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吃了一个憋,瘪了瘪嘴,再不敢说话,
雍亲王随即说道:“我不管你任何理由,任何借口,我只要一个结果,把人交出来,现在人没有交出来,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你是要代你儿子承担,”
高雄在旁冷不丁地插言道:“他这是藐视雍亲王,存心包庇儿子,如果不加以严惩还得了,”
听到高雄和雍亲王的话,夏娜立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往我看来,希望我帮忙说好话,
夏夫人也是惊慌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我想了想,说:“雍亲王,夏董的为人我是比较清楚的,他应该不至于说谎,”
夏佐慌忙说道:“雍亲王,我句句说的都是实话啊,不敢弄虚作假,”
慕容雄伟冷哼道:“养不教父之过,不论怎么样,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之前话说得很清楚,给你三天时间,把夏凡带来,否则后果自负,现在人没带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不敢把你怎么样,”
夏佐惶恐地说:“不敢,不敢,世子,我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雍亲王说:“现在也不管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我只问你,你打算怎么交代,”
夏佐支吾起来,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我担心慕容雄伟下狠手,急忙说:“雍亲王,要不您再宽恕夏董几天吧,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找到夏凡带来请罪,”
雍亲王说:“说了三天就是三天,绝对不能拖延,这件事上任何人的面子也不会给,”
慕容雄伟手一挥,现场的持枪守卫便走上来四个,分别自四面将夏佐包围,并以枪口对着夏佐,
夏夫人吓得惊慌失色,扑通地一声跪倒下去,说:“雍亲王,求您看在他以往的功劳上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雍亲王说:“做错了事情,就得承担后果,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人人都觉得自己有功劳,胡作非为,那以后还不乱套,夏佐,我再问你,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