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顿好之后,李孝全上了马,他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以前要揪住马鬃,双腿夹着马肚子,现在不用了,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
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后,李孝全站在马鞍桥上,左手提着缰绳,右手来回做一些劈刺的动作,这一下,大家明白了,以后马上不是只能射箭了。而且脚底有根,这个力度可不一样,碰上脚下无根的,就是力量上完全胜过对方。
李孝全越试觉的越美,完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非要在马上演示李家祖上传下的什么功夫,他正演着,不知是谁,对着马屁股狠狠的拍了一下,马猛地向前一跑,李孝全硬生生再次从马上被撅了下来。
李孝全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倒没有恼火,呵呵一乐道:“江先生,有此马鞍桥和马镫,以后怕是没有骑兵,估计难打胜仗了。”
江河行点点头道:“以后骑兵可是关键中的关键了,以前谁的弓箭好谁厉害,以后可要比谁的马好马多了。所以我们可不要别人太早知道这个秘密”
张凯张捷李孝武都是马背上玩熟的,一下子明白了马鞍桥和马镫的意义。
正在这时,郑三带着一帮人进了院子,有五十多个,有几个看起来明显很老,年级有五十多了。
“郑三,怎么这么多?”
“江先生,我说带他们去乌桓救人,可不来这么多吗,很多人亲戚家人现在音讯全无,我一再给他们说年龄大了不行,他们都说自己才40岁。”
江河行笑笑,想来总比不想来好。江河行看看院子太小,人进的来,可只能挤在这里,给郑三等一说,一行人来到纸厂后面。
纸厂后的有一大片空地上,火把照耀的由如白天般明亮。北方吹过,火苗闪烁,映出火光下一个个严肃的面孔。难江河行走到人群前面,刚才喧闹的声音顿时变作寂静无声,目光一致向江河行看来。
江河行扫视了下众人,开口道:“事情都听说了吧,我们很多人的家人亲人被乌桓掠走,当做奴隶。现在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也许这个时候,天寒地冻下,他们只能睡在羊圈马棚,食不能果腹,衣不能遮寒。即使如此,他们可能随时被侮辱,被谩骂,被殴打,被杀害。在乌桓人眼里,他们恐怕连畜生都不如。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
“救人!救人!救人!”下面群情激奋,一致高呼。
“好!我们的家人亲人被人这样欺负,我们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我们一定要救人。可要救人不是说句话就能办成的,需要什么,我们需要一支能把欺负我们的人打败的军队。可军队在那里呢?朝廷的军队是指望不上的,如果朝廷有用,我们也不会是难民流落至此了,我们的亲人也不会是奴隶了。现在唯一可靠的是什么?”
江河行大声喝问,下面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靠自己,只有我们自己强大了,我们才有能力救自己的亲人,让他们免受奴役之苦。我们现在所有的也就是我们这些人,我们的亲人能不能脱离苦海,就看我们的行动。所以,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救人。”
“现在明白我们救人靠什么了吗?”江河行突然提高声音问道。
“靠自己!靠自己,!靠自己!”群情再次被点燃起来。
“对,靠自己,但我们也要其他人的帮助。今天下午,张凯张捷兄弟听我讲述了这个事情,恨不得现在就能去救人出来。张捷已经答应和我们一起去营救我们的亲人,我这里现行谢谢两位哥哥了。”说到这里,江河行冲着张凯张捷深鞠一躬,两人连忙还礼道:“不敢,不敢。”
“好,现在大家都愿意去救人,可我们这里不能人人都去的。会骑马放箭的站到人前来。”
只有郑三和李孝全李孝武张捷兄弟,站了出来。
“会骑马的站出来。”,大多数人的人都站了出来,共有四十多个。
“好,现在站出来的人是有基本救人可能的,我们现在先按这个进行训练,因为时间紧张,等下训练就会开始。没有被选中的也不要气馁,留在家里看好家将事情做好也是很重要的。我现在安排下任务,郑三,何鸣,在厂子东边找空地,盖房子,搬家,将地里的人都回来,集中在一起。郑三,何鸣你们两个将剩下的人重新安排,保证厂里一切正常。张凯负责兵器,具体什么兵器,我回头细说。赵光和李明负责后勤,张捷和李孝全负责练兵,我负总责。你们几个每天的工作,每天晚饭之后,必须向我汇报,听明白了吗?”
有任务的人各自领命,江河行又一个个各自交代一下。没有被调到了遗憾的离开,剩下的都是练兵之人。
江河行数了数,包括自己总共56人。先把人排好队,江河行再次站到前面道:“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军队了,我起名飞虎军。孝全,你说说,为什么叫飞虎军。”
李孝全挠挠头道:“我们要做能飞的老虎。”
下面轰然大笑,江河行一脸严肃:“孝全说的对,我们就是要做能飞的老虎。我们要先做老虎,然后才能飞。三个要求:法度、力度、速度。军令如山恐怕大家都听说过吧,没有纪律怎么能保证军令如山,从现在起,要按一个军人要求自己,否则军法难容。”
大家听的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