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听到我的话,脸上立时洋溢着兴奋的神色,说:“好,坤哥,你快去。”
我和时钊走到路口就分了手,他留下来监视陈天一帮人的动向。我则回去叫人。
那个面包车司机在我付了钱,和刀疤认了错后,西城的人不会再为难他,毕竟西城的人恨的人只有我。
我一边回交通公司,一边打电话给二熊、李显达、大头、小虎等人。
“喂,二熊,在哪儿,到交通公司来,办事。”
“小虎,我要搞人。带你的人火速到交通公司来。”
“大头,带人到交通公司,今晚要搞人。”
……
随着这一通通电话打出去,我手下的人马全部被动员起来。
虽然现在比林哥还比不上,可手下的人马怎么也过了百人,当然,比较虚。小虎的人占多数。
我到了交通公司,里面还有几个值班的,看到我回到交通公司,便问我回来干什么,我让他们准备一下,待会儿要办事。
小峰现在升为保安部副主任,原本不属于南门的人,但听到我说要办事,当场表态说要和我去干人。
在交通公司等了五六分钟,时钊就打电话来汇报情况,说陈天带着人先坐车走了。他没车不好跟,倒是刀疤进了一家ktv,带着人去唱歌了。
我知道时钊没车,便让时钊盯紧刀疤就行。
再过一会儿,李显达带着七八个人,急冲冲地赶来,一见面就问:“坤哥,啥事。”
我说道:“时钊在盯着刀疤,今晚和我去搞刀疤。”
李显达说:“刀疤?刀疤又怎么惹坤哥了?”
我说:“别问。待会儿听我的号令行事,我说打就打他么的。”
我是真的来了火,西城的人还把我当以前刚刚出道的时候要人没人,要什么没什么的小混混来看待?余医呆划。
今天当众羞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今天不搞他刀疤,以后还混个飞机,只怕以后是人都笑我莫小坤是个软蛋,不行呢。
再过一会儿,大头、二熊也带着人来了,二熊比较暴躁,听说要搞刀疤,当场表态,只要我一句话,要手要脚都没问题。
小虎最后带人赶到。他的人有好多在二中里面,晚上出来不方便,得翻墙出来。
随着小虎带人赶到,交通公司外面的街面上已经聚集五六十号人,这还是我手下的人没有全部到齐,要是到齐了,人数得翻倍。
这五六十号人聚集路面上,登时将路面给堵得严严实实。
不过因为是晚上,没什么人经过,倒也什么人看到,没造成什么影响。
我扫视现场的小弟,随即将手中的烟头弹了出去,说:“出发。”当先往外走去。
李显达等人紧跟着在后面吆喝:“跟上,别磨磨蹭蹭的。”
就这样,我们直接顺祝哦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过,走到外面的主干道上,两边均有车子要开过来,看到这边的情况纷纷被吓得紧急刹车,不敢过来,有两个胆子特别小的,干脆打开车门下了车,车子也不要,转身跑了。
有人说过一句话,十二点以后我说了算,现在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
我也没管那些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时钊。
“喂,时钊,现在人在哪儿?”
“坤哥,还在ktv里面,你快带人过来。”
“嗯,我马上就到了。”
挂断电话,我带着人快速穿过两条街,便看到蹲在对面路边一株电杆树后面抽烟的时钊。
时钊看到我们,快步迎了上来。
我们和时钊一会合,便迎着ktv大门走去。
这间ktv是西城在看的,门口的两个看场小弟看到我们这边的情况,吓得一个转身,冲进去报信了。
我迎着跨进ktv大门,大门右边是一个收银台,收银台里的收银小姐一看到我们走进ktv,吓得尖叫一声,蹲了下去。
我环视了下四周,见外面的招待大厅没什么人,便走到收银台前,问道:“刀疤在哪儿?”
“在……在里面。”
收银小姐全身发抖,战战兢兢地指了指里面的包房区说。
“几号包房。”
我问道。
“十号。”
收银小姐颤声说。
我回头说:“留下一个人看着她,别让她通风报信。”
“是,坤哥。”
李显达答应一声,随即指着一个小弟说:“你留下来。”
我随即带着人迎着包房区走去。
时钊手中的钢管在地上拖移,发出刺耳的响声。
小虎也是拍打着手中的钢管。
走进包房区,首先就看到一二号包间,再往前走,转过前面一个转角,就看到先前那两个跑进来报信的西城小弟,正在拍门大叫:“疤哥,疤哥,疤哥不好了!”
包间的门打开,刀疤走出来,扬起巴掌就给了左边一个西城小弟一耳光,随即骂道:“你妈死了?不好了?不好了?没看老子正玩得高兴呢。”
“疤哥,莫小坤带人过来了,快跑。”
那个挨了一耳光的西城小弟,满脸委屈的说。
刀疤喝道:“莫小坤,那个废物,除了狗仗人势,还会干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人在哪儿?”
“刀疤,我在这儿!”
我听到刀疤的话,心中忍不住冷笑一声,大声回应刀疤。
刀疤侧眼看了我们这边一眼,脸上登时现出惊骇的表情,跟着一个转身就冲进了包间。
“草!别跑!”
我看刀疤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