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一口气、江云这才睁开双眼、目光中、有着一抹深邃之色、
“这下、恐怕就是连续战斗三天三夜、都耗不光我的体力了、”江云神色之中、颇为自得、黑雾水滴能随时转化为黑雾能量、弥漫全身之后、体力能瞬间复原、就连元力都能以极快的速度恢复、
“如果碰到势均力敌的强者、就算耗体力、我都能将其耗死、”
江云心中畅快不已、深吸一口气、旋即站起身来、将北曰糅抱到了远古极冰的中央、那座血池的边缘、
“只要将凶兽气血转化、而后融入曰糅姐的血脉之内、估计就能将她唤醒了、”江云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意、也是跃跃欲试、
转化凶兽气血、若是换作旁人、这无疑是找死的行径、但对于拥有九劫绝脉的江云来说、却不存在丝毫问题、
血池边缘、江云心如止水、周身的元力都是悄然收敛、恍如一座深潭、而此刻、血池之中、却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哗、、
澎湃的血池之内、无数浪潮翻滚、犹如一条条龙卷肆虐开来、无数血气精粹、被四周的天地元气吸扯而出、
想要将北曰糅唤醒、就需用极为精粹的血气能量、为其洗髓伐脉、而此刻的江云、就必须将血池中暴=乱的凶兽血气炼化、从而令北曰糅的身体能够完全吸纳、
须知、北曰糅体内的气血早已燃烧殆尽、根本承受不起任何一丝紊乱能量的摧残、甚至一不留神、就会对她的经脉造成负担、令其伤上加伤、
凶兽的血液、蕴含着极为狂暴的能量、甚至有着不弱的腐蚀性、江云要做的、就是将腐蚀之力炼化、令其蜕变为无比精纯的血气、
轰、
深吸一口气、江云直接是一跃而入、闷雷般的巨响轰然爆发、一股股极其狂暴的力量、疯狂涌入他体内、
一种深入骨髓的剧痛、悄然弥漫开来、
凶兽的血液、犹如蔓藤般铺天盖地将江云包裹起来、很快就结成了一个血茧、
无数管道都从血池延伸而出、疯狂涌入了血茧里面、
远古极冰之中、磅礴的天地元气源源不绝笼罩而下、隐隐形成一道漩涡、一道道元气、以一种极其震撼的姿态、狠狠地冲撞入了血茧之中、江云的体内、
一种极端狂暴的力量、在血茧之中酝酿着、弥漫着一种恐怖的气息、
轰隆隆、
突然、血茧爆炸开来、令整座血池、都是被震得掀起了滔天巨浪、浓稠的血光在血池上空弥漫而出、在爆炸的中心点、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令空间都似乎扭曲起来、
江云猛地睁开双眼、双手上下虚托、一道极为璀璨的血色光团、在他身前酝酿而出、磅薄的元力汹涌而出、将这团血光禁锢在其中、
一种极端纯粹的血气精华、在光团之中疯狂涌动着、
江云深吸一口气、体内一百零八道血脉之内的元力、也逐渐沸腾起来、将血气精华再次淬炼起来、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江云不得不谨小慎微、细心地祛除着其中一些紊乱的力量、
心脉之中、一股炙热的能量、也随之涌出、疯狂炼化着腐蚀之力、
这是转化凶兽气血的第一步、以自身的九劫绝脉为熔炉、才能将一些杂质焚烧得一干二净、令其中只剩下最适合北曰糅吸收的精粹能量、
这一步、唯有依靠心脉的力量、
江云的掌心、不断的有着炙热能量涌出、最后尽数灌入血色光团之内、
嗤嗤、
江云感觉心神都在被消耗着、有一种虚脱的感觉席卷而来、
心脉本就极其神秘、藏在心脏的深处、自从上次不小心诞生了血莲花之后、江云就不敢再对心脉有丝毫的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就将自己的天赋毁于一旦、
而此刻、为了将北曰糅唤醒、江云也不得不破釜沉舟、借助心脉的力量、疯狂炼化着凶兽气血、
终于、在持续了半个时辰的炼化之后、血色光团内的暴=动、终于是逐渐平息了下来、这也就意味着、所有的异种能量、都完全被焚烧干净了、
此刻他手中的光团、只剩下极其纯粹的血气能量、能够令任何人轻而易举地吸收、
“成功了么、”
江云目光迷云、神色都是一阵恍惚、消耗了心脉太多的力量、令他有种摇摇欲坠的错觉、一种深入心灵的疲倦疯狂侵蚀而来、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闭上双眼、
“还差最后一步、”
江云微微抬头、直接从血池跃到岸边、一股极为细腻的元力、从他手中弥漫而出、将血色光团虚托起来、而后、他将北曰糅的朱唇微微轻启、小心翼翼地操控着血气精粹、缓缓灌入了后者的嘴中、
紧接着、一种深入灵魂的倦意、疯狂弥漫而来、
一直咬牙坚持的江云、此刻却是轰然倒下、倒在了血池之中、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心脉之中的力量消耗得太多、会令人有一种心灵疲惫的感觉、此刻的江云、便是处于这种状况、
而就在此时、整座隐秘的空间之内、突然弥漫出了一种极为隐晦的波动、这种波动极其怪异、任何人都听不到、唯有用心灵去沟通、
血池的北方、一座极为庞大的远古极冰之中、突然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竟与那隐晦的波动如出一辙、仿佛是由极为久远的时空传递而出、令整座密室都有些扭曲起来、
“小家伙、我们还真是有缘啊、上次你开辟了一百零八条血脉、这一次、可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