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事儿的,您先别哭,您先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还是听你沈伯伯说,才知道小泽出了事儿!”
姚文莉本来在家做饭,等舒泽回家来吃饭,哪成想,自己没有等到舒泽回来,倒是沈伯伯跑来告诉自己,说舒泽出事儿了。
知道舒泽出了事儿,姚文莉当时都傻了,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沈伯伯见状,赶紧拉着她起来。
姚文莉脚下发软的在家里找了仅存的两千块钱,随沈伯伯下了楼。
“我还是你沈伯伯告诉我说小泽出事儿了!”
姚文莉哭得不行,颤抖着声音告诉舒蔓。
“那小泽现在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被推进抢救室了,情况……不是很好!”
姚文莉看到舒泽那会儿,舒泽的腿被打骨折了,头也出血了,整个人是昏迷状态的躺在地上,看情况,应该是被不下两个人给打了。
舒蔓听到自己母亲告诉自己说舒泽被人把腿给打骨折了,头也出血了,她两道眉,都拧紧到了一起。
舒泽才十五岁大啊,而且还是智障儿,怎么会有人下这么狠的手,这明显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难以想象当时是怎样的情景,舒蔓的两个手颤抖的无法握紧成了拳头。
厉祎铭在一旁听着姚文莉把舒泽的情况告诉舒蔓,他也一并皱起了剑眉。
舒泽,他认得,是个很乖巧,单纯的孩子,虽然是智障儿,但是他记得舒泽和他极好,围着自己,一声接着一声的唤自己“祎铭哥哥!”,现在舒泽出了事儿,还是这么严重的事儿,他的担忧不比舒蔓少。
舒蔓尽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让自己和自己母亲一样乱了方寸,只是……只要想到自己弟弟现在在抢救室里抢救,她的心就难受的不行。
到底是谁,和他们家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不惜要拿一个只有十五岁大、智商只有七八岁孩子一般的舒泽来痛下杀手。
舒蔓不能忍,也不想忍,她不觉得这是自己的弟弟是个别人打架斗殴才造成的接过,依照自己母亲描述,她坚信,对方一定手持棍棒,还有不少于两个人对自己的弟弟下死手。
对于舒泽这件事儿,舒蔓的情绪激动起来。
这个时候她想冷静,可是大脑一片空白,让她只留下一个要去查监控录像的念头儿。
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性格的人,舒蔓一想到要立刻、马上就去查监控录像,看看到底是谁对自己弟弟痛下杀手,她腾地一下子就从座椅中站了起来。
起身的瞬间,舒蔓心急的关系,当即一阵头晕目眩,让她脚下不自觉的发虚。
“蔓蔓。”
厉祎铭瞧见舒蔓脚下一个趔趄,赶忙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腰身,让她孱弱的身子骨,不至于这会儿倒下。
舒蔓只感觉自己失去重心,眼前一片发黑的感觉。
不过好在她要跌倒的前一秒,自己发软的身子被厉祎铭一把给拥住……
“蔓蔓……”
姚文莉见舒蔓也要倒下,吓得不轻。
她就这一双儿女,自己的儿子出事儿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跟着出事儿,不然,她真的没有再继续生活下去的信心了。
不由得,姚文莉痛心的想到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说自己的丈夫舒海现在还活着,自己哪里至于连一个依靠的人都没有了。
舒蔓听到自己母亲和厉祎铭的轻唤,缓缓的睁开发黑的眼皮。
她实在是头疼的厉害,被发生这样的事情冲昏了头脑,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把敢下手杀害自己弟弟的找出来,然后——碎尸万段!
厉祎铭扣住舒蔓的腰身,把她重新安置到座椅上坐落。
厉祎铭太过清楚舒蔓的性子有多刚烈,所以她起身,表现的情绪那般激动,他清楚她是打算找对舒泽下狠手的人去算账。
“蔓蔓,你先别急,有我在,这件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
厉祎铭半曲着身体蹲在舒蔓的面前,伸手托着她的腮,目光冷沉的对视她,一字一句,笃定而认真。
舒蔓也不想急,只是事情发生在她弟弟的身上,她真的冷静不下来。
抿了抿唇,舒蔓尽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只是……还是有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随之,晶莹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住的滚落而下……
望着舒蔓第一次哭得这般羸弱的样儿,厉祎铭的心里不好受的厉害。
他见惯了这个小女人高傲的像是一只孔雀的样子,这会儿见她和其他的女孩子无异的姿态,认识到,她也是一个需要人疼,需要人关心,需要人呵护的女孩子……
“蔓蔓,别哭,没事儿的!”
厉祎铭安慰着舒蔓,然后双手托着她的腮,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跟前儿移去……
把自己削薄的唇印在舒蔓沾染着泪珠,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上,把她无助的泪水,一一吻去。
薄唇吻过舒蔓的睫毛,厉祎铭下移,又吻过她澄澈的眼,最后把她簌簌滚落下来的泪水,尽数吻去。
他实在是太珍惜舒蔓的眼泪了,好像,这些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他根本就不舍得让这些泪珠滚落到地上……
被厉祎铭略带薄凉气息的唇印在自己的泪水上,舒蔓紧咬着唇瓣,心里悲怆的凄然感,稍稍平复了一些。
“我要把凶手找出来,然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