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茉含的事情,您就不要管她了,她已经成年了,有她自己的看法儿,您再怎样左右,也是没有办法儿的!”
“成年怎么了啊?成年,我也得管啊,不然这不是要她往火坑里跳吗?”
梁惠珍反驳了乔慕晚,最后见乔茉含还是无动于衷,坚持要留在国内,她也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索性,她也就不再强求。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路都是你自己选的,到时候别来找我哭!”
说完话,梁惠珍去了厨房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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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乔家吃饭,有厉祁深这样气场强大的男人在,餐桌上面的状况,不免有些尴尬,就好像是例行开会一般。
乔正天坐在正位置那里,左手边是自己的妻子和小女儿,右手边是厉祁深和乔慕晚。
“慕晚,你给祁深夹菜!”
梁惠珍支会着乔慕晚,曾几何时,年南辰也是这样的情况出现在乔家,乔家的父母也是这样的要求乔慕晚给年南辰夹菜。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一切的一切和之前都有所不同了。
现如今,出现在这里的人,坐在自己大女儿身边,以乔家乘龙快婿身份出现的男人不再是年南辰,而且让乔家父母觉得更靠谱的厉祁深。
乔慕晚睨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俊脸泰然的厉祁深,拿起筷子,给他夹西兰花。
看了眼骨碟里的西兰花,厉祁深将目光,深邃如海的落在乔慕晚的脸上。
骨节分明的指伸出,厉祁深用筷子夹了虾仁给她。
“你太瘦了,吃些有营养的!”
乔家父母有些诧异的看着为自己女儿夹菜的厉祁深,在他们印象里,厉祁深是那种何等高贵的人,而现如今看他为自己的女儿夹菜,错愕的同时,自然是打从心底里高兴。
厉祁深拿起桌上的酒杯,看向乔正天。
“乔老先生,我敬您!”
看厉祁深给自己敬酒,乔正天有些受若惊。
笑着拿起酒杯,两个人碰了杯。
原本严肃的晚餐,渐渐变得不再拘谨,和平时家族聚餐无差别一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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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魅。
荼蘼的灯光,五光十色、缤纷炫彩的在马路两侧,光线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厉祁深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骨节雅致的手指支在额角上面。
今天和乔正天喝了不少酒的原因,他看前方的视线,有些出现重影。
本来乔慕晚不建议让他开车回来,但是厉祁深固执己见,乔慕晚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像是他的小尾巴似的,随着他往水榭那边驶回去。
乔慕晚用目光打量了半挽着袖口,胸口前也散开了纽扣的男人,关切的问“很难受吗?”
虽然是和长辈,但是他今天喝了着实不少的白酒,而且还没有吃菜果腹,看的让坐在一旁的乔慕晚,都忍不住皱眉。
“没事儿!”
厉祁深随便应声,然后降下车窗,让夜晚的冷风,都尽数的灌进车厢里。
酒劲儿被吹散了些,厉祁深的理智也渐渐的勾回。
他用手揉了几下额心后,换了把着方向盘的手,用原本把着方向盘的手,去扣住乔慕晚的手指。
夜晚的风丝,薄凉的气息灌入,厉祁深又硬又黑的碎发,被吹得凌乱。
感受男人掌心的纹路处的干热,传递到自己的小手中,乔慕晚很自然的回握厉祁深。
“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我回去给你煮点儿粥吧!”
“嗯!”厉祁深应声了。
“那你一会儿在前方的超市那里停一下,我去买些鲜肉!”
在粥里加些肉沫儿,味道会好,也就能增进人的食欲。
厉祁深在路边那里停了车,泊好了车位,乔慕晚拿着拎包下了车。
“等下!”
厉祁深忽的叫住乔慕晚,然后从皮夹里抽出来人民币。
“顺便买盒避-孕-套,家里没有套-子了,如果你不想买也没关系,钱给你了,裁决权在你手里!”
厉祁深的话,很明显是在告诉乔慕晚,今晚的例行操练,继续进行,至于选不选择避-孕,由她自己决定。
乔慕晚清丽的小脸,在晕黄的路灯灯光下,泛起一层绯红,虽然习惯了这个男人言语上的露-骨,但是还是挡不住会脸红的本真反应。
“不用你拿钱,我自己有钱!”
她把厉祁深递给自己的钱,还给了他,然后脸上红云未退,进了超市。
看着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乔慕晚,厉祁深眼底闪过揶揄。
白酒的酒精度数有些高,厉祁深额角还有作痛,又揉了几下额心后,他披上外衣,拿着烟和打火机,下了车。
夜,是墨一样的一团漆黑,厉祁深点燃烟,穿着神色衬衫和黑色外衣的他,除了指间处,还在燃烧着的点点火星,他整个人,几乎与夜色连为一体。
一阵晚风拂过,厉祁深的发丝,零散的在空中吹散开,让本就气势足够让人形成压力的男人,此刻就像是暗中的王者,狷狂主宰着夜晚。
邵昕然演出回来,和厉潇扬吃了饭以后分开,想到自己的母亲可能还没有吃饭,她准备去超市那边,买些宵夜带回去。
她停了车,刚将车上锁,在一片绰绰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