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来越鲜活,而赵元泓自己唯一能给大儿子的就是接受他的一切。

看着大儿子怒视小儿子,赵元泓的心情略复杂,不过更多的是一种在心底蔓延的喜悦。有些改变能够亲眼看到,于赵元泓来说那是一种幸福。

喝完粥,赵元泓跟家里人道了别,很快就离开了赵宅。

作为妻子的万怡娴能够感觉到赵元泓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她也很是清楚丈夫心情好的原因。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灿烂了起来。

万怡娴送走了脸色不好的赵崇杉,有安排好司机载着赵瑞承和陶楚涵去小学校,心情愉快的她开始打电话给闺蜜准备出门逛街,最近天气开始降温了,她想去给几个孩子挑点衣服。

“小涵,等会我要做什么吗?”头一次陶楚涵主动请他帮忙,赵瑞承现在处于兴奋状态。

陶楚涵笑着说:“等会就麻烦你带我们去他们几个人的教室待着,然后你就观察他们周围有没有心怀不轨的人,我会注意看看他们周围有没有其它物种的。”

“好的,包在我身上。”赵瑞承点头,说的信誓旦旦。

他们在首都大学的附近下了车,赵瑞承在陶楚涵面前带路,陶楚涵打着一个手电筒注意着路面的障碍。有赵瑞承的帮助,两个人成功的悄悄摸摸的找到了傅清泽和戴烨上课的教室,找了后排的几个空座位坐下。

赵瑞承一坐下,就想起了陶楚涵拜托他的事情,立马就很是认真的四处相看。

在前台讲课的讲授也是习惯了班上有人迟到,注意到两个偷摸进来的人,只以为是迟到的学生,便打算放他们一马,什么都没说,顿都没有顿一下,照常讲课。

陶楚涵小声的对赵瑞承耳边问了一句:“你有看到你那个学长或者是那天来的人中之一坐在哪吗?告诉我一声。”

陶楚涵认为事情如果是针对他们三个,那么一定会藏在他们的附近,不会躲得很远。

虽然白天,一般鬼怪之列都会在这个时候休息,等天黑了再出来活动,可也不是没有意外。

“他们在我们前四排左边靠窗的位置那里,靠窗的是那天来的其中之一,好像叫戴烨,他旁边的就是我那个学长傅清泽。”很快,赵瑞承就找到了目标,小声的告诉了陶楚涵。

陶楚涵在教室里,也不可能打个大手电筒照过去,只是视线朝着那边落去。

原本走进教室的时候,他就看见教室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看到。

此时单独看着那个方向也是如此。

陶楚涵原以为他们在阶梯教室上课,老师会拉窗帘播放幻灯片讲课,老知道这老师也是个老学究,用粉笔头教学学生的那一辈,一堂课噼里啪啦在黑板上写个不停。

直到这节课结束,陶楚涵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赵瑞承也没有发现什么仇视戴烨和傅清泽的人,倒是注意到了喜欢他们的一众花痴。

一下课,下节课不要换教室的戴烨起身活动,很快就知道了坐在他们后面的陶楚涵和赵瑞承,便从作为上离开走了过来。

“陶……”

陶楚涵打断了戴烨,“叫我陶楚涵就好。”

在学校这种现实主义者集中之地叫他“大师”简直不能更引人注目,尤其是他还顶着这么一张年轻的脸的时候。

“陶,陶楚涵,教室里有什么吗?”其实戴烨更想问他们周围有什么他们看不见的吗?

傅清泽站在戴烨身边也很是好奇,叫陶楚涵摇头,他这才说:“陶……陶楚涵,今天早上上课之前蒋嘉泽的木牌碎了一块,他差一点被一从楼上丢在来的花盆砸到脑袋。”

陶楚涵问:“你们去查了是什么人做的吗?”

“没有,只是和学校老师反馈了这件事情,学校也通过通报讲了这件事,具体是什么人做的还没有找到。有什么问题吗?”傅清泽以为这次劫难过去了就过去了,难道还有其他问题?

“你们有没有想过,敢对你们下一次手的人就敢下第二次,你怎么能够确定那个人不是下一次给你们带来危险的人?说不定他下次下手会更利落,更狠,让你们更加危险。”

陶楚涵一点,傅清泽就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作用性,随后就走到一边给蒋嘉泽打电话说这件事情。

他们学校走廊是没有监控的,就算是教室里的监控,非考试时期一般都不会打开。而敢丢花盆砸人的人必定不会让别人轻易的注意到他,也会事先确定周围没人才敢动这个手。早上还早的时候教学楼里的人有限,有些楼层可能连人都没有,即使知道哪一层少了一盆盆栽,但是也很难找到把盆栽推下去的人。

这是个难题,找到人可以多一层防备,找不到就多一层危险。

戴烨看着傅清泽打电话,突然问陶楚涵:“我们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得罪什么被诅咒?”

没找到根源所在,陶楚涵也不敢确定,毕竟这世间他没见过的段数多了去了。

虽然他不能觉得这不是诅咒,可他也不会一口断定。

“不好说,但是从这个方面考虑的话,你们四个有一起的罪过什么人吗?”

听到陶楚涵这么一问,戴烨本能就想摇头,可他还是仔细想了想之后才摇头。他们四个人在学校和老师同学处的关系都还不错,傅清泽在学生会担任职位混的很开,周奕航是篮球队的更是跟周围的人都是哥们一样,蒋嘉泽就更不用说,八面玲珑之人谁也不得罪,即使是他,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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