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祁深自然不会认为自己不正经和她的脚受了伤有什么关联,在乔慕晚软-绵小手的轻按下,继续动着他的掌心……
“又大了不少!”
乔慕晚:“……”
乔慕晚听着厉祁深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连同耳根子都是火烧一样的感觉。
打从她知道自己怀孕以来,就一直是大补身体,身体自然会变得feng-yu一些,不想,这样再普通不过的身体变化,被这个男人说出来,竟然那么!
“你好好开车吧!”
乔慕晚颤抖了几下蝶翼一样纤长的睫毛,克制住通体都在发烫的感觉,理智的出声。
“不耽误!”
“可是我不舒服!”
“你确定不舒服?”
乔慕晚:“……”
乔慕晚和厉祁深说话的时候,就没有占据过上风的时候,这会儿又是被他侵犯,又是听他说这样的话,她瞪了他一眼。
“舒不舒服?”
厉祁深又问了一句,让乔慕晚红着脸把他的手,从自己衣襟里拿开。
“矫情什么?”
见乔慕晚不乖的动着,厉祁深声音带着不悦的质问一句。
“你哪里我没摸过、没看过,嗯?”
厉祁深向来都是占据上风的一方,在他声音的冷冷质问下,乔慕晚又委屈又恼火。
“我说不过你,所以你动不动就要欺负我吗?”
见乔慕晚撅着小嘴巴,生着闷气的样子,厉祁深挑了一下俊朗的剑眉。
“生气了?”
乔慕晚不理厉祁深,甚至把小脑袋往一旁转去。
见乔慕晚好像真生气了,厉祁深悻悻地把手从她的衣襟里拿了出来,然后把那只闲不住的手,搭在了乔慕晚的脑顶,顺着她扎起来的马尾,将她柔顺的发丝,在指尖儿打着圈圈。
“这么大的人生什么气?不知道你自己怀着孕呢吗?你想小家伙出来和你一样是受气包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生气,还不是你欺负我!”
越说,乔慕晚的话语里越是带着不自知的撒娇。
看乔慕晚使着小性子的样子,厉祁深笑了。
“不让我欺负你,你想让康靖辉那样的渣男,还是年南辰那样的渣男欺负你?”
乔慕晚:“……”
乔慕晚觉得厉祁深这个臭男人嘴巴和吃了榴莲一样,就是不会说话。
明知道她对年南辰和康靖辉这两个男人异常的排斥,但是他就是嘴巴臭,偏偏拿他们两个人来呛自己。
乔慕晚想反嘴一句的时候,厉祁深将勾着她发丝的手,变成了拥住她的肩膀。
一边抱着这个肩膀明显有了些肉的小女人,一边掀开薄唇。
“这么大的人了,吃点亏都不肯么?我人都是你的了,欺负欺负你,让我找找心理平衡还不行吗?”
厉祁深的话,让乔慕晚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反驳他。
在轻动朱唇时,她说话明显没了之前的羞恼不堪。
“都是你有理,我就是欠你的!”
闻声,厉祁深又一次笑了,嘴角漾起的弧度,很是深邃。
“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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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的时候,伤到脚踝的乔慕晚被送去骨科那里检查。
虽然厉祎铭是妇科方面的专业医生,但是其他科室方面也不差,虽然乔慕晚的脚伤不是他诊断的,但是全程都是他在替厉祁深楼上楼下的跑。
乔慕晚进去做x光切片检查时,手机里进来了电话。
在检查室外面等待乔慕晚的厉祁深,看到手里的乔慕晚的手机屏幕上,弹出来昨晚他让人去查的那个手机号,他幽深的黑眸,沉了沉。
“你在这里等你嫂子!”
对厉祎铭随意交代了一句,厉祁深从座椅上面起身,迈开平稳的步履,往少有人经过的走廊深处走去。
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厉祁深捏着手机,站在窗口处,接了电话。
从电话被拨过去,邵萍就一直在凝神屏息,这会儿手机被接通,她竟然有些不会说话了。
不知道是不是喜悦过度,足足过了十秒,她都微张着嘴巴,不会说话。
厉祁深站在窗边,俯瞰玻璃窗外映衬的一切事物。
迟迟等不到电话那端的人出声,他湛黑的眸,瞳仁瑟缩了一下,半晌,沉着嗓音,道——
“哪位?”
醇厚的声音,透着内敛的语调,是陌生人之间疏离的态度。
有好一会儿没有找到自己声音的邵萍,一听电话那端是一道低缓的男音,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请问是乔慕晚吗?我……我是那日在医院昏倒,被乔慕晚扶起来的病人,我……找她!”
邵萍不知道自己的嗓音有多抖,就好像被拉满的弦,不住的回荡。
之前厉祁深就有找人查过这个电话号码,现在实名制认证,要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不费吹灰之力。
“她现在有事儿,你有什么事儿要找她,可以和我说!”
这个女人是邵昕然的母亲,厉祁深在没有把事情全部的始末都了解清楚之前,自然要提防。
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因为邵昕然,也不管这个女人找乔慕晚到底有什么事情,他不能大意轻心了!
“……你是?”
“我是她未婚夫!”
邵萍的质问,让厉祁深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她。
不过从邵萍对自己的质问,厉祁深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