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厉淘淘坦然的把作业本拿给自己看,小桃子可能还没有那么在意,但是厉淘淘这会儿这个和自己故意忸怩的样子,她用脚丫子也能猜想的到厉淘淘和自己撒了谎。
“你把作业本拿来给我看看,不然我不搭理你了!”
小桃子故意威胁着,一张稚嫩的脸蛋上,佯装出来生气的样子。
厉淘淘还在忸怩,“别了把,你别看了,我真的把作业做好了!”
“我是打算看你做错了多少作业题,又没有说看你做没做好作业,你和我闪躲什么?”
小桃子质问着,然后自己伸手,夺过来了厉淘淘手里的作业本。
厉淘淘本就是故意的,和小桃子撕扯了几下以后,就把作业交到了小桃子的手里。
小桃子白了厉淘淘一眼,把他的作业本翻开。
这一翻开没有什么,她直接就看到了里面白花花一片,要多干净就有多干净的白纸。
恼火的抬去去看厉淘淘,小桃子小手叉着腰,大喝一声——
“厉淘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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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子再怎么不想帮厉淘淘,但是拿别人的手段,吃别人的嘴短,她吃了厉淘淘的冰激凌和米糕,再怎么不情愿,最后还是帮他写了作业。
不过小家伙帮厉淘淘写了作业归写了作业,她写好了作业以后,还不忘给厉淘淘把这些题都讲了一遍,生怕他只顾着让别人帮他做作业,而不会做这些作业题。
厉淘淘虽然不想听这些题,不过小桃子逼迫他听,他只得硬着头皮,半听不听的把这些作业题都听了进去。
午间休息时间,厉淘淘和自己的小同学在一起吃着冰棍。
炎炎夏日,这样的天气,实在是让厉淘淘想要下河洗澡去。
嘴巴里叼着个冰棍,他用没有退去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开了口——
“蟋蟀,咱们下河去洗澡吧,天气真的是太热了!”
厉淘淘嘴巴里的蟋蟀是温司庭的儿子温桓旸,因为他实在是喜欢玩蟋蟀的原因,厉淘淘就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外号。
“得了吧,我可不去,上次和你下河去洗澡,回家被我爸打了个半死,我这个人可要脸,我是不和你去了!”
蟋蟀拒绝着厉淘淘,他不同于厉淘淘,两个小家伙虽然在一家学校上小学,不过他是和他的父母亲生活在一起,不像厉淘淘是和他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他爷爷奶奶替他瞒着他下河洗澡的事儿,他可没有人替自己瞒着。
他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半个月前自己和厉淘淘下河洗澡,被自己的老爸温司庭知道了以后,把自己差点打了一个半死,自己屁-股疼了整整一周的事情,所以,为了避免自己的屁-股再开花,他才不要和厉淘淘再下河去洗澡了。
“那这么热的天该干点什么去啊?真的是太无聊了啊!”
厉淘淘是个闲不下来的小家伙,难得在学校里,没有家人的束缚,他乐得自在。
而且他家里有游泳池,浴室,不过他就是喜欢在光天化日下,像个野孩子一样的洗澡。
“你还能无聊了啊?你不是和你们般的那个叫什么桃子的小丫头打得火热吗?”
说着话,蟋蟀故意似的凑近厉淘淘,嬉皮笑脸着——
“嗳,我一直都没有问你,你和你们班的那个小桃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听说你在追求啊,这是不是真的啊?还有啊,厉叔叔和婶婶知道你给他们找儿媳妇的事情没啊?”
“你胡说些什么呢啊?”
蟋蟀一逗厉淘淘,厉淘淘立刻就红了脸。
“我和她什么事儿也没有,就是普通同学,你能不能别乱想啊?真是的。”
他为自己辩解着,却不想自己的眼神儿,不断的飘忽着,怎么看都是在闪烁其词。
瞧见厉淘淘红了脸的样子,蟋蟀笑得更加讪意。
用手肘怼了厉淘淘一下,他继续嬉皮笑脸着,完全一副继承了温司庭死不要脸痞样的个性。
“嗳,我说你解释归解释,你脸红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想像什么啊?”
“像什么啊?”
被蟋蟀一说,厉淘淘看向他,问了一句。
看着厉淘淘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他笑得不由得更加yin-荡起来。
“大姑娘!”
厉淘淘:“……”
听蟋蟀把自己和姑娘划等号,厉淘淘立刻不依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还没问你,你总是给我妹妹买雪糕做什么啊?对了,那天听说你还买了一个布娃娃给她,怎么,你对她有那个意思啊?”
蟋蟀本来是想埋汰厉淘淘一顿的,哪成想他竟然把厉乖乖给搬了出来,让蟋蟀当即脸色不自然了起来。
“我们在谈你的事儿,你提我和乖乖做什么啊?你这个人岔开话题的本事儿还真是强啊!”
“谁岔开话题了啊?我就是问问你,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叫什么啊?叫那个什么了,就是老师刚刚讲的一个成语!”
说着话,厉淘淘开始凝目沉思起来。
“对,就那个做贼心虚,对,就是这个词,你现在的样子就叫做贼心虚!”
被厉淘淘像是拆穿自己谎言一样的剥下自己的皮囊,蟋蟀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蟋蟀上次给厉乖乖买布娃娃,可是用了整整两个月的零花钱,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