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小楼到底怎么样啊?”
阎华很无语的道,“萧院长,您且放心吧,就是划了一个小口子。”
这话重复了n多遍了,怎么就是没有忍相信呢?
“真的?那为什么向大少和阿何都吓成那样啊?”
阎华很崩溃的道,“大概他们都太脆弱了吧?”
“……”
在急救室里,向大少和萧何的脆弱再次被验证,处理伤口的时候,一个不敢看,一个手直哆嗦,阿武和念北站在边上,看着那包裹的帕子取下后露出的伤口,两人再次任由心底的自责和痛恨蔓延。
玉楼春见状,无语的道,“要不我自己来?”
闻言,萧何总算找回点冷静,“小楼,你乖乖躺好,我这就给你处理,这就处理,呼,呼……”
他一边努力做着深呼吸,一边强自镇定的拿过麻药,给她注射的时候,手还是有点颤抖的,等到清洗伤口时,更是几次三番的不忍下手,那刀子划的不轻不重,血虽然早已止住了,可皮肉有些外翻,看起来还是很触目惊心的。
玉楼春再次无语的提醒,“萧何,能快点么?”
再这么磨蹭下去,麻药都要过去了,她现在都怀疑,他这妇科医生给别人做手术时是不是也这么战战兢兢的了。
萧何忙不迭的点头,手脚果然快了起来,“好,好,小楼,你是不是觉得疼了,要不要我再打一点麻药?”
玉楼春摇摇头,刚刚注射的那些就够多了好么,她是在催促他啊,这都听不出来了?
而向大少的关注力只落在了疼痛上,他不敢看伤口,便冲着萧何吼起来,“你是不是个庸医啊,特么的缝个伤口都缝不好,那你还敢第一个冲进来……”
萧何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要不你来吧,我忽然也觉得自己不能胜任了……”
向大少噎了一下,“特么的爷要是会还用的着你?”
“可我……”
玉楼春黑着脸打断,“再吵你俩都出去,换一个正常的人进来给我缝。”
不过就是几针的事,这都十几分钟过去了,才缝了一针,挨刀子的时候都不觉得疼,可现在,她头疼了。
这话一出,两人终于消停了。
向大少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是要给她安慰,还是从她的身上汲取力量。
萧何总算是正常了些,手脚不颤了,缝合的就快了,剩下的几针只用了两分钟,然后又仔细的把皮对整齐,最后小心翼翼的缠上纱布。
大功告成,在场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这简直就是心灵上的一种折磨啊,几人都无声的达成一种共识,那就是以后再也不敢让她受伤了,她不以为意,可对别人来说,那滋味谁也不想在尝第二遍。
从急救室出来,玉楼春就想回祖宅,谁知,没一个人答应,非要她住院观察几天,还要输液治疗,以及各种后续的修复,以防留下什么后遗症。
玉楼春听的哭笑不得,多大点事啊,还用得着住院?后遗症又是什么鬼?
奈何,她一个人的反抗无效,这次,谁也不屈服,就算她拿出气势来,那几个人也装死。
最后,萧左年拍板,“就在这里住几天吧,观察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再说,怎么着也得输几天消炎针吧,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舅舅……”玉楼春还想抗争。
萧左年就打出亲情牌来,“小楼啊,平时你忙,舅舅总是见不上你,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离的舅舅近一点,你就成全舅舅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玉楼春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于是,接下来,玉楼春就住进了医院最好的病房里,不但客厅、厨房、客房都齐全,甚至连吃喝玩乐的东西都有,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玉楼春看着周围的一切感叹,这是住院还是来度假啊?
萧何给她输上消炎的液体后,萧左年又一脸凝重的给她把脉,做完这一切,萧左年宣布,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只需好好养几天就好,得了这一句,在场的人就觉得像是终于听到了救赎的声音。
萧何瘫倒在沙发上,萧左年去亲手给她调制除疤的药物,别人做的他不放心,他可不舍得自己的外甥女那么好的肌肤上有一点的瑕疵。
念北去了厨房,给她熬制补气养血的药膳,阿武被她强制赶出去处理身上的伤口,卧室里,只剩下紧紧粘着她寸步不离的向大少,还有仿佛经历了一场重大手术后累成烂泥的萧何。
耳边终于安静了些。
玉楼春也觉得有些累了,泄去力气,倚在床头上,对着不远处的萧何道,“你去忙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了。”
萧何摇头,“我没啥可忙的,我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看护你了。”
玉楼春心里感动,又觉得哭笑不得,“我真的没什么事啊。”
要她说多少遍,他们才能相信?
萧何也对自己这样的紧张很无语,“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唉,小楼,以后你可别受伤了,我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啊,我一想到,那刀子是划在你的身上,我就浑身……”
“好啦,都过去了,你去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哪里睡得着啊?小楼,你还没跟我说之前到底怎么回事呢?刺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