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防万防,谁都不承想来趟侯府还出这样的纰漏。
“现在王妃昏迷不醒,可有方法然她醒来?”
既然计浩不在,这个府医看着也在普,木玥昃也就将就着问问,并不怎么抱大希望。
“这个王爷放心,相信过不了多久,王妃就会自行醒来,无需额外用药。”
府医居然冒出这么几句话,真不知道他是不能治,还是故意推拖。
反观木玥昃,听了府医的话,丝毫不觉得诧异,扭头就往床边走去。
府医见了,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旁边站着的上官轶早就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待王爷离开之后,他朝府医使个眼色,径直离开房间。
赵氏见自家老爷出去了,愣了一下,扭头也回到了若楠地床边。
上官文兄弟毕竟是男子,不便在跟前候着,就在外间静等。
一时间偌大的厢房,静悄悄的,只听见火烧木炭的哔剥声。
厢房外,上官轶将府医带到一个僻静处,然后开口询问。
“你刚才在房中所言,可有虚假?”
府医听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老爷,小老儿不敢有半句谎话,真的是句句实情。”
“王妃身体确实中毒了,已经深入脏腑,但是却奇怪的没有跟身体发生冲突。想来也是王爷拿什么药物给控制住了。”
“但是这怀孕生子一事,确实不好说。胎儿在母体中,一切养分均是母体供应。王妃是否会将所中之毒传给胎儿,这个都未可知,只能等孩子生下之后再看。再者,王妃的身体在这十月怀胎之中是否会有变化,也不好说,所以小老儿才说这胎不好养。”
府医一边说,脸上也是一片愁云。
医者父母心,遇到难治之症,但凡是有上进心的都想要将它破解,找出救治之法。但是就刚才一番诊治,府医实在是一点头绪皆无。
上官轶沉吟了片刻,然后很是慎重的看向府医。
“今日岳王妃中毒昏迷一事,万不可向外人道,切记切记,一定要保密,否则定会为你招来不必要的灾祸,这其中的分寸你可要把握好。”
府医听了,非常认真的点点头。
都活了半辈子的人了,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过?这堂堂的后宅妇人,居然会被下毒?不是岳王府里的人干的,就是跟岳王有过节的人干的?但是不管是谁,都不是自己一个小小府医能够惹起的?
看好自己的病,管好自己的嘴,在自己出师学成的那一天,师傅就曾经严肃的告诫过自己。这些年他时刻不敢忘记,这才能平安顺遂到此时。
“好啦,没你什么事情了,该忙什么忙去吧!如果真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偶感风寒,这才传唤与你,明白吗?”
不想让人家怀疑,就要事实考虑精细。今天府医被叫,知道的人不少,与其什么都不承认,不如就说自己生病,这样也能堵住大家的好奇之心。
府医听了上官轶的吩咐,感激的点点头,然后行礼退下。
再次回到厢房,若楠还没有醒来。
厢房里的气氛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木玥昃的脸都要成了黑炭,阴沉的怕人,看的出他的耐性已经快要用光了。
“绿竹,你去吩咐剑影,让他赶紧备车,同时通知计浩来此接应,本王要带王妃立即回府。”
绿竹得了命令,瞅了一眼床上的王妃,扭身飞奔而去,那速度,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上官勋见了眉头挑挑,心道,什么时候楠丫头身边有这么一号厉害的人物的?难不成是木玥昃给安排的?如果真是这样,看来这个岳王还真是不简单。
也许以前大家还真看走眼了。
木玥昃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必然会引来上官勋父子的怀疑,但是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了这许多了。
“王爷,刚才府医说了,王妃应该没有大碍,很快就能苏醒,不妨再等些时候。”
事儿是在自个家发生的,又是自家姑娘惹得祸,怎么着上官轶也不能在后面缩着。
“哼,你也知道是‘应该’?本王可不能拿楠儿的身体做赌注。上官大人什么都不用说了,本王知道你没有恶意,稍后家仆准备好之后,本王就先带王妃回去,等她身体康复之后,再来看望督御老侯爷。”
这话说的是真客气,但是也太生疏了,明显就不当督御候府是自家人。
上官轶听了,虽然觉得话有点堵得慌,但是愣一句话也没法反驳,毕竟是人家的王妃在自家伤着了。
这就叫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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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今天在回家的途中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有点童年的味道。
你的童年都听什么歌曲,给影子说道说道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