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壮被戒色的风衣罩住,在大壮伸手将衣服拿开的时候,戒色已经冲到大壮身前,左右开弓,呼呼地带起几道劲风,往大壮脸上打去。
大壮才将戒色的风衣拿开,露出头,就看到戒色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大壮脸上,大壮连连往后倒退。戒色再跳起来一脚射中大壮胸口,大壮登时失去重心,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眼见得戒色抬起右脚,脚上仿佛装了弹簧一样,一脚又一脚地往大壮踢去。
大壮举手慌乱的格挡,还是不免中了两脚,两边脸颊印上两个脚掌印。
连挨两脚,大壮彻底火了,大吼一声,握紧拳头,硬着戒色踢去的脚掌,又是狠狠地一拳。
“砰!”
戒色往后连连倒退,紧跟着双脚落地,刚才挨了一拳的右脚只以脚尖点地,脚跟却是虚抬起来。显然戒色受了重创。
大壮紧跟着爬起来,提着两个小碗大的拳头,径直往戒色逼近。
戒色似乎有点怕大壮了,竟然往后退缩。
退缩之间,右脚仍旧脚尖点地。一瘸一拐的。
眼见得大壮便要和戒色再次开打,几个条子从里面走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老远喊话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戒色往条子们看了一眼,脸上明显露出放松了的表情。随即挤出笑容,说:“警官我们在这儿叙旧……”
“砰!”
可谁也想不到,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大壮的一拳狠狠击中他的小腹,直接将他整个人砸得往后倒飞,跟着趴在了地上。
“呃!”
戒色闷哼一声,一张脸变成了酱紫色,非常痛苦。
一般人看到条子出来,自然会收手,可大壮不是一般人,他的智商只和十岁的孩子差不多,自然不晓得条子的权威。
而我在刚才发的命令还存留在他的脑海,所以戒色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挨了一拳。
戒色随即愤怒地盯着大壮,说:“你……噗嗤!”
口一张,一口血狂喷出来,戒色再受严重的内伤。
刘洋看到戒色受伤,大惊失色,急忙冲上去扶大壮。
戒色推开刘洋,强撑着站起来,森然道:“你敢在警官面前动手?”随即又是叫道:“警官,有人打我!”
话还没说完,大壮又是一拳往戒色打去,这一下戒色有了防备,急忙往后跳开躲避。
大壮还要再上前打戒色。我寻思在条子面前动手终究不好,便叫道:“大壮,住手,回来。”
莫大壮听到我的指令,立时转身往回走来。
门口那几个条子看到是我。因为以前莫太平的关系,都给我面子,所以纷纷假装没看到,说:“走,去吃饭去。”
“待会儿去哪儿吃啊。”
“香满楼不错。”
“富豪酒家吧,那儿的带皮牛肉好吃。”
几个条子说着话,往街口走去。
戒色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由之前的酱紫色变成了惨白色,站起来后干咳几句,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光头坤,今天算你有种,咱们走!”转身往对面街口走去。
他其实有不输于大壮的实力,在力量上比大壮稍有不如,可是却在技巧和速度上远胜大壮,假如二人公平决斗,我相信输的一定是大壮。
可他算计错误,看到条子出来后,没想到大壮是一个愣头青,根本不管什么条子,还动手,所以吃了大亏。
至于条子的偏袒,他当然也很明白,不过陈木生和西城区警察局的人不对盘已经不是什么新闻,在新的西城区探长上任之前,这一种状况会一直延续下去。
由于条子两大派系竞争,可以想象在莫太平死了后,这个西城区探长的位置必定会成为两大派系争夺的重要点。
戒色带人走后,时钊再次对大壮的实力赞不绝口。
只有亲自对上过戒色的人才会明白,这个人真的很强,我手下的人中,只有一个大壮能和他相提并论,包括我自己,要想和戒色单打独斗还是差了不小的一段距离。
其实就算是大壮对上戒色,正常情况下也是不容乐观。
根据我的消息。刘洋是观音庙话事人,这边西城做主的应该是刘洋,可是照戒色的话来看,似乎刘洋也不是真正做主的人,真正做主的是戒色,我想到要面对这个难缠的角色,眉头更是紧皱,感觉压力不小。
坐在回去的路上,之前想到的那个计划便再次浮上心头。
要想和戒色正面硬干,就算能赢。最大的可能也只是惨胜,自己也讨不了多少好处,所以反间计便成为最佳选择。
要行使这一个反间计,关键的一个因素在于萧天凡,萧天凡会不会嫉妒戒色取代他的位置,直接关系着我能不能成功行使反间计。
开了一会儿车,我一边拨动方向盘,一边说:“时钊,这几天你除了看好金龙洗浴中心外,另外再去办一件事情。”
“坤哥。什么事情?”
时钊问。
我沉吟道:“你找人打听一下萧天凡和西城尊字堂的情况,看他们那边有什么新的动向。”
时钊说:“坤哥打听他们的消息的用意是?”
我在时钊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如果连时钊都信不过的话,也没有什么可信赖的人了,当即说:“戒色在尊字堂的地位水涨船高,已经取代了萧天凡的位置,你着重打探一下萧天凡,看他是什么态度。”
时钊说:“坤哥是想拉拢萧天凡?”
我点头说:“陈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