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吃饱了撑的。
万俟佾嘉愕然。
“刺激。”黑衣男子简洁地回答了两个字算作对万俟佾嘉问题的回答。
难不成吃饱了撑的?
“等一下,既然你都挖了地道,你为什么不从地道直接进来?”从地道进来既安全又省时省力的,干嘛还要跑景王府外头去受那罪。
不然怎得如此吓人阴森?
这地道,不会是真得死过人吧?
万俟佾嘉想幻想着,地道里莫名传来了一阵冷风,吹得她鸡皮疙瘩都有些竖起来。
然后再过n久以后才被人发现,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成为一具风干的尸体了。
说话间一股新鲜的泥土味瞬间扑鼻子而来,地道确实应该是刚刚打通气味浓烈的有些吓人,万俟佾嘉甚至都有些怀疑若是她就这么傻呵地跟着黑衣男子下了地道,会不会直接被薰死在地道中。
“刚挖的地道。”黑认衣男子一脸的得意,丝毫没有注意到万俟佾嘉那张瞬间拉下来的小脸,而是拉着万俟佾嘉的手笑眯眯地凑近了密道笑着打趣道“闻闻,还是新鲜的呢。”
她难道是猪嘛?
作为这个房间的主人,她的房间都这么大一个密道,她居然都不知道。
而且被折得很彻底。
“不用出门。”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是直接打破了万俟佾嘉的最后希望,特别是当黑衣男子当着她的面掀开她的衣柜,里面露出了一条黑漆漆的秘道时,万俟佾嘉脑海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腰折了。
虽然跟着黑衣男子走不至于到没命的地步,但是跟着这个变态男她过得太于惊险刺激,相比之下她还是喜欢安安稳稳地待在景王府里,做一只无忧无虑的米虫。
天大地大,保命最大。
这个时候,万俟佾嘉也顾不上丢不丢人了。
“出门我们就会被包围的,你还是自己跑吧,估计还能跑得掉。”
对于暗侍这件事上,她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她可不跑倒在终点线上啊。
“暗侍是会换班的。”万俟佾嘉没有直接将她有一百零八个暗侍这个数字说出来,别问她为什么,你见过赌博的时候直接亮底牌的嘛?
生动有趣还不带重样的。
“好了,小倔驴,咱们该走了。”万俟佾嘉越是懊悔,黑衣男子心情却越是舒畅,不知为何,他越发地喜欢他家小倔驴的各种表情。
她日后要怎么面对她那群暗侍!
万俟佾嘉伸出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不对她已经没有脸了,她的脸离家出走了!
天呐!
那个屋顶上的人居然是她的暗侍!
她用银针把她屋顶上她的暗侍给射伤了!
这三个关键字,组成了一句非常关键的话。
银针?
暗侍?
屋顶?
仿佛晴天一个霹雳击中,万俟佾嘉有些不太确定自己到底听到些什么。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黑衣男子伸手捏了捏万俟俟佾嘉已经有些嘟起的脸蛋柔声解释道“毕竟你为了让我成功进来都把你屋顶上那个暗卫给射下来了。”
笑到万俟佾嘉的脸色有转阴的征兆,黑衣男子赶紧收住了笑容,虽然这事确实很好笑,不过他要是惹毛了这小丫头,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在万俟佾嘉充满疑惑的注视中,笑了好一会儿。
“摆平?”黑衣男子迎上万俟佾嘉求知欲十分强烈的小眼神,在要不要告诉她真相这件事微微犹豫了一下,答案还未说出口,整个人却是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但是,如果她早知道真相竟然是那么残忍的话,打死她也不会好奇问这个问题的。
作为一个临时主人,她也真是操碎了一颗心。
“那你怎么摆平他们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万俟佾嘉决心刺探出她这帮傻暗侍的短处,方便她以后好好训练弥补。
她想知道,她的暗侍到底是什么时候瞎的。
黑衣男子的话让万俟佾嘉是越听越糊涂,而且万俟佾嘉对于黑衣男子进来她房间的方式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