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钱总是要赚的。杰克冷静了一会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毯子出来,边走边大声道:“毯子找到了。”

爱玛和达西先生还不知道杰克的妻子看到了刚才的一幕。那完全是个意外,并不像杰克的妻子想的那样暧昧。杰克进去之后,爱玛对达西先生眨了眨眼睛,向屋里偏了一下头。她觉得留下一段时间有风险,但是杰克说的话里也没有什么破绽,她想询问达西先生觉得杰克是否可信。

达西先生不能理解爱玛的意思,压低声音:“您可以说......”

然后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爱玛捂住了达西先生的嘴,达西先生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

爱玛情急之下做出了那样的动作,反应过来也挺不好意思,想把手缩回来,但达西先生抓的太紧。爱玛挣了两下,达西先生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触电似的松开手。两人都有点尴尬。

爱玛用手比划了两下,但是这样完全无法沟通,她左右看了看,蹲下在地上的沙土中写道:“抱歉,权宜之计。”她不能说话,只能用动作打断达西先生。此时尴尬的气氛让她觉得其实她刚才应该选择踩达西先生一脚,同样可以起到打断的效果,而且没有这样尴尬。

达西先生面色严肃,沉默地看着爱玛。两个人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实话达西先生认为出于绅士的责任感他也应该娶爱玛,但是爱玛显然不会同意。她并非全然不在意,达西先生能感觉到她的羞涩,但是她从没有把这当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算是在科兹沃尔德发生的那件事,她也只定义为一个尴尬的意外。因为未婚夫等种种原因,达西先生原来没有表达过自己的观点,但是他绝不是和爱玛一样不在意。

爱玛没有在意达西先生格外严肃的表情。按照惯例达西先生会觉得有些别扭,板着脸尽量减少和她的接触,然后渐渐恢复正常。觉得道歉之后这件事已经结束的爱玛继续在地上写道:“这里的房子无法阻挡声音,最好小心一些。”这里和庄园不同,无论是彭博里还是曼菲尔,在小楼里面都听不到外面说话,但一个四面透风的破木房子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达西先生为了避嫌离她有一段距离,这种情况下的低声交谈也可能被听到。

时间地点都不适合继续谈刚才的事,达西先生只好暂时把心中所想放在一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多亏杰克在屋里纠结了片刻,给他们留下了一定沟通的时间。爱玛和达西先生商定待在这里的时间以一个小时为上限,不用早餐。听到杰克喊毯子找到了,爱玛连忙用脚销毁了地上的聊天记录。

杰克出来见两人站在院子里,还隔了一段距离,没有任何不应有的举动,心里松了口气。

达西先生和杰克从地窖里拽上来装着大豆和燕麦的口袋,倒在院子里开始干活。休息的时间非常宝贵,爱玛围好毯子,靠在门口想抓紧时间小憩片刻。她这两天一直没有好好休息,精神高度紧张又剧烈运动,实际上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但精神上保持着警惕无法沉入梦乡。爱玛睁开眼睛,正好达西先生抬头看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有达西先生在一边守着,爱玛安心地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爱玛刚才的猜测没错,达西先生确实没做过农活,他从小接受的就是标准的绅士教育,童年时期到乡下游玩时也不曾把这些当做娱乐活动尝试过。他拿出上学时做实验的谨慎认真的态度,观察杰克的动作后开始干活,虽然他很细心模仿的也很像,但杰克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对。燕麦的皮壳也是黑面包的原料,可以食用,茎秆只能用来点火,不过达西先生不知道,如果用力比较大把皮壳搓下来就和茎秆一起扔掉了。这种浪费的行为让杰克十分心疼。但他为了拖住两人多从他们口袋里掏一些钱而说了谎,现在不让达西先生做也不行,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那两英镑报酬足够买下今天拿出来的几十倍的燕麦和大豆了,浪费一些也不要紧。

做了一会儿,达西先生抬头看去。爱玛还保持着那个姿势靠在门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垂下来,呼吸匀称,显然已经睡熟了。

达西先生脸部的线条柔和了一点。

杰克看到达西先生温柔的眼神,打了个哆嗦。

有达西先生参与进度快了很多,一个小时之后马已经喂好。刚才杰克让妻子去准备食物,但是这个时代做饭没有天然气灶,需要烧柴挑水,现在还没有弄好。杰克急的要命,再也想不出其他拖延的手段,只好眼睁睁看着达西先生和爱玛上马离开了。

爱玛小睡片刻,精神好了很多。“您以前来过这边吗?”

“我小时候的家庭教师托马斯先生住在这个郡的德鲁斯镇,但是我从未来过这里。”达西先生和托马斯先生偶尔会通信,所以知道老师家的地址,不过他没有来过,不知道具体位置。本想先搜寻威克汉姆的消息,办完正事之后再去拜访老师,没想到发生了昨晚的事。

爱玛眼睛一亮。她不认为那些人的势力大到可以勾结周围每个镇的官方,和匪徒勾结企图绑架她和达西先生是非常严重的罪名,能让一个镇上的几个警官在冒着这样大的风险为他们提供便利已经出乎爱玛的意料之外了。如果真的手眼通天,又何必偷偷摸摸呢?不过还是小心为上。这个时候能找到一个可靠的当地人实在是太好了。“您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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