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南护着姒许不让这些粗手粗脚的人碰,他的女人,谁敢碰?
“方老头,你特么有病!敢叫他们给我用强!滚一边去!”方既南急了,冲着老爷子就爆起粗口了。
“还不动手!”老爷子方朝宗也急眼了。
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你是跟他硬,他比你更硬。对付老爷子方朝宗,你得使巧力,要是跟他横,多半是横不过他的。
有了老爷子的话,几个保镖先就把方既南摁住,使着巧劲儿一踢他膝背关节,他就跪下了。姒许也被左右两人架着,姒许挣扎了一会儿,见无果,也喝道:“放开我!凭什么让我跪!”
她连天地都不跪,平生仅只跪过姒父姒母,还有死去的哥哥姒升。
今天若是为了陆雅姜那两孩子,她凭什么跪?
“给我把她弄跪下!”老爷子方朝宗,拿着拐杖,直戳着姒许。
姒许狠瞪着眼,左右挣扎,扭动就是不跪!
两个保镖见摁不下她,穿着尖皮鞋的脚就往姒许膝背关节踢。力道不小,姒许痛得蹙起了眉。扛不住那力道的姒许,膝盖弯了下去,可还没碰着地面,就又倔强地站起来。
方既南急红了眼:“特么!你们敢再踢她!特么,你们都想死是吧?”
“姒家丫头,你跪不跪?”老爷子方朝宗拿拐杖,指着姒许。
姒许冷脸一笑:“凭什么让我跪!你凭什么?”
“跪下!”
两保镖见老爷子是下了狠心,对视一眼,也不再使着巧劲儿,着力就往姒许膝后踢,姒许身型本来就娇小,四肢纤细,平时就没受过半点儿罪,皮肤也极嫩极软,哪经得起这么爆力。
一会子功夫,姒许小腿肚就红了大片,那踢人的保镖穿着尖皮鞋,没控制力道,两腿肚都擦去了不少皮,很快就冒出了血痕。
方既南见不得姒许出血,一激,力道爆发,就把那摁住自己的保镖挣开,操起拳头,就往刚刚踢姒许的两保镖脸上砸。蓄着他盛怒的力道,这两保镖各挨了一拳,很快见彩。
“你特么敢动阿许,找死!我打死你!特么打死你!”方既南发起狠,不要命地挥拳往其中一个砸。
如此爆力甚至疯狂的方既南,让吴既媛惊了。大伯母吴兰眼中也有些意外。
老爷子方朝宗指挥着几个保镖:“给我拉开他!拉开他!”
四个保镖,花了好大力气才摁住方既南。
姒许微抬着下巴,冷眼扫着老爷子方朝宗,对方既南的爆力除了一开始有些意外之外,竟还泛起了一丝丝悦意。
她抿了抿嘴:“方老头,你是因为陆雅姜的两孩子,让我跪?不过凭什么?凭那两孩子,是方家人的种?”
“那两孩子,不是我方既南的种,别说那孩子不是阿许弄掉的,今天就算她弄掉我方既南的种,也轮不到你在这里充大头!”方既南死护着姒许。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你们……”老爷子方朝宗气得手抖,嘴唇也跟着颤起来,连话都说不完整。
姒许勾嘴冷笑:“方家的种?你甘心让你唯一的孙子,当乌龟王八,不过是因陆雅姜那两孩子是方律钧的。”
被说中心思的老爷子方朝宗,脸白一阵红一阵。
没错,如果不是一开始,他就查到陆雅姜那两孩子是方律钧的。他不会借此机会,顺水推舟把陆雅姜迎进方园。也正是因为他看中方家子嗣,才会被方律钧钻了空子,再加上姒许和方既南三年一直没有消息,他就打算着,先让陆雅姜把孩子先生下来,以后再想个法子拨乱反正。
他甚至计划着,将两孩子分别过继到大房,三房。
可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偶然,这两孩子就这么没了。他不甘心!一对双胞胎男孩,这是方家多少年都盼不来的福分!
“你让我跪!你是觉得陆雅姜那两孩子,是我弄掉的!我清清楚楚告诉你,要不是她把主意打到我和shay头上,把我灌药准备送到叶迢床上,我压根就不屑于去对这种没脑子的蠢货!别特么把我想得跟你们方家人一样,在家里裤腰带都没提稳,就往外钻,只要能留个种,就尽乱cha!”
姒许这话说得贼狠,老爷子方朝宗气得胸脯一上一下,脸红脖子粗。吴既媛除了讶异姒许这么大胆子跟老爷子对着干,还有些不自然的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场面吓了,她避开眼睛,越发不敢看姒许。
方既南被姒许那话炸得耳鸣了,他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但也没有想过会真是五叔的。他有他的坚持,拧了拧眉,弹开压着自己几个保镖。
“方老头,阿许说的是真的?那两孩子就是五叔的?”
老爷子方朝宗不说话了,保持着沉默,脸色不正常的通红起来,估计是血压高引起的。他答不上方既南的话,这话说出来让他老脸无光,他一直按着这事儿,不想说,就是因为这个。
方既南突地开怀一笑:“你就因为陆雅姜怀着五叔的孩子,所以死活让她进门,还放在我四房那边儿?你是打算让我这个孙子,养你那两个小孙子?我以为我养两个小叔叔就算了,特么居然是孙子养孙子!方老头,你算盘打得真响啊!”
老爷子方朝宗被方既南这话挤兑得太阳xue直抽抽,鼻孔呼哧呼哧喷着热火似的,被噎得说不出半句。
“我今天才算知道,五叔居然这么没种!难怪你看不上他?你特么明明知道,还叫阿许跪个屁啊?”方既南想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