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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外面,乔慕晚不知道这父子两个人去浴室怎么了,只得在外面敲浴室的门,只是里面根本就不给自己一个回应。
见厉祁深不肯开门给自己,乔慕晚皱了皱好看眉形的眉头儿。
从刚刚厉祁深带着厉淘淘回来,她就有注意到他的脸色极度的难看,尤其是自己儿子浑身上下都脏兮兮、被他拎小鸡仔一样的样子,她更是敢肯定他们父子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有些担心厉祁深会收拾厉淘淘一顿,乔慕晚抬手,又在门上敲了几下。
过了又好一会儿,这期间,浴室里面不住的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让她担心的不行。
直到她急得眼眶都微微泛起来了湿润,浴室的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
看到厉祁深长身而立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瞬间,她微怔了一下,来不及询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的目光,直接越过他,看向浴室里。
只不过厉祁深站立的位置正好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她看不到自己儿子在浴室里的位置。
看了几下也没有看到自己儿子在哪里,索性,她收回目光,看向眼前一脸冷峻的男人。
“淘淘呢?”
对于乔慕晚对厉淘淘紧张的样子,厉祁深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跟着,口吻不咸不淡。
“还没死!”
乔慕晚:“……”
厉祁深说话的口吻和语气让乔慕晚有些不满,澄澈的明眸,略带薄怒瞪了他一眼。
“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
说着话,她懒得搭理他,抬手去拨他撑在移门上面的手,准备进去看自己的儿子。
只不过,厉祁深挡在她的前面,稳如泰山,根本就没有让开位置给她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看厉祁深这般阻拦自己,她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意思,就是和你说一声,以后给这个混小子的脖子上拴根绳,省得他乱跑!”
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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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进去浴室看厉淘淘,问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也问了他关于厉祁深有没有打骂他的事情。
懒得去管自己那个给他安根尾巴就能上树的儿子,厉祁深回到卧室里,换下了被厉淘淘洗澡水打湿的白衬衫。
刚把新换上的衬衫系上一半的纽扣,乔慕晚打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已经从厉淘淘嘴里知道了关于刚刚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一时间,她也理解了厉祁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你还在生气?”
无视乔慕晚的话,厉祁深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以后,继续去扣衬衫的纽扣。
见厉祁深对自己爱搭不理,显然还在气头儿上,乔慕晚也没有在意。
迈开步子走上前,她走到他面前,将小手附上了他的大手,然后就着他扣衬衫纽扣的动作,替他把剩余的几颗纽扣扣上。
随着她扣纽扣的动作,淡淡的扯开嘴角。
“淘淘还小,你和他生什么气?再说了,贪玩是小孩子的天性,你别把他看管的太严格了!”
把乔慕晚的话全部都听了进去,只不过,厉祁深懒得开口说话理她。
他也不是不理解贪玩是小孩子的天性,只是能做到浇-尿揉泥巴团来玩,他还真就是涨了见识。
说生气还谈不上有多生气,但是不生气完全是不可能的,那个小不点儿的混小子自己乱跑不说,他赶到后面假山那里时,看到眼前的景象,别说是他这个性子阴晴不定的男人会生气,就她乔慕晚再怎么温柔、是慈母的形象,也不可能不生气。
过了有一会儿,他才凉凉的扯动了下嘴角。
“你自己一会儿去后面假山那里看看,看看你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好事儿!”
其实乔慕晚就算是不去后面看看怎么样了,就单单从自己儿子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她也能想象的到后面假山那里是怎样的景象。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跑到后面掏蚂蚁窝,更没有想到他浇了尿来揉泥巴团玩,还把假山上面的石头,用泥巴团砸的千疮百孔。
“我已经说他了,他也和我保证了以后不会再跑到后面挖蚂蚁窝了!”
闻言,厉祁深薄凉的抽动了下嘴角。
确实,有了这次的教训,他不会再到后面去掏蚂蚁窝了,但是能保证他下次不会爬树、不会跑到荷塘里摸鱼么?
“我一会儿给陆临川打电话,让他买根绳送过来,你就给我拴着他!”
见厉祁深说着完全不像是在看玩笑的话,乔慕晚无奈的皱起眉头儿。
“你别闹了,淘淘就闯了这一次祸,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替厉淘淘保证着,说真的,厉祁深能说出来用绳子拴住自己儿子的话,乔慕晚就敢肯定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做出来这件事儿。
厉祁深不听乔慕晚的保证,任由她如何和自己说讨好的话,他都不理。
“你要这么做,是不是觉得我连孩子都看不住?是不是在向我表达我一无是处的意思?”
见厉祁深不吃软,乔慕晚索性用硬里硬气的口吻和他说话。
没有再像之前那般对乔慕晚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