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音心想,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她不会傻得说出来。
不过这人真是没事找事,她这样安安静静的站着都让他拿来调倘打发时间。
容天音不知道这位笑面虎又想要干什么,只得乖乖地垂首立着,等候他的吩咐,在这世间里,哪里还能找得到她这样的好老婆?
呸呸呸!什么老婆,分明就是丫鬟待遇!
但对自己的金主,容天音还是十分讨好着的:“王爷您说的哪里话,小的怎敢骂您老人家啊!”
秦执扯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整个朝他怀里一拉。
容天音一屁股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瞬间,容天音脸红得跟刚出炉的碳似的,热得紧。
他半环着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而他则是懒洋洋地靠着榻边,手半环着她的细腰,两人的姿势正暧昧地贴近着。
身后由脖子透过来的热气热热地拂着她的肌肤,痒痒的有些难耐,缩了缩脖子,正要起身就感觉到放在腰间的手指腹正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
隔着一两层的衣物,仍旧感觉到那道指尖划过她每寸肌肤留下来的电流麻粟感。
秦执这一动作,惊得容天音,正要弹坐起身,腰间的手马上就在上面作怪,轻轻地一抚,带着一串电流击过,容天音腰间一软,半起的屁股又倏地坐了回去。
这下更让容天音红了半边脸,嘴巴开始都不利索了,“你,你……”
“为夫不能抱着自己的妻子?”
能是能,可是……怎么都觉得不对啊。
“那个……咳,我是说,说话时能不能好好站着说?这样说话,王爷您老人家不觉得别扭吗?”容天音最想移开的是自己的屁股和暧昧放在腰间摩挲的手。
秦执越发过分的将她搂在怀里,抵在她脖子间的头有意无意地磨蹭着。
容天音有些火了,被他光明正大的吃豆腐还不能反抗,这叫什么事啊。
容天音不干了,蹭地红着脸起身。
“你想要说什么就好好说,干什么……”摸她腰?
秦执无辜地看着跳脚的容天音,这么强烈的对比,显得容天音是多么浮躁的一个人。
容天音:“……”
看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无辜秦执,容天音气结,尴尬地低着头扭身就走出去。
和他呆一块,准是没好事,也太危险了。
容天音觉得自己该远离他,再呆在一起迟早会出事的。
看着容天音逃似的背影,从秦执的喉咙里发出低磁的轻笑,方拓掀帘进来便见到自家王爷笑得有些失了分寸,不由呆了呆。
这还是头次看到王爷如此露真,前面那些温和,完全和此刻所见的不一样。
“王爷,康定王已经醒过来了,目前确诊无大碍。”方拓知道康定王在禇国很得人心,特别是在皇帝的面前,比太子还要偏向。
这些没少让太子对康定王频下绊子,只可惜,上次的事情让太子一下子失了权,如今出来秋狝,太子才将手里的一些小权握了回去。
但这也不足以让康定王忌惮,反到是让太子愈发的郁气了起来。
说来也极是佩服秦禄,竟然能撑着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显然皇帝也看在这份上才让太子暂时监国吧。
秦执当时答应来,也并不是全部考虑了容天音的那点小小私心。
主要还是避讳着太子,这次他监国,秦执若在京中,只怕讨不得好处。
是以,来秋狝也与避嫌没有两样,皇帝的眼睛可是雪亮着呢,有哪一方出了半点动静,马上就闻风起浪了。
他们的这位皇帝,根本就不怕自己无后,反到有一种乐意自己无后的错觉。
可谓是帝王心,实在深不可测。
“醒了吗?看来小音这一招没让他折损得太大,”秦执轻轻拂着袖口,不咸不淡地指出容天音背后动的手脚,若是容天音在此处听到这样的话,非吐血不可。
她原本以为已经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了,没想到在秦执的眼里,不过是小儿科的玩意。
“我们本是可以下死手的,却为何要留他一命?”方拓的话再次说明了他们在容天音动了手脚手,在身后又推波助澜了一番。
如若不然,康定王也不会身受重伤,昏迷了两三天不醒。
秦执淡淡道:“现在不是时候,他若死,这朝中谁独大显而易见。但是这样的局面绝对是不能出现的,”康定王还有制衡太子的作用,所以,不能死。
就算是皇帝想康定王死,他们也要保护好他那条命。
方拓明白了,王爷这是想让他们二人相斗,到最后,他们可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如意算盘打得太响,到最后的变化让他们觉得这计划相当不可靠,当然,这是后话。
“备些药材送到康定王帐内,以表问候之礼。”
方拓眼神闪烁,王爷这是让他去探探实情。
“是!”
再说到佘妃这边,对容天音求贤妃一事极度的耿耿于怀,黄鼠狼给鸡拜年一番后才回到自己的帐营里。
容天音救了贤妃是一个事实,由不得贤妃不承认。
本来这事也是秦玉求来的,佘妃自然是不会放过打击贤妃的任何一个机会。
被气得不行的贤妃将秦玉找来问清楚情况后,恼怒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容天音救了她的事实,对于贤妃来说,比耻辱还要耻辱。
可是她得活着,就算觉得耻辱也得硬撑着给容天音这边送足了礼,道足了谢。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