,心里的劣根是多么的根深蒂固。
想到他去拌年南辰,她虽然解气,但是再看他对自己的行为,真是让她心里阵阵恶寒。
“原来你说的不方便是指藤雪?”
就像是被拆穿了心事儿似的,乔慕晚扭打他的动作一僵。
转瞬间又开始抡起小手,一下接着一下的打着厉祁深。
“你就是明知故问!”
依照这个男人缜密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说的人是藤雪。
这个城府深邃的男人,要的无非就是自己出丑。
气不过这个男人,乔慕晚手脚并用地对抗他,“你放开我,厉祁深,你这个种-马!”
前天晚上他不是应该碰藤雪的嘛,没有碰到,她给他留了空间,结果这个该死的男人还来碰自己!
想到腰间至今还存在的酥-麻感,乔慕晚的头皮一阵发麻。
“种-马?”
乔慕晚的话,让厉祁深皱眉重复这两个字。
倏地,他幽深的眼仁中泛起一抹妖孽般波动的涟漪,跟着嘴角噙着笑,惑-人的扬起了上翘的弧度。
“你这算是在赞许我?”
只有日日tin银枪,夜夜胜新郎的男人才能被形容成种-马,这个女人说他是种-马,算是在说他体力好,能满足她?
本以为自己对他的怒骂会让他生气,却不想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厚脸皮的觉得自己在赞美他。
“只有你能把脏话看成是赞美的话!”
真的无法想象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自大,连骂他是种-马,他都会觉得是在夸他。
“小慕晚,体力好才能称得上是种-马!你说我是种-马,不是在赞美我是什么?”
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劣根居然这么根深蒂固,说这样面红耳赤的话都能形色从容。
乔慕晚气得小脸泛红,却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来反驳他。
懒得去理这个男人,她一双小手,用力的去推他,“神经病啊你!”
衣冠禽-兽,说得绝对是他这种阴晴不定的男人。
拧不过男人的力道,乔慕晚用力的挣扎着,裹着玻璃丝-袜的小腿,时不时的用高跟鞋蹭过他的西裤。
一个寸劲儿,她高跟鞋的鞋跟踢到了男人的膝盖,厉祁深当即闷痛一声,嘴角处勾着的笑意也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
“嗯……”
在乔慕晚一声细眉蹙紧的嘤咛声中,厉祁深咄咄逼人的把她压在了门板上。
“和我动真格的了是不是?”
黑着一张俊脸,他拧着乔慕晚的两个手腕,强势的压住她的身子。
“厉祁深,你有病!”
手腕被抓得生疼,乔慕晚受委屈的怒瞪着他。
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比猪会上树的消息都不可靠。
前一秒还在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