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晚风有些凉。
因为厉祁深头疼的原因,乔慕晚本来是让他在车里休息的,但是这个男人执拗的非得要送她。
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男人,在习习的晚风中,他的墨发,张扬的和夜色几乎融为了一体。
厉祁深一手抄袋,另一只手,指间夹着烟,幽深的视线,静静的凝着乔慕晚一张在光线下显得越发干净透明的小脸。
“你……回家的时候让佣人给你煮些解酒茶!”
临近上楼的时候,乔慕晚一再捏住手里的挎包,开了口。
厉祁深没有应声,平静的看了眼乔慕晚。
自己好心替这个男人着想,却没有得到他的任何一句回应,乔慕晚的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些难堪。
贝齿细细的咬了唇,厉祁深给她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就是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