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分两路依次走到大台面上的椅子边,两两相向,并不坐下,也是,毕竟还有国师没有来,他们怎么能先坐,这是在等他吧!
这时,只听见俏丽高兴的大声说道:“接下来就是是远道而来的三位今天的主判,想知道他们是谁吗?就由我告诉大家吧!他们依次是执事国师大人,圣子以及圣子之师!”
又是一片掌声~
林心花被众人挤得没法,只能依靠着她们,不经意间发现一个女子伸手将一个小朋友护在怀里看着她林心花微微一笑,再向国师看去,嘴角不自主的抽动了两下,这真是国师?传说中的国师不都是胡子一大把、眉毛俱白的吗?咋这个不一样了丫。红唇白齿,眉清目秀,乌黑的鬓发飘荡在胸前,像是在召唤什么,难怪难怪~妖孽啊!
难道他是在寻求长生不老药?各种想法浮现在林心花印象里,茉莉给的记忆里也有关不老药,细想却又想不起来了。
不是林心花胡思乱想,而是勤若将煫炘带回来的东西给她看过,她本就不信,世界上若有这种药,岂不大乱,当初也并不在意那样东西~~一封书信而已。对于她来说这样的东西的存在并不好,但也不可能存在。人的生老病死,这是自然而又不可违背的规律。到最后还不是一堆尘土回归于大地,搞这些不可能的幺蛾子不累吗?不过有这种想法的人她也不会去阻止,只是
没想到这个时代竟有这样追求的人~
不过,谁又想变老,又有多少不怕死的,林心花在心里掂量,也吓了自己一跳。如果真有长生不老药……
待听到一片掌声的时候,林心花有些懊悔,错过了认真听这位年轻国师的讲话,不知他刚刚说了些什么,身为花会的决判人,他的话,她怎么能还没听就走神了的?
再看向舞台,在舞台的中间多了一条从舞台到小台面的梯子,这什么时候放上去的?顺着梯子看上去,中间位置上的国师正转向看着她,冷不伶丁的小弧度快速摇摆了一小会儿头,刚停下来就听见应该是在说她自己的人。
“姐,你看这人,国师大人不过看向咱们这边,她还打冷颤,国师大人是那样冷的人吗?”林心花听见这样的问话,往旁边一看,见一个依偎在高个子姑娘怀里小妹妹抬头俏皮的问她姐姐,这不是刚刚那个。只见她姐姐笑着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先抬头看着妹妹口中的人,一见林心花正看着她们,先微微一愣,让人毫不察觉的速度转变为笑,林心花见小朋友的姐姐笑了,也不自在的笑了,其实她并没有想要责怪小朋友的意思,毕竟刚刚自己确实打了冷颤,也正是国师在看向这边的时候。
“缨儿,不可胡说。这位姑娘说不定是冷着了才这样的,你刚刚不也是说国师看向咱们这边,这可矛盾了咯。”缨儿听了她姐姐的话,愣愣的看着姐姐想了一会儿,笑了,“姐姐就会挑我毛病,不理你了。”小朋友撒娇的说着,却没有离开姐姐的温暖怀抱。
林心花听着她们的对话无奈一笑,她这算是在为自己找说辞吧,毕竟不知根底,也不好得罪。可是,如此好的艳阳天,冷着了?刚才看到国师看向这边,为什么会不自觉的冷颤,再看一眼国师,笑容满面,可刚刚明显有一股压力压着,或许能坐上国师这个位置也不容易啊!
而另一旁,圣师生气的看着圣子,圣子若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不只是圣子上不了那个台坐不到那个座位,作为圣子的师父圣师,也如此。圣子沉默的看着他的师父,然后还是向那人解释,不过他的解释在检查员那里是没用的,那人姓严名忠,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老实人”,就是因为他的这股老实劲儿,胡大人才让他来检查认证他们的身份。在背后小伙子都叫“忠犬”,可是有谁知道他这是在报救命之恩,再加上家里老母又劝解他,至于严忠心里的苦,只能闷葫芦里煮汤圆。
圣师生气了,气愤得不看圣子,一一看过台下的人,在看到林心花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对着严忠说了几句,还真过关了。
林心花只是看着这两师徒,猜测着,刚刚梅风菊莫他们就是用了那个绿色的玉佩才让上去的,难道他们也需要那个玉佩?这么说~那个玉佩是通行证!林心花反应过来,可还是有疑点,兰泽不是没有用玉佩,这不是稳稳的站在上面,那圣师他们什么东西忘带了?
林心花还在东想西想,突然发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这~又出现了什么情况?
“姐姐,他们站着不累吗?”缨儿童真的声音响起,尽管能听出她压抑着说的,可是在这安静的环境下却不一样了。
林心花注意到他们都站在台面上的椅子边,并没有坐下,都没有坐下。
国师黑着脸就要爆发了,四君公子都低着头不敢看他,他真的生气了。
俏丽见状也急了,看着严忠还在那里站着,向他走去。
严忠看着俏丽向他走去,心里不安,俏丽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人儿。看着俏丽离他越近严忠越紧张,前阵子二棍得罪了俏丽,二棍家里人都到处找二棍,他办公去小村为胡大人办事,无意间听见有人呼叫救命,待看见呼叫救命的人时,他也愣住了,从那张脸已经判断不出此人是二棍,满脸血痕疤痕,很是狰狞,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还染上了鲜血。二棍看见熟人颠簸着跑过来,一个不稳摔在地上,然后爬,爬到了他得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