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也有可能是宁公所期望见到的,毕竟兄弟会在我脱离以后,加上我的堂口整整丢了三个堂,还有铁爷背叛,一下子跌落到谷底,不具备和两大社团任一社团叫板的资本,只有我的南门和西城火拼起来,他才有可能赢得喘息的机会,休养生息。
时钊带人随即上前将西城的家伙全部没收了。
“都给我跪下!”
我随即厉声道。
西城的人再次犹豫,我冷笑道:“时钊,你给我看好了,谁不下跪刀子伺候!”
“坤哥的话还没听到吗?”
时钊随即拍打着手中的刀子,在西城的小弟们面前游走,冷眼相视。
其他的小弟们也是有样学样,纷纷将刀子拍得啪啪响。
那啪啪的声音仿佛打在西城的人的脸上,一个个心惊肉跳。
时钊忽然失去耐心,一把揪住一个西城小弟的衣领,厉声道:“跪不跪?”
那西城的小弟支吾道:“钊哥我……”
才说得三个字,时钊一脚将那西城小弟射倒在地,扬起家伙就是一刀砍了下去。
有了一个开头,其他的就好办多了,时钊随即走向另外一人,问道:“你呢?”
那西城小弟扑通地一声,就跪倒了下去。
时钊再问:“谁不愿下跪的站出来!”
听得时钊的话,现场的西城的小弟扑通扑通地跪倒了一大片。
看到西城的人全部向我下跪,我心中直有一种强烈的自豪感,西城的人服了,我打得他们服,今天只是开始,以后我会让他们一个个跪在我面前,叫哥我错了!
“给我唱征服!”
我随即暴喝。
西城的人诧异不已,唱征服?
时钊挥舞家伙,厉喝道:“给我唱!”
西城的人再不敢顽抗,纷纷唱了起来:“就这样被你征服……”
我的人听到西城的人的歌声,再也止不住地大笑起来,好多小弟当场讥笑道:“知道被征服了吗?记住了,我们是南门,以后见到老子们乖乖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