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日本男女军官正朝司令部走去,突然那个男性军官转身走回到人力车前,跳上车小声说道:“拉上我在司令部周围转一圈。”
洋车夫听话的拉起洋车,慢慢的围着鬼子司令部转起来,当转到一道墙前,车上的鬼子军官低声说道:“停下来,你压住两根车辕,做好我倾力踏车的准备。”
下车一直走向鬼子司令部大门的那位女军官,被守门的哨兵拦下,礼貌的说道:“请长官出示证件。”
女军官从手提包掏出证件,笑容可掬的问道:“请问安瑾大佐在不在司令部?我的找他有事。”
那个哨兵把证件还给那女军官,卑恭的回道:“梅子长官,安瑾大佐好像出去了?”
“混蛋,到底在还是不在?你的说清楚。”
“应该在,我真的说不清楚。”
被哨兵称为‘梅子小姐’的何梅,不再理会哨兵,扭着屁股傲慢的走进大院,踏着轻松的脚步,‘蹬蹬蹬’上了二楼,她回到办公室,摸黑在抽屉里翻了几下,把一份文件装进手提包,转身就要走出去。
当她刚走到门口,突然办公室的灯亮了,吓得何梅‘啊’的一声,快速地从提包就要拿出手枪,一个声音从她的背后说道:“大岛梅子,你的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来人,把大岛梅子抓起来,手提包的给我。”
何梅转回头,看到宪兵队长从座椅上站起来,他奸笑着又说道:“大岛梅子小姐,你的没想到吧?哈哈哈,你会掉进一个陷阱里,吆西,把她抓起来,带回宪兵队。”
“呵呵呵、呵呵呵,我以为是谁了,原来是井上中佐。不知你为什么突然逮捕我?我的可是司令部的机要秘书,你的把我抓起来,就不怕安瑾大佐找你的麻烦吗?”何梅毫无胆怯的斥问道。
“吆西,中国话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你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等我从你手里搜出机密文件,看你的再怎么说。”
宪兵队长瘪嘴打开何梅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抽出袋子里的几张纸。仔细的看了几遍,突然暴怒的骂道:“大岛梅子,你的混蛋,你、你你,这是什么东西?”
何梅笑着反问道:“井上中佐,你的难道不认识那上面的日本字吗?可笑至极,我的要控告你,控告你侮辱我。”
此时安瑾大佐听到何梅的大声疾呼,从办公室走出来,快步走到何梅的机要室。
看到何梅怒不可遏的涨红着脸。井上气急败坏像只斗败的鸡,安瑾蓬户皱紧眉头走到井上跟前,伸手抢过井上手里的纸张,看了两眼,抬手‘啪’的抽了井上一个耳光:“混蛋,你的没事为什么跑进梅子小姐机要室,你的说明白。”
井上突兀的挨了一巴掌,刚想反驳,又被安瑾大佐抽了一巴掌,气急的骂道:“你大大的混蛋。都是帝国的军人,你的为什么老是找梅子小姐的麻烦?我命令你,你的给梅子小姐道歉,快快的。”
井上中佐心里骂道:“混蛋。我这都是在执行你的命令,现在搞砸了,你这笨猪全推到我的身上,我、我恨死你了,你这笨猪。”
他心里在骂,可嘴里却说道:“对不起梅子小姐。是我的错了,不该怀疑你,请你原谅。”
井上说着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冲出办公室,踏着楼梯几步蹦跳到楼下,走进院子厉声喝道:“统统的回去。”井上憋屈的带着隐蔽在司令部大院里的宪兵队,恨恨的离开。
办公室里就剩下安瑾蓬户大佐和何梅,安瑾大佐带着歉意的说道:“师妹,我的没想到井上这混蛋,一直对你有怀疑,今天又闹出这样的事,我要停他的职,好好的反省,你的不要太怪罪,他也是......。”
何梅心里清楚,井上中佐胆子再大,没有安瑾蓬户的首肯,就敢带宪兵私闯司令部?这种说辞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今天的这一幕,都是安瑾蓬户这个狡猾的家伙搞出来的。
她不想把真相拆穿,有时要是一点窗户纸都不留,那就没法在一块儿共事了,更别说完成重要的潜伏任务。
何梅走到一张椅子跟前,扭身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秘密文件’,抚平‘呵呵’的摇头淡笑道:“安瑾大佐,我在日本料理等不到您,就想先回到司令部,把你交给我的‘保密准则’带在身边,好好的看看,哎嗂,没想到被井上中佐给盯上了,嗨......。”
她打了一声‘嗨’的接着说道:“师哥,我的在司令部,给你添了很大的麻烦,我的很不好意思,最好还是早早的离开,这样你就不会替我的为难,我说的......。”
“师妹,你的不要往心里的‘清者自清’,你的好好的留下,井上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我向你保证,一定的不会。”
“呵呵呵,师哥,我看你们来到中国,对中国的文化倒是很用心,说起话来就带上几句中国的‘警句’,实在佩服。”
“哪里哪里,只是一点点小皮毛,还差得很远,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不是几天、几年就能学到的,我们还需努力,好好的学习,为大东亚共荣圈的建立服务。”
安瑾蓬户看何梅的情绪好了一些,他殷勤的说道:“师妹,不好意思,我有点公事,耽误了领你到军人俱乐部的快乐,咱们这就走。”
时间不长,从日本司令部开出一辆轿车,坐在后座的何梅无意的轻轻撩开车窗布帘,欣赏着新牟城的夜景。
此时的她,看起来面带桃花,嫣然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