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出息,对这种能开得起奔驰车的主,你就只敲诈了两万块,说出去我都替你感到丢人,别跟人说你是我罩的,我丢不起这个人。”年长警察笑骂道。
“赵哥,之前说好要他们赔偿两万块,总不好再改口吧。”鹰眼男子呐呐道。
“光子,我说你是不是一根筋啊,你看看你干的是什么行当?敲诈。懂得知道敲诈是什么吗?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年长警察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是,是,赵哥您指点的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鹰眼男子点头哈腰的笑着。
“你说什么,是我教你这么做的?光子,你是不是在说梦话呢。”年长警察轻轻的将茶杯搁在桌子上,眼神在鹰眼男子身上瞟了瞟。
“嘿嘿,赵哥怎么会教我做这种事呢,这都是我自己想的主意,赵哥您是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同志。”鹰眼男子忙笑着改口,心里却是暗骂,以为大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啊?
陈兴陪同钟灵父母聊着,对于钟灵父母的热情,陈兴已经有些招架不住,心里略微感到有几分古怪,钟灵父母看他的眼神隐隐有些不对劲,陈兴也没往钟灵的男朋友身上去想,一时也想不通为什么,对于两老的热情,陈兴也是有些苦笑。
钟灵坐在一旁,看到自己父母俨然将陈兴当成女婿一般来对待,钟灵是又好气又好笑,两位老人的顽固超乎她的想象,跟他们解释还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陈兴坐着同钟灵父母有说有笑的聊天着,也没着急的暗示要离开,两人老人说要陈兴留下来吃午饭,陈兴一口就应了下来,心里头判定刚才那伙人还有可能会再回来,陈兴也想看看自己的判断准不准确。
事实证明陈兴的判断并没有错,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也就是鹰眼男子那伙人离去还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又折回来了,跟刚才不一样,这次,鹰眼男子一伙人带着一个大腿上缠紧了纱布的瘸腿男子一块过来,陈兴等人是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声叫嚷,走出去一看,才知道这伙人又回来了。
“又是你们。”钟父看到这帮子人,气的吹胡子瞪眼。
“钟老头,你看看,这就是被人撞伤的人,你还想抵赖不成。”刘二狗指着身旁那位瘸腿的哥们,“看到没有,这腿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呢。”
“那你倒是让他把纱布给我解下来看看,只要他是真的骨折了,而且还能证明是我爸的摩托车撞了,我就真掏了这两万块。”钟灵冷笑着看着那受伤的男子,她压根儿就不信对方真的折了骨头,不过,凡事也有个意外,要是对方这脚真的在别处弄断了,又想赖到她父亲头上来,那她肯定也不能就这样傻傻的被骗,因此钟灵也是滴水不漏的提出了要求。
“啧,我说这你娘皮心咋这狠,人家脚都断了,你还要他把纱布解下来,你是成心想让他残疾吧,你这个小娘皮实在是太狠毒了。”鹰眼男子一脸大义凛然,“今天你们要是不赔钱,我们就不会走,一定要为我们兄弟讨回一个公道。”
“我也没说不赔钱,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能证明他的腿真断了,而且还是我爸撞了,我不就掏钱了嘛,我这个要求也是合情合理,你倒是证明给我看看。”
“钟灵,你这简直是无理取闹,我懒得跟你说。”刘二狗狠狠的盯了钟灵一眼,眼神在对方脸蛋上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这才转向钟父,“钟老头,你们要是不肯赔这个钱,你们这房子就别想盖下去,我们天天来骚扰,就不信不能折腾个鸡飞狗跳。”刘二狗已经意识到钟灵这块硬骨头不好啃,琢磨着从钟父身上下手。
“你们敢。”钟父厉声道。
就在这时,警车又及时出现了,还是刚才那两名警察,两人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微不可觉的同鹰眼男子几人交换了下眼神,年长警察轻咳了一声,看向钟灵这边,一本正经道,“刚才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确实是你们把人给撞到了,还有其他村民看到了,他们说看到伤者倒在你摩托车底下了,这已经能够证明你撞了人,这伤者去医院拍了片,也证实是骨折了,你们是想私下协商还是?”
年长警察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要是不私下协商,那只能上法庭了,法律对于农村的老百姓来说没那么普及,很多人咋一听到法庭都会本能的感到发怵,以至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自身权利受到侵害时,都不会去想到要通过法律途径来维护自身的正当权益,此时,钟父一听警察的话,也是大急,“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撞到人,他自己躺到我的摩托车前,旁边路过的人没见到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自然是主观的以为是我撞人了,这个做不得数,做不得数。”
“钟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警察的办案不公是不是,你这眼里还有没有警察,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警察都敢顶撞。”刘二狗大声喝道,眼看有警察做后盾,刘二狗也狐假虎威起来,更是想从气势上先压人一筹。
钟父被对方的话喝得有点发懵,赶忙解释着,“警察同志,我不是怀疑你们,我只是,我只是。。。哎,我只是冤枉啊。”钟父气的跺了跺脚,使劲的挠了挠头,钟父突的眼睛一亮,“对了,当时公路旁边的农田有人在耕种,他们当中肯定有人看到事情的经过了。”
钟父在原地急急的踱步着,想到了一人,大拍了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