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用晚饭的时辰,去生火烧饭,让我看看你最近烧的饭菜可有进步。”君倾态度冷淡。
幸伙眼睛却亮了光,惊喜地问道:“爹爹是要吃阿离烧的饭菜吗!?”
“嗯。”
“那,那阿离这就去生火烧饭哦!”
“去吧。”君倾本欲沉默,却又补充道,“日头还未全退,避着阳光,跑着过去。”
“嗯嗯!阿离知道的!”幸伙用力点点头,踮起脚将手中拿着的册子放到了书案上,随即转身跑了,经过朱砂身旁时,他昂起头笑得开心道,“娘亲娘亲!阿离去后边烧饭哦!娘亲和爹爹在这儿等着阿离哦!”
幸伙说完,一蹦一跳地跑出了屋。
书房里只剩下君倾与朱砂。
朱砂本是有问题想问君倾,奈何方才幸伙说了那番让她尴尬的话后让她此刻只觉更尴尬,不由道:“丞相大人,民女也到后边去,看看蝎子有何需要民女帮忙的。”
朱砂说完,根本不待君倾反应,忙转身走了,跟上在前边跑的幸伙。
君倾什么都没有说,更未说阻拦。
似乎不管朱砂想要去哪儿,想要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拦。
他只是抬眸“看”向敞开的屋门方向而已。
“汪呜……?”阿褐摇摇尾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君倾的右手。
君倾便伸手揉揉阿褐的脑袋,浅声道:“不疼,习惯了。”
“汪呜……”阿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悲。
君倾却已走到了书案边,摸索着碰到了方才幸伙放下的册子,将其拿到了手里,并将其合上。
这是一本纸张已经完全泛黄了的薄册子,册子封皮与封底是牛皮订制,不管是封皮封底,还是其中的每一张纸,都裁剪得极为整齐,不难看出装订这本册子的人的用心。
君倾将册子合上后,他的右手便反反复复地摩挲着牛皮封皮,他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好似他摩挲着的不是一本极为陈旧的册子,而是一件天大的宝贝。
这封皮之上,不落一字。
只有一幅画。
一幅用深青色涂料绘成的画,用古朴的手法以寥寥几笔画成的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鸟。
这幅画,与岑将军手心上的那一幅,一模一样!
小楼后边的厨房里,幸伙正拿着大水瓢在努力地将手伸进大水缸里去舀水,未防衣袖被打湿,幸伙将衣袖别得高高的。
走到他身边欲帮他一把的朱砂发现,幸伙的左手腕上,竟缠着与君倾左手腕上一样的细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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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呵~我们小朱砂发现了什么!
忧桑,周末都不能好好过,周一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