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涵百无聊赖默默的走出了承乾宫,萍儿问道:“主子,看您刚才都挺高兴的,怎么这会又不怎么高兴了呢”
诗涵耸了耸肩平常心的说:“萍儿,你知道吗?我特别的想回到从前在府中的日子,那段时光的无忧无虑怕是我一辈子都要怀念的了”
萍儿也回忆起,笑容浮在脸上,笑道:“那会主子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京都的千金没有一个不羡慕您的,因为老爷一直在您的身后替你打点好一切。”
诗涵的笑模样缓缓不见,蹙着眉,“是呀,父亲为了我布置好一切,可是我入了宫就像是折断了羽翼的鸟儿,并没有真正的快乐。”
生活还是要自己走出来,京都的大官都想法设法让自己的掌上明珠嫁入宫门,却没有一人设身处地的在乎宫门深似海,明珠一碎。诗涵本也是听父母摆布的孩子,却没有想到她根本不了解什么叫夫妻,嫁给皇上却没有夺宠之意,按理说这是在皇宫中最长久的生存之道。
可少女终究会恋上一个英雄,对于诗涵来说遇到了赵子楚一切都变成了悲剧。
“您看……元主子有皇上的庇佑事事都是顺风顺水的,您与元主子最为的要好,若是您向元主子要些皇上的恩宠,元主子肯定是会同意的,这样以来您慢慢就会有皇上的孩子,到时候您就不在感到不快乐了,夫人也不常说孩子是一个人的快乐么。”
诗涵看着萍儿,或许她说的有道理,可是事情偏偏不是往这个方向去发展,自己的心里始终都是难以割下那个人,若是他心中有自己就好了,那样他也会向他父亲一样在京都中布下一个院落,守护着城中的人。
“好了,萍儿,苏沐与皇上的感情插足的人也够多了,我是不会在去添乱了,日后不要在提这件事。”
萍儿低下头,“奴婢知道主子会这样说的,只是奴婢不想看着主子您在这宫中孤独终老。”
孤独终老?这是一个很久远的事情,诗涵肯本不晓得那是个什么样的境遇。
日上中天。
内务府的旁殿聚集了二等以上的宫女与太监,熟悉的都聚在一起私语
“这事态好像很严重,也不知谁和苏安亲近些,也好先透个底,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让人发慌啊”
“巩世红那小太监是苏安的得意助手,人还不错,我方才听见他与别人说了这事,就你们几人不问,我也得找机会说给你们听啊”
几人围的的更近,好信的人也都聚集过来,只听那人说,:“也不知是谁私下讨论太后要封元主子为皇贵妃的事,让郑小主听见了,郑小主就向元主子那求证了,咱们不论元主子是否待见这位新小主,可是这事是能乱传的?这关系到皇上继位的问题啊,咱们老哥几个,老姐几个都是嫌疑人啊,这样的大事也就咱们能有渠道知道没事论下,如今出了这事,要是上面的人真的叫个真儿,那你我的脑袋明天就有可能搬家啊”
“千不该万不该,郑小主不能图一时口快这样的冤枉我们,谁人不知,这宮中的消息传的是最快的,那怎么快的,大家心知肚明就得了,何必要弄到厅堂上来呢”
当年就是太后承诺了苏相苏香诞子为皇贵妃,苏相等党羽才拥弘仁为帝的,宮中的老人都知道。也都知道苏香无品德太后无心封她为皇贵妃,要封苏沐为皇贵妃的话,只是太后对苏沐一人讲过,肯定是太后的宫人传出去的,或是卖了信息,或是自己家族有利可寻,牵扯甚广。另外这事都是私下讨论的,谁敢明面的说让太后自己打自己的脸呢!
若栀姑姑身份极重,众人见她来了,都是让出路来,只听若栀姑姑道来“郑小主在元主子那这样说,你我老人也能猜出是何意,这屎盆子扣在了我们头上我们也得忍着,日后大家都管好自己宮中的下人,没事管好自己的嘴。”
宮中的规矩大大小小的不其数,新入宫的主子却未必能让这些宮中的掌事待见,盛宠一撇即变比起他们这些宮中的老人手里的权利确实不可靠。
“若栀姑姑说的是,做奴才的哪里敢置主子的气,只是……这位郑小主也忒不懂这宮中的规矩了”
一旁的连在若栀姑姑在内也轻轻的点头,心里暗暗地压了一股气。
苏安与内务府的帛公公笑着走进了殿内,众人开始站好了,苏安收起笑容,方要开口,见若栀姑姑也来了,先是问了好,道:“您也来了,真是劳累了”
若栀姑姑回礼,笑道:“安公公客气了”
苏安看相巩世红,见小巩子底气十足的向他点了点头,知道他已经让众人知道来着是为了何事的,也无需多说,道:“在这殿内的都是繁忙之人,想必大家都知道来此何事了,我就不多说了”
苏安说罢,与帛公公对视一下,帛公公接过话茬道:“这宫里的事情,表面上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想大家都清楚,也不用我多说,这宮中的主子是越来越多,你们做事就得越来越认真,今后数月内务府由我负责监管各宫的宫女太监的品行言止若是品行不端的我定是不会手软逐出宫去,我不管你是侯门的小姐,还是皇族的远亲要想有面子不被赶出宫去就在刻苦些,认真些。”
这能入宫服侍主子的,都是被扒过一层皮的人,谁敢不守规矩,听的帛公公的这些话,都觉得冤枉至极,这怨气也都洒在郑婉身上。
午后
工英笑道,“小姐这招嫁祸于人的手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