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轩仰着小脑袋斜睨了徐凯一眼,见他正是一脸霜色的看着自己,他扭过小脸不与他正视。û#20320;
徐凯也没打算跟这个小家伙置气,不过他倒是很好奇,怎么他总是跟自己作对?
电梯门一开,崔艳走了进来,她除了催氏之外,是很少踏足徐凯的产业的,徐凯眉梢颦蹙问:“妈,你怎么来了?”
崔艳冷眼了裴雅和她身边的两个孩子,对着儿子说道:“我要是不来,你的心还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勾搭去了,小凯,不是妈说你,现在肖肖都回来了,你怎么就----”
崔艳欲言又止,泪水涌出了眼眶。
一个女人一辈子体会了两次丧女之痛,她实在是没法看到肖肖再受到任何伤害。
思及此处,她又冷了裴雅一眼:“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有些人最好有自知之明,什么样的马配什么样的鞍。”
这是明晃晃的鄙视和挑衅,裴雅听出来了。
牵着两个孩子的手紧了几分。
可是这种场合,面对这个妇人,她不能发飙!她没有这个资本!
徐凯微蹙眉,他的这位养母是从来都不会如此说人的,定是那个女人在她面前说了什么,他轻叹了口气:“妈,有什么事回家再说,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
崔艳冷笑:“你清楚什么?现在公司里都在传言些什么,你以为不不知道!你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崔艳看了一眼两孩子,有些话又咽了下去。
裴雅这下不能忍了,她自己可以被人说三道四,但是谁也不能这么小瞧了她的孩子:“这位阿姨,我跟总裁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今后更不会有,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至于我的孩子,跟总裁更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语罢,裴雅牵着裴轩和裴心悠的手走出了电梯,心中莫名委屈。
有些人生来就是备受爱,有些人注定孤身一人,不知道自己原来的家里是否也有爸妈这么疼爱自己?
这时,裴轩突然驻足,他回过头去对着徐凯说了两个字:“绝交!”顺道第二次向他竖起了大大的中指!
裴心悠望着妈咪糯糯的说:“妈咪,刚才那个奶奶好凶啊。”
裴雅低头看着女儿,眸光温柔:“悠悠不怕,有妈咪在,谁也欺负不了你们。”
裴轩翻了个白眼:“应该是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们!”
看着那三个身影越来越远,听着他们的谈话,徐凯扶了扶额,有些惆怅。
崔艳叹了口气:“你看看,一点礼貌也没有,真是什么样的妈,生什么样的孩子!”崔艳愤愤然,维护肖肖是她余生最想做的事,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插足徐凯和肖肖的感情。
幸好这几天,她派人打听了,难怪徐凯最近表现怪异,一向对肖肖痴情的他,竟也学会夜不归宿了!
崔艳看着徐凯因为消瘦而显得越发立挺的脸,不禁心软:“妈也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你现在也不小了,婚事早些定下来,别让妈操心了。”
徐凯扶着崔艳往车上走:“我知道了,妈,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一切都在我的计划当中。”
崔艳撇开了徐凯:“我要和肖肖一道回去,你先走。”
那个女人正在跟唐心预谋些什么,他怎么能让崔艳去打扰呢?不让她们好好预谋,他怎么能让这些人摔的更狠一些!
徐凯笑了笑:“妈,她刚回来,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圈子,你一天到晚盯着她,恐怕不好。”
未及崔艳反驳,人已经被徐凯推进了车里,系好了安全带。
送崔艳来的老宅司机跟徐凯点了点头,去办事情去了。
至于大少爷为什么让他盯着二小姐,他就不敢过问了。
徐凯将崔艳送回老宅,就进了肖肖的房间,这间屋子已经被那个女人占据了!
狠厉的眸子扫视了一圈,他突然想起前几天他踏进房门时,那个女人正在看什么东西,而后又紧张的藏起来了。
徐凯走到抽屉前,发现是锁着的。
他从梳妆台前拿了根发夹,轻易将锁撬开,里面是几盒名牌首饰,外加一个密码本,密码本同样是锁着的。
这种密码本市场上很多见,没有密码是打不开的,不过徐凯本身喜好这些精密的小设备,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
入眼,是密密麻麻的字迹,他一看就知道不是肖肖的笔迹,他随意翻了几张,无非都是一些琐碎的记事,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城府,竟然一点也没有记录在内,除了描写心情,别无其他。
他甚至看到她如何描写自己的,胸口顿时恶心万分。
这时,一张照片滑落在地,徐凯意识到了什么,弯下身体捡了起来。
入眼是一片贫瘠的土地和一栋青石瓦房,看上去很破旧,上面一个年迈的老者和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孩,背景像是在山区,薄唇微微一扬,他拿起手机拍下几张,传给了陈林。
这种事,不用吩咐,陈林也知道o;----
翌日。
总裁办公室内,男人的俊脸淹没在一片氤氲白烟中,他轻吐了烟圈,阖眸假寐。
陈林站在一侧恭敬汇报:“徐少,不出你所料,今天邱总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他可真是心急,这种事情换成是谁都会先避一避,听说今天一早就有人看到他带着老婆孩子去做d鉴定了。”
半晌,徐凯低沉黯哑的声音才响起:“像他这样自视清高的成功男人,最受不了戴绿帽子这种事,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