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圣上遣内侍前来命你即刻入宫,有急事相召,现内侍已在门外等候。”秦风禀告道。
正在与老族长品尝美酒的许涵赟听到李二要见自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从上次在皇宫受伤之后,许涵赟现在对那个名叫皇宫地方一点好感都没有。
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时间,今天是武德九年八月二十六日,按照这个时间来看突厥估计此时离泾阳已经不会太远,想必李二这个时候召自己进宫,估计就是为了火药弹的事情。
换好衣服的许涵赟来到院中,伸手接过侍卫牵过来的马,跟前来通知的内侍一起向皇宫走去。
一进入皇宫许涵赟就发下气氛不对,无论是内侍还是路上遇见的官员全部都表情严肃低头狂奔。许涵赟左右看了看,伸手拉住前面的内侍问道:“老曹那?平时都是他来的,怎么今天换你了?”
“小郎君别问了,快走吧,圣上今天发脾气了,曹内监此刻正在圣上身边伺候,半步也不敢离开。”小内侍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对许涵赟说道。
李二发脾气了?难道是尉迟将军打败了?应该不会啊,后世史书上还说尉迟敬德与泾阳小胜突厥后因兵力不足才让突厥兵临长安城下的吗。难道自己被那些历史学家忽悠了。心中忐忑的许涵赟跟着内侍一路向太极宫走去。
“臣长安县子许涵赟见过圣上。不知圣上召臣前来所谓何事?”
“哼,你先站在一旁,等其他大臣到了之后再说。”李二面色阴沉的说道。
看了看李二的脸色,许涵赟一声不吭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跪坐下来,心里不停的在想不会真的是尉迟敬德败了吧,唐朝的这帮史官在写尉迟敬德,泾阳之战时不会用的是春秋笔法吧?难怪自己回忆起后世历史的时候,关于这场战斗只有一句话“尉迟敬德勇不可挡,生擒敌军将领阿史德乌没啜,并且击毙突厥骑兵一千余人。”
就在许涵赟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李二说道:“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议一议。朕昨日夜间接到敬德战报,于泾阳小胜突厥,斩首千余,生擒敌将一名。战报中还提到,突厥分兵两路,另一路由颉利可汗亲自率领约十多万骑兵,已沿陇山小道直扑长安而来。”
“啊!陇山小道。这可如何是好。”
李二的话音刚落朝堂上众臣就议论纷纷,从陇山小道快马到长安也就需要两天多的时间,而此时长安城中所有的兵力加起来也就三五万左右,尉迟敬德的兵马正在跟突厥另一路大军交战,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回援长安。朝上众臣一时之间也没了注意。
“颉利率草原十八部骑兵,直扑长安,想来几日之内就会兵临长安城下,大敌当前诸位可有良策。”
“打,圣上,就是一个打字,这帮草原狼你不打他,他是不会退的。圣上发兵吧!。”程咬金大叫道。
“圣上,颉利与草原十八部是肯定要解决的,这次打退了,下次他们还回再来,如此下去我大唐就会被他们一直纠缠,可问题是眼下长安城的兵力,并不能一次解决颉利。臣以为还是守城待援比较稳妥些。”房玄龄说道。
“圣上,自隋末之时起,中原大战,各路人马为求草原十八部出兵无不向草原诸部称臣纳贡,颉利,此次前来所谓也只不过是金银罢了,我大唐立国至今不满十年,国力尚不强盛,此时不宜与草原十八部闹僵。”裴寂,出来说道。
一直低着头听着众臣们说话的许涵赟,在听完裴寂的话之后,猛然抬头,以手撑地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边向大殿中央走,一边厉声说道:“臣以为裴司空说的不对。”
看到新晋的长安县子,在朝堂上公然出声反对,身为三公之一的司空裴寂,众臣都停下了议论,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嚣张的小子。
李二见许涵赟双眼通红面色难看,愣了一下说道:“哦,那你说说裴司空那里不对。”
许涵赟定了定神,站在大殿中央对李二和群臣说道:“圣上,裴司空刚才说,隋末各路人马无不向突厥称臣,这点臣无异议,但那是为争天下的一时之计,臣能理解,臣想问的是这次我们给了金银之后,明年突厥如果再来我们怎么办?还继续给?如若这样一直给下去,那试问我大唐国力何时能恢复。众所周知突厥人是游牧民族,骑军战术非常娴熟,来则能战,困则远走,而我大唐那?我大唐素来以耕织为生,譬如大树不易移动,这就造成了在面对游牧民族的时我大唐一直处于劣势地位。这次颉利率众前来,据臣所知陇山小道通行不易,颉利大军所带粮草必然不多,臣以为趁此机会在长安城下一次解决颉利比较好,纵然不能一次解决也要打的他退兵,臣坚决反对向颉利纳贡。”
许涵赟神情激动的说完之后通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李二。
“竖子无礼,在这里大放厥词,你说一次解决颉利,如何解决难道仅凭你一张嘴就能解决颉利?”裴寂面色难看的说道。自跟随李渊起兵起,直到现在官居司空位列三公,还没有那个官员敢在朝堂上如此顶撞裴寂。
“裴司空,小子不是诸葛武侯,也没他那种舌战群雄的本事,但只要给小子五千骑军另加五千辅兵小子一定能让颉利空手而归,并且决不会在犯我大唐。”
“哈哈,黄口小儿,你要用五千骑军另加五千辅兵逼退颉利十万骑军?哈哈哈。”裴寂大笑道。
朝堂上满朝众臣都被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