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回到c上,舒蔓去了窗边。
穿着单薄清凉的深v领睡裙,火红色的面料,勾勒她姣好纤细的身材,披散柔顺的青丝,如盛放的玫瑰,浪漫而热情的站立在飘窗旁。
任由手机响铃到让她无法忍受才接了电话。
电话刚被接通,不等舒蔓说话,姚文莉先说了话。
“蔓蔓,你在哪里?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儿?”
姚文莉的声音很急促,能看得出,她很着急舒蔓有没有事儿。
只是,姚文莉此刻任何的关心听在舒蔓的耳朵里,完全就是阿谀奉承,虚伪的不行。
她这算关心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稀罕!
“听你这话的意思,很希望我有事儿?”
她讥诮着,心里忍不住腹诽自己母亲的两面三刀。
如果她不希望自己有事儿,昨天晚上不管怎样,她就算是拼了她的命,她也不能让债主把自己拖走。
最好笑的是,肯帮自己报警给警察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是自己的母亲。
这样一个明明是至亲,却对自己最为残酷的人,她真的不觉得自己对她还应该有什么所谓的亲情。
舒蔓的话,让姚文莉心弦一惊。
“蔓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妈妈怎么可能希望你有事儿啊。”
姚文莉活了这么多年,吃的盐比舒蔓吃的饭都多,自然能听得出来她话外弦音是在怪自己昨晚没有管她,任由她被债主给带走。
舒蔓冷笑,姚文莉矛盾的话已经让她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了。
她话外弦音不希望自己有事儿,却对自己不予理睬,任由债主那伙人把自己拉走。
已经谈不上心寒或者伤心,她对她,已经没有了一个女儿对一个母亲该有的爱了。
她与她之间,唯一剩下的割舍,就是舒泽,除了舒泽之外,她不会和她再有任何瓜葛。
忽略掉心里酸涩的异样,她明艳一笑。
“我说了我暂时搞不到钱,你打电话过来催我也没有用!”
姚文莉:“……”
舒蔓理所当然的认为姚文莉打电话来是问钱的事儿,她会问其他的事情,完全是在问关于钱的事情做铺垫,只有问关于钱的事情,才是她打电话给自己的目的。
“蔓蔓,我打电话过来不是问关于钱……”
“如果不是钱,我不觉得你还会有其他的事情打电话给我!”
因为自己刚成年就没有了父亲,她对这个母亲,一直都孝顺而尊重,就包括她花光家底去赌博,她都想着帮她还债。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她可以狠心的把自己献给债主而一声不吭,真的让她寒心了,也看清楚了自己这个母亲的真实嘴脸。
舒蔓的话,让姚文莉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她知道舒蔓因为昨晚的事情在怨她,只是她昨天晚上就算是拦着债主又能怎样,说不定到时候她们母女都会遭殃,如果她们母女都遭殃了,谁来照顾舒泽。
考虑到种种原因,她才会忍着心灵上自责,没有出手制止。
舒蔓见自己母亲不再说话,默然的样子似乎在忏悔,她不免觉得好笑又心疼。
她也静默了良久没有说话,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我明天下午会过去接舒泽过来!”
“不行,我……”
“嘟嘟嘟……”
不给姚文莉任何开口反驳的机会,她直接把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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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了姚文莉的电话,舒蔓的眼眶微微泛红。
和姚文莉终究生活了二十多年,嘴上说不在乎,脸上表现不在乎,心里终究都会在乎、在意……
吃过了晚饭,舒蔓没有说自己怎么了,乔慕晚也没有问她怎么了。
身为好闺蜜,两个人还真就是应了那一句“同病相怜!”,连碰上棘手的事情,都同一时期。
“慕小晚,我明天有事儿要出去一趟,你想吃什么,我明天晚上带回来!”
舒蔓家的情况,乔慕晚大致了解一些,没有说想吃什么,就说你看着买吧。
“让我随便买,我就买猪大肠回来!”
乔慕晚:“……”
乔慕晚平时最不喜欢吃那些动物的器官,舒蔓的话,让她当即放下碗筷,皱眉白了她一眼。
不过看舒蔓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因为没有什么事儿,她也就释然了下来。
“慕小晚,明天你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把次卧那里打扫一下吧,我想把我弟弟接过来住!”
一改之前嘻嘻哈哈的样子,舒蔓一本正经的和乔慕晚商量。
“好!”
乔慕晚没有问舒蔓任何一句不该问的话,欣然答应了下来。
十几年,近二十年的关系在,两个人好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不需要对方说点儿什么,就能了然对方心中所想。
“那我明天去买菜吧!”
相比较舒蔓这个做菜不是多放盐,就是多放糖的渣渣,乔慕晚自认为自己的手艺还不错,就主动自荐。
闻言,舒蔓笑,“那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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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吃早餐,舒蔓洗了个澡,收拾好了以后,换了一件缎面的嫩黄色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