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时钊打开摄像机里的录像看了下,随即也是感到不太充分,仅仅只是一些亲昵的动作,恐怕不够啊,
他随即说道:“坤哥,这些画面好像不够震撼,”
我也是感到遗憾,要是太平观观主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拉上窗帘,就有机会拍摄到更加震撼性的画面,
略一思索,说:“先回去再说,”
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四点钟,其他人都睡了,我和时钊再看了看录像,商议起来,
我说道:“虽然还不够有力,但也可以借这个录像做些事情了,”
时钊说:“怎么做,”
我说道:“明天将录像剪辑一下,交给一些网站,然后传播,必定能引起不错的反响,即便是不能将慕容航拉下马,也要让慕容航的日子没那么好过,”
和慕容航的关系,没什么好说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能给慕容航制造麻烦,我是丝毫不介意的,
和时钊谈了一会儿,时钊就将摄像机交给我,随即各自回房睡觉,
我回到房间中,感到身体疲累不堪,毕竟已经快天亮了,和时钊在天台上呆了一天,当下将摄像机放在床头柜上,也懒得洗澡,就上床蒙头大睡,
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睡得很爽,
但没过多久,迷迷糊糊中就听到响声,我的警惕心非常强,可能和我在外面混有关,毕竟在外面混的,谁没有仇家,所以必须时刻防备仇家的报复,
听到有响声,我立时惊醒过来,随即睁开眼,查看四周的情况,
房间里没什么异常的,没有人,很安静,
我心想难道我的疑心太重,多疑了,
正这么想,忽然又听得细微的两声响声从窗户传来,我这次可以完全肯定,确实有问题,好像有人打算翻窗户进来,心中不禁更是疑惑,
我的别墅不说比几个皇子的府邸那么戒备森严,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二十四小时都有小弟值班巡逻,此外,还有了尘了过、十八棍僧等高手,一般人胆敢擅闯我的别墅,那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但现在却有人试图翻窗户进入我的房间,很显然,要么是我的人的守卫出现问题,要么就是来人的实力太强,能够轻松越过我的人的防线,
想到这儿,我警惕起来,
提高戒心,假装熟睡,实际上眼睛却眯成一条缝,紧紧地盯视着窗户,
不多时,窗户打开,窗帘掀开,一个人影从外面跳了进来,
外面有路灯,借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了来人的样子,只是一瞬间,随着窗帘的合拢,再次变得模糊无比,
一看到这个人的样子,我不由震动,
来人身形一般,但面上却戴着一个骷髅面具,
一看到面具,我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就是当初我慕容航差点被大皇子杀死的时候,关键时刻出手救了大皇子的面具男子,
当时面具男子的身手简直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我引以为傲的飞刀神技,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玩意一样,哪怕是旋飞,也可以轻松破解,
我一直怀疑,面具男子其实就是太平观观主,不过一直没法证实,
但据现在的情况来看,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因为我今天才拍下太平观观主和江楚颖见面的画面,面具男子就来了,
所以显而易见,这个人多半是太平观观主,他想拿回有可能的证据,但又不想让人看到本来面目,所以戴了面具前来,
他进入我的房间后,便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东西,
找了一会儿,回头看到床头柜上的摄像机,立时快步走过来,伸手要拿摄像机,
这个时候我就面临两难抉择,是要阻止,还是继续装睡,
要阻止的话,以我的实力还不够资格和面具男子叫板,说不定阻止不了,反而会遭到对方的毒手,
可要不阻止,就连这么一点有利的证据都要被对方拿走了,
我又心想,对方拿到摄像机后,未必就会放过我,不如冒险一搏,
打定了主意,我继续装睡,一只手却悄悄摸向枕头下面,
我有习惯,无论任何时候飞刀绝不离身,哪怕是睡觉,也必然会在枕头底下放飞刀,以防备意外,
他的手拿到了摄像机,随即打开摄像机,查看起了拍摄下来的画面,眼中绽放出光芒,
过了片刻,他转身往窗户走去,
似乎拿到摄像机就打算离开了,
我紧紧盯视着他的背心,心中估算出手的最佳时机,
在我看来,他打开窗帘,打算从窗户离开的时候,势必会分心,那个时候也是我出手的最佳时机,
而机会只有一次,必须一击必中,
我的目光随着他的步伐移动变得锐利无比,仿佛两把剑紧紧锁定在他后心,在他伸手去掀窗帘的一瞬间,精光爆射,手一挥,飞刀便化为一缕寒光,带起一阵破空声,闪电般射向他的后心,
飞刀出手,但我丝毫不敢放松,对方这样的高手,哪怕是我有心算无心,哪怕是我全力一击,也未必有百分百的把握,
果然,在飞刀即将射中他的后心的一瞬间,他陡地一个转身,跳起来一脚踢向我的飞刀,口中暴喝:“找死,”
他的这一脚堪称惊艳,一脚正好踢中我的飞刀的刀身,其拿捏之准,让人瞠目结舌,
但这还不止,飞刀被他踢出后,撞上天花板,发出叮地一声响,竟尔弹射回来,直指我的眉心,
这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