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虎谈了一会儿,我心里不但不担心,反而高兴起来,
小虎说得没错,这次时钊受伤,虽然情况很危险,但也给时钊带来了离开监牢的机遇,
不过就算时钊离开了监狱,那个捅时钊的人都应该死,
我随即对小虎说:“不管时钊最后能不能保外就医,那个捅了时钊的人也必须得死,”
小虎点头说:“我明白,坤哥,”
说着话就到了医院外面,小虎下了车后,便带着我们进入医院,径直进入住院部大楼,
因为医院用电梯的人很多,小虎跟我说,时钊在三楼,干脆爬步行梯上去吧,
我点头答应,小虎随即带着我们往上爬去,到达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转角处,就看到几个人把守在楼梯口,
虽然这儿不能禁止其他的病人出入,可是这些人还是有权利对可疑的人进行盘查,防止出现意外情况,
小虎看到那几个人,率先走上去说了几句话,并出示了一下工作证,其中一个?西装大汉点了点头,在前面带路,带我们去见时钊,
小虎回头招呼了我们一声,我们立时跟了上去,
到了三楼上,只见得过道上驻守着很多的警务人员,他们都换了便装,有的坐在椅子上休息,有的站在过道上交谈,前面第四个病房外面,站着五六个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西装男子,胸前佩戴着工作证,正在对其他人做指示,
小虎看到西装男子,立时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伸手与对方热情地握手,随即交谈了一会儿,方才回头招呼我们过去,
小虎率先指着我介绍了一下我的名字,对方伸出手,很客气地说:“坤哥,久仰大名,”
小虎说:“坤哥,他是我的朋友,这次时钊的事情就是由他负责,”
小虎没有说对方的名字和职位,显然对方不愿意和我过多的来往,避免遇到麻烦,
我笑着说了一声谢谢,小虎随即说:“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那西装男子点了点头,说:“为了防止发生意外,经过检查后,就可以进去了,你们只有十分钟,”
虽然对方没有给我们太多的时间,但我还是很感谢,因为现在时钊出事,可能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对方让我们见时钊,也得承担风险,
随后便有一个人拿着仪器上来,在我们身上检查,没有问题后,我们才获得准许进入病房看时钊,
推开病房的门,呛鼻的药味便扑面而来,我不禁皱了皱鼻子,
病房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医疗用的仪器,房中的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人,面色发白,戴着氧气罩,似乎呼吸都很困难,身上也裹满了绷带,好多地方的绷带都被血迹染红,
看到这个样子的时钊,我不由感到心疼,忍不住喊了一声时钊的名字,
郭婷婷抱紧了郭浩兴,柔声说:“快叫干爹,”
“干爹,”
郭浩兴的声音稚嫩,却像是极具穿透力一样,
时钊原本在昏迷状态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郭浩兴的声音,竟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我,眼中浮现激动之色,想要坐起来,
但他现在的情况哪里还能动,
只是微微一动,就又倒了下去,
看到这样子的时钊,我很难将那个生龙活虎,性格张扬的时钊和眼前的人联系在一起,拳头不由紧紧握了起来,咬牙切齿,
太平观,
我和太平观结仇已经很久很久,但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的想灭了太平观,
他们动了我的兄弟,那就等于动了我莫小坤,早晚有一天,我会杀入京城,踏平他太平观,
“时钊,你有伤,安安心心躺着,”
我因为愤怒,因为怒火,没有及时说话宽慰时钊,反而是郭婷婷代我说了,
时钊张了张口,可是并没有声音传来,
他的气息微弱,只剩下一口气,而且戴了氧气罩,我们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
我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强迫自己冷静,随即坐到时钊旁边,说:“时钊,你安心养伤,我和小虎商议过了,会想办法帮你申请保外就医,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出来了,”
时钊听到我的话,脸上再现出激动的表情,
我轻轻拍了拍时钊的手说:“咱们兄弟,不用多说什么,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给我好起来,听到吗,”
说着这话,我差点都哽咽了,
郭婷婷摸了摸郭浩兴的头,说:“浩兴,去帮你干爹吹吹伤口,”
郭浩兴虽然很小,可是也懂一些事了,听到郭婷婷的话,竟然真的走在了时钊的床边,呼呼地吹了两口气,说:“干爹,干爹,不疼,浩兴帮你吹,”
听到时钊的话,我感到无比的欣慰,这才是我莫小坤的儿子,好坏能够分得清楚,
时钊对他一直很不错,经常带他去玩,给他买糖,买玩具什么的,
郭浩兴对时钊和对其他人也不一样,
这一种关系,使得我和时钊感觉就像是亲兄弟一样,就像是一家人,哪怕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我也相信时钊会尽心尽力,辅佐郭浩兴,
在病房里的时间很短,可是我却了了一个心愿,从时钊进去后,我一直都想时钊,今天总算见到了,
哪怕情况不太好,可是我相信,时钊会好起来,会生龙活虎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出了病房,我再次向负责的那个西装男子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