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牧逸尘的样子,笑了笑,说:“将他的上衣脱掉,按在地上,拿戒尺来!”
时钊等人早已等不及了,纷纷冲上前,七手八脚的将牧逸尘的上衣脱了,赤裸着上半身,按倒在地上。
一个小弟拿来戒尺,交到我手上。
我提着戒尺,扫视牧逸尘的后背,扬起戒尺,就是狠狠地一下拍了下去。
“啊!”
牧逸尘惨叫一声出来,戒尺扬起,他的背上已经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牧逸尘的小弟看到这一幕。个个都是心惊肉跳,脸色难看。
这要是打在他们身上,效果如何?
“一……二……”
我数了一下数,扬起戒尺又是狠狠地一下,牧逸尘本能地想挣扎。被时钊等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草泥马的别动!”
“狗日的,以下犯上都敢,才挨了几下就扛不住了?”
时钊等人厉喝。
“啪啪啪!”
我扬起戒尺就是狠狠地拍打起来,打了没一会儿。牧逸尘后背就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这还是我出手,如果是尧哥亲自出手,他将会更惨。
打到三十五下,牧逸尘扛不住了,哀求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要死了。”
我冷笑一声,说:“死了?你还没死?以下犯上,你当南门的帮规是什么?”
说完又是一下拍了下去,啪地一声响。背上的血水被戒尺拍得溅了起来,牧逸尘再次痛叫一声。
我继续打,打到第四十八下,牧逸尘忽然头一歪,晕了过去。
“吗的,小白脸就是小白脸,才五十下就扛不住?”
我骂了一句,扬起戒尺啪啪地两下,打在牧逸尘背上,将五十下打完,随即大声道:“可以放开他了。”
时钊等人纷纷骂了一句,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放开牧逸尘站了起来。
我环视牧逸尘的小弟,掷地有声地说:“牧逸尘不遵从上级调遣,并以下犯上,严重违反帮规第九条,性质恶劣,以后谁敢再犯,严惩不贷!”
牧逸尘的小弟们个个低着头,小声应是,不敢再提出反对意见。
观音庙话事人的争夺牧逸尘失利,也就预示着牧逸尘将会手指于我,在观音庙地区大势已去。
我随即宣布新的人事任命,时钊接管金龙洗浴中心,原本牧逸尘管理的场子。全部分派到了我手下的几个人手上,全面接管观音庙。
牧逸尘负责的场子是春光发廊,以他红棍的身份,简直是一种羞辱,那儿是一个低级的发廊。里面的小姐质素非常差,当然价格也相当便宜,面对的消费群体也是一些低收入人群。
春光发廊和金龙洗浴中心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高大上,一个脏乱差,几乎等同于一个街上拉客的皮条。
牧逸尘一下子被我踢到了最低点,我手下的时钊、小虎、大头、李显达、二熊等任何一个,都比他流弊了。
处理了牧逸尘,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全面接管观音庙的同时,也树立了权威,向所有人宣示,观音庙谁在做主。
当然。这只是我们南门方面,实际上西城在观音庙区也有势力,我还不算完全掌控观音庙地区,但也至少和西城二分天下。
据最新消息,刘洋在林哥出事以后。投靠陈木生,得到陈木生赏识,已经于不久前成为观音庙区的话事人,接替陈天死后一直空缺的位置。
此外,陈木生手下也网罗到了一些猛人。据说有一个还是碧霞寺的和尚,法名戒色,实力强悍无比,与陈木生手下第一马仔萧天凡单挑,轻松获胜。此人一加入西城,便单挑胜过萧天凡,名声大噪,被誉为西城尊字堂后起第一人。
从戒色的法名可知,这个人的师傅是希望他能够戒除好色的不良习惯。也由此可知,这个人肯定是一个好色之徒,要不然他的师傅怎么会给他取一个这样的法名?
据我的情报所知,这个人虽然是一个和尚,可是无女不欢。陈木生极为器重这个人,所以西城控制的小姐,向来任由戒色挑选,夜御七女也不算是什么新闻。
牧逸尘被打完以后,由他的小弟送去医院救治。
我则带着手下的一群人去了酒楼。为当选观音庙话事人庆祝,到晚上九点的时候,尧哥才来,与尧哥一起来的还有郭婷婷。
郭婷婷看到我满脸的愤怒之色,也不顾我的小弟在场,直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说我是小人,这才一当上观音庙话事人,就迫不及待,公报私仇。
我对于郭婷婷也很不满,她喜欢牧逸尘,所以其他人在她眼里怎么都不对,本想顶撞她几句,可是想到她是南门大小姐,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南门龙头。实在招惹不起,便强忍了下来,只跟郭婷婷说,牧逸尘不服我的调遣,我也难做。
郭婷婷听到我的话,冷笑道:“你难做?调他去管一个街头的小发廊,莫小坤,你摆明了是想羞辱他,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说:“大小姐,现在西城人强马壮,虎视眈眈,观音庙更是他们重点争夺的地区,你处于我的位置会怎么做?放任一个像牧逸尘这样的人拖后腿?”
郭婷婷还是气愤无比,尧哥连忙打圆场,说:“一山不容二虎,大小姐,牧逸尘在观音庙地区,对谁都不好,我看你还是跟八爷说说,将他调到其他堂口去吧。”
听到尧哥的话,我也比较赞同,牧逸尘这个儿子留在观音庙,指不定什么时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