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过,如果厉家那边知道你怀了厉家的孩子,现在却在年家养着,厉家老爷子知道了的话,我估计会上演一场夺孙大戏吧!”
听舒蔓越发脑洞大开的馊主意,乔慕晚的太阳xue,一个劲儿突突的跳着b>
想到夺孙大戏的情景,舒蔓玩味的勾着嘴角,双臂环胸,将身子倚在沙发中。
“我还真是期待看到年家父子脑袋气冒烟儿的样子,慕小晚,你一定要我看到这一幕啊!”
说着,舒蔓咯咯的笑个不停。
自己身边好友异想天开的吊儿郎当样儿,让乔慕晚拿起一旁的抱枕就往她怀里丢去。
“你怎么不去写啊,这么狗血的事儿都能想到?”
白了一眼舒蔓,乔慕晚站起身,往房间里走去。
“嗳,慕小晚,你还没给我说你和厉祁深之间的事儿呢!”
乔慕晚懒得去理这个惯会挑-逗她的好闺蜜,她直接以房门被合上的声音回应舒蔓。
————————————————————————————————————————
乔慕晚在房间里,准备明天竞标的事儿,中途接到了年南辰打给她的电话。
“昨晚你又不要脸的和哪个鬼男人混在一起了?”
电话被接起,里面年南辰劈头盖脸的声音,便怒吼的传来。
眉头皱紧,乔慕晚捏着手机,承受年南辰对她耳膜狠狠的凌迟。
很多时候,她不想接年南辰的电话,但是年南辰锲而不舍的打电话,任何好脾气的人都会失了耐性。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极度冷静的开口。
“年南辰,如果你每次打电话都是为这么无聊的事情的话,那你下次可以不用打电话给我了,我没有义务听你对我的污辱!”
一个甩自己耳光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期待他对自己说出来一句人话。
不想再听年南辰夹着怒气的声音,她作势挂断电话——
“乔慕晚,我年南辰还是你丈夫!”
年南辰咆哮出声,昨晚他因为她背叛自己的事儿,甩了她一个耳光后,去了杜欢那里,中途,李南打电话给他,说在酒吧外面那里看到了乔慕晚,还有一个男人。
听到这样的消息,年南辰根本就忍受不了男性尊严被狠狠践踏的打击。
他打电话给乔慕晚,电话根本就无人接听。
心里愤怒的火焰,燃烧的更甚,以至于他丢下杜欢,去了李南说的酒吧那里。
只是他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看到。
年南辰从听筒那里传来的话,让乔慕晚准备挂电话的动作一滞,随即,她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一个伸手打我的男人,配做我丈夫吗?”
乔慕晚心里凄然,一个只会伸手打她,用言语污辱她的男人,他凭什么做自己的丈夫。
明显沁着冷意的声音,让年南辰抿紧涔薄的唇瓣。
“你不该惹我!”
男人都是自尊心膨胀的动物,纵使他不爱乔慕晚,但是只要这个女人挂着他妻子的头衔儿,他就不允许她做对不起他的事儿。
年南辰的话让乔慕晚笑得更冷。
“是,所以我们适合离婚!”
乔慕晚的声音很平淡,平淡的如同一片竹叶,飘落在湖面上,惊不起任何的波澜。
“只要离婚,我们就谁也惹不到谁了!”
很多往复的错误,适可而止就好,不然依照这样继续恶化下去的后果,她承受不公平的对待,会比现在多十倍、百倍……
在她和年南辰这段无关爱情的婚姻中,他有错,她同样也有不可推卸的错。
她谈不上有多怨年南辰,离婚,对他们两个谁都好,对他们两个谁都公平!
“该死,乔慕晚,我说了不许离婚!”
年南辰咬牙出声,没有面对乔慕晚的一张脸,早已经是青菜色。
“不离婚还想怎样?继续让你甩我耳光?”
乔慕晚笑得很轻很淡,本就处在乔家养女的位置上,她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特殊,就是因为自己位置的特殊,她从来都是把委屈往肚子里吞。
但是现在,她不想再这样憋屈自己的生活,她有追求自由、追求幸福的权利。
无从反驳乔慕晚的话,年南辰捏住手机的掌心,沁出一层汗丝。
仰头长吁口气,乔慕晚冷静下情绪,开了口。
“我处理完公司这边的事情以后,就和你办理离婚手续!”
她声音一向柔柔婉婉,这次听来,细-软的嗓音中含着坚定。
电话另一端的年南辰因为乔慕晚的话,心里早已经是惊涛骇浪。
“乔慕晚,你敢离婚,我让乔氏明早就停产倒闭!”
呵……又是同样的威胁理由,乔慕晚不禁嗤笑。
“下次再威胁我,换个理由,这个理由,我听腻了!”
年南辰“……”
清清冷冷的话音低落,不等年南辰再出口说些什么,乔慕晚直接挂断电话。
——————————————————————————————————————
几家企业竞标案在文都酒店进行。
厉氏作为作为这次与代先生合作的最大获胜者,其他企业都是带着扮演绿叶的角色来竞标。
乔慕晚和陆临川还有两位厉氏高层来参加此次竞标,原本厉祁深答应乔慕晚会随同她来竞标,但中途有个重要要开,他就临时让陆临川来了这里。
虽然这次的竞标对厉氏来说稳操胜券,但是没有厉祁深的存在,乔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