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那天就有些感冒,遇冷风就咳个不停。
他又不是国防身体,当然也有病来如山倒的时候,不过在孟晞的意识里,应该不会关心到这个问题。
他人很不舒服,在她看来却是因为坐飞机累了,孟晞见他不肯吃饭以为在和她使性子,也就由着他。
项默森也懒得再去揣摩她的心思,是真的困,闭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吃过了饭梁爽就要回单位了,临走时特意对孟晞说,“你俩关系紧张,要不今晚留他在这儿过夜吧,我就住单位宿舍算了。”
“宿舍方便吗?”孟晞问。
“还好,都单独盥洗室。”
梁爽背着包出门,笑着对孟晞说,“正好很久没和同事在一起了,今晚可以好好聊下天。”
梁爽走后孟晞去收拾厨房,等收拾干净了,她再洗个澡,一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这才想起项默森睡了两个小时,该叫起来吃点东西了。
孟晞进卧室去叫他,叫了两声没反应,不见他睁眼倒是眉心皱得很紧,脸部肌肤微微透着红,她从没见他这样过,不禁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一摸就知道不对劲了,这么烫,一定是在发烧,没再叫他,直接去拿温度计夹在他的腋下。
十分钟后一看,孟晞眼睛都直了,38°2,放下温度计轻轻晃他的手臂,一边叫他名字,“项默森你醒醒。”?终于他睁开了眼睛,盯着孟晞看了许久,估计是脑子晕的不确定面前的人是她,等看清楚了才开口,“我睡了多久?”
“两个小时。“孟晞说。
他掀开被子要起来,孟晞阻止他,“你再发烧呢,等我给你拿退烧药。”
于是他坐着不动,一会儿孟晞拿了药和温水过来给他吃下,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孟晞皱眉问他,“你自己不舒服都不知道吗?”
“是你不知道。”
那个“你”说得很大声!
他语气很不好,意思却很清楚,这是在怪她不够关心他,可孟晞几天没见他了,怎么会知道他生病?
“你出差好些天,我连你人都见不着……”
“你问我要财产那天我人就不舒服你一点都没看出来,只对能从我这里拿到多少钱挂心了!”
项默森下了床,到处找他的烟,孟晞跟在他身后,被他两句话说得很委屈,一双眼睛通红,酸胀得难受。
可确实又是她理亏,现在想起来,那天真有听到他咳嗽,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一门心思惦记着那份协议。
“你不舒服应该和我说的,要去看医生……”
“看什么医生?我自己老婆都不关心我,看医生顶个屁!”
项默森走到衣架前,从他的大衣里找出了烟盒,拿出了烟和打火机,还没点燃就被孟晞从他手里把那根烟拿走了。
他转头皱眉盯着她,她哽咽着开口,“我没有不关心你。”
他冷笑了一声,随手将烟盒和打火机仍在身旁的柜子上,抬手轻轻推了孟晞一把,孟晞跌坐在那单人沙发上。
“你都怎么关心我的,说说?”
现在换成他蹲在她面前,双手握着她的膝盖,笑意里有着极深的讽刺意味,孟晞叹口气,觉得说什么都没用,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她别开了脸,项默森又把她的脸转回来,“说呀。”
孟晞推开他的手,瞪他,“说什么?你说不关心就不关心好了,你不爱看医生那就别看,你以为你久病不治是伤在我身吗?你看你年纪这么大,肯定比我先走,我随便你,反正都要先走了,早走晚走都得走……嗯你混蛋……”
孟晞气得说胡话,项默森被她这模样逗得心里直笑,脸上却沉沉的,憋着气,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来了个热吻。
孟晞被他堵住了嘴说不了话了,一边打他,又不忍心真的打,一下比一下轻,小拳头落在他的肩上像在挠痒痒,最后索性圈住了他的脖子。
舌根发麻了,终于等到他发泄完放开她,孟晞垂着眼又骂了一句,“老混蛋。”
卧室里没了动静,在她说了那么一句之后。
安静
了好几秒,她抬眼看他,刚要叫他让开,她要起来,却被他再次吻住。
这次是来真的了,不仅在接吻,还上下其手,他人都挤到沙发里来了,庞大的身躯紧贴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背,在孟晞被吻得气喘吁吁含糊不清的说你感冒了不要传染我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钻了进去。
孟晞吸着凉气,感觉到异物侵犯,闭着眼心都揪紧了。
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两人慢慢变换着位置,她躺下了,他便压在她的身上。
所有动作都是水到渠成,默契极了。
房间里都是她的喘息。还有他的。
衣服被扔了一地,那狭小的空间里,孟晞由着他摆弄,在他下面急促的呼吸,这地方太小了,他的姿势让她没法抱着他,这样孟晞很没安全感,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挤下去了。
“你不还病着吗?”
她试图让他理智一点,这么发狠两人都吃亏,而且项默森明明就在生病,怎么还感觉打了鸡血,亢奋得不行。
她说她的,因为他在晃动她的身体,她声音都是颤的,人已经没力气了,当项默森一滴汗滴进她的眼里,她闭了眼。
项默森把她抱到了床上,被他翻了个身,跟着他自身后下来,咬她的肩膀,孟晞疼得嗯了一声,转头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