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蕊芳甜甜一笑,发自内心的说:“大领导你真好!”
李睿笑道:“是吗?那以后别叫我大领导了,叫我好哥哥。”
覃蕊芳俏脸泛起一抹红霞,羞答答的说:“叫哥还不行嘛,还非要叫好哥哥?”
李睿哈哈笑道:“你不是说我好嘛,所以‘哥’前面要加个‘好’字。”说着把她拉进了电梯里。
临别时,覃蕊芳提醒李睿过几天来拆线,来了直接找她即可。
李睿答应下来,驱车送林雅霏回家。
路上林雅霏有些沉闷,后来李睿实在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林雅霏幽幽叹道:“我真怕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李睿奇道:“怎么会这么想?”
林雅霏痴痴的看着他说道:“我怕你回家后就把我抛到脑后,以后再也不联系我,也不见我,你离了我还能活得很潇洒,但我离了你会很伤心……”
李睿又好笑又感动,想不到她对自己已经是情根深种,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林雅霏抬手按在他放在方向盘的手上,道:“这就是孽缘吧,上辈子我一定欠你什么了!”
李睿打右转灯,缓缓停靠在右边,挂电子手刹改p档后,侧过身去,把她小脑袋搂过来,上去就是一顿激吻。林雅霏被他吻得热泪横流,鼻子里却发出幸福的娇呻声。
这顿激吻过后,李睿紧紧抱住林雅霏,在她耳畔说道:“放心吧宝贝,我再也不会抛开你,你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想嫁人都不行。”
林雅霏扑哧笑了出来,抬手擦拭下眼泪,道:“我这辈子认定了你,还能嫁给谁呢?”说完主动吻他脸颊一下,小声道:“今晚就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宝贝!”
李睿哭笑不得,最近身边这些丫头们都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都要献身,自己有那么好吗?道:“不行,我身上有点伤,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林雅霏奇道:“什么伤?”
李睿道:“皮外伤,没什么的。”说完再次上路。
送林雅霏到家后,二人深吻道别,李睿独自回往家里,路上想起林雅霏的情深义重,不胜唏嘘,自己既然答应接受她,以后又该怎么对待她呢?现在连雪菲那里都已经顾不上,又怎么顾得上她?哎,真是孽缘啊。
转过天来,李睿自觉两处伤口的疼痛轻了几分,尤其是胸口那里,几乎感觉不到了,不过右腰那里深处还时不时传来两下苦痛,不知道是否和骨头受伤有关系,吃过早饭后,照例下楼去等一号车,可是等到七点四十了都没到。
李睿意识到,老板宋朝阳可能是想让自己在家多休养两天,所以让老周直接去接他了,给老周打电话一问,果不其然,也不好再让他来接上自己,便开上自己的x5前往市委。当然,为防被人嚼舌头,他打算先把x5停到青阳宾馆去,然后步行前往市委。
八点零五分,宋朝阳刚赶到办公室外,就见市委宣传部的常务副部长韩明在外面等着,看到他就是一奇,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书记早!”韩明眼见宋朝阳驾到,急忙上前问候。
宋朝阳道:“韩部长也早,你这么早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韩明听到“要紧事”这三个字,反倒不好意思道明真意了,他这次过来,就是要告状,告李睿的状,之所以来得这么早,就是要拦截宋朝阳,趁宋朝阳赶到这一会儿的空当“拦轿鸣冤”,免得李睿作梗,不给见到宋朝阳的机会,谁知宋朝阳误会他是有要紧事要说,但告状根本算不上要紧事,他真要继续告状的话,反倒显得心胸狭窄无事生非了,可如果不告状,又没有别的事情可说,真是左右为难。
宋朝阳见他面色讪讪,没有回答,也没催问,道:“进屋说吧。”
两人走进屋里,又进到里间的书记办公室,宋朝阳请韩明落座,又问他喝不喝水。
韩明知道宋朝阳这是客套之辞,急忙婉拒,眼巴巴的看着他,琢磨该如何开口。
宋朝阳又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韩明咬了咬牙,心说豁出去了,便道:“书记,我说出来您别生气,我是过来反映您秘书李睿的问题的。”
宋朝阳眉头一挑,问道:“反映李睿的问题?什么问题,你说说。”
韩明见他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反感的劲儿,心下松了口气,道:“李睿这个人,仗着书记您的名头,在外面嚣张跋扈,横蛮妄为,败坏您的美德与名誉,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过来跟您汇报一下,也免得您被他连累。”
宋朝阳听到这,不仅没有生恼,反而有点想笑,因为韩明的话实在太滑稽,李睿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他要是那样的人,自己也不会用他当秘书,而且这一年多他早就露出狐狸尾巴了,再者说了,他除去是自己的秘书之外,还是省长快婿,他就算不考虑影响到自己这位老板的名誉,也要考虑是否会影响到他岳父的名誉啊,怎么会那么干?点点头,道:“继续说,他怎么嚣张跋扈了?”
韩明忿忿地说:“昨天晚上,我调研完市电视台后,和广电局、市台的干部一起吃工作餐,可是李睿突然跑到屋里,点我名要我照顾市台的女主持人林雅霏,还说林雅霏是他妹妹。我当即表示拒绝这种拉关系的徇私行为,教诲他要脚踏实地,不要搞政治投机。结果李睿恼羞成怒,当着众人的面讽刺我一通,还拿郑部长压我。等我要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