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晟也只是口头上给这两个人赐过婚,并未正式地将莫棋册封为景王妃,那若是这样的话,夜若寒若是想要求婚于莫棋,这丫头若是再点头答应了,那他可真就是做什么也挽回不了了,一边是自家的儿子,一边则是百年的江山社稷,他实在是很难选择。
“可是你二人失……不在府中的那两日?”胜平皇后差点将两人失踪这件事情脱口而出,那两天亓晟正好在忙边关的事情,而且两个人很快地便被毫发无损地找到了,因此她也就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亓晟,现如今亓晟依旧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她才临时调换了一下自己的说辞,“不在府中”四个字拼在一起便组成了很有意思的一个短语,它本身来说就是涵盖了多层意思,这样一来的话她就也不算是骗人了。
“正是。”亓官晔轻点了一下头算是承认了,万俟佾嘉抬起头看了一眼笑得很是欢乐的圣平皇后,又扭头望了一眼亓官晔,想要说些什么,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目前为止他说都是实话,她就是想反驳,言语也是苍白无力得很,但是她若是一句话也说的话,那不就是显得她将这一切默认了么?
况且胜平皇后笑得这么开心,她也不好意思说出一些话来让她不高兴,那她就暂且忍着吧,毕竟她现在也无法做些什么,她有种感觉她现在就是说多错多,做多失多
。
“儿臣带着莫棋前去见了母亲,而后在她的墓前与莫棋两个人拜堂成了亲,而后在古墓前碰到了夜虚国的太子爷便邀请他喝了一杯我与莫棋的喜酒,太子爷,你可想起了来了?”若说夜若寒是准备给亓官晔下个套的话,那亓官晔就可以说是还了他一个大坑,而且他还有办法能让夜若寒自知这是一个坑却依旧是心某情愿地往里跳。
夜若寒带着万俟佾嘉进胜景皇后的古墓这一点,亓官晔与万俟佾嘉皆是目击证人,若是他们二人联手反告夜若寒作为一国太子爷却是私自带人进了前皇后的古墓之中,扰了皇后的清静,这事若是追究起来,那便就不是简单地进人家古墓的道德问题了。
若往大了说那便是拢扰乱了华阳国与夜虚国两国之间的友好邦交,这两者之间孰累世孰重,他夜若寒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一点他便也不需要太怎么给他进行解释,毕竟是夜虚国的太子爷,智商可是在那里摆着呢!
短短的几句话便叫亓官晔扭转了原本对于他和莫棋来说极为不利的局势,夜若寒的脸色已经极为不好看,青一阵白一阵,气极之下竟是直接捏碎了手中用来喝酒的杯子。
万俟佾嘉看到夜若寒竟然是将手中的杯子都捏碎了,她曾经也看到过那种小画本里面的场景——大侠用内力将手中的杯子捏了个稀碎,这靠得可是自身深厚的内力,这种东西万俟佾嘉一向来都是想拥有而没有的,此刻见到夜若寒亲自示范,她更是羡慕嫉妒恨。
连夜若寒这家伙都能拥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为什么身为武林神话心头肉的她却是屁都不会?她就会一个轻功,就那还是小时候为了躲避韩奕的追杀而自学成得才。
她也曾经问过烈熏这个问题,可惜她们家小熏熏的回答很是不切实际,不教她武功是因为她根本不用学,有烈熏这个保镖那便够了,相比之下韩奕的答案比较贴近实际——想给天下苍生留条活路,什么都不会她都已经如此难搞定了,若是再学一些盖世武功,那他韩奕绝对是给武林丢了一颗巨型炸弹。
想到这里,万俟佾嘉便更加哀怨了,轻叹了一口气,身上的怨气便开始四射起来,虽然说她的怨气还不足以强大到冲破亓官晔的冰山气,但是她一直抬头盯着夜若寒的动作却是成功地吸引了亓官晔的注意力,也成功地勾起了大冰山的醋意。
“分什么心呢?”亓官晔的语气之中满是醋意,自己却是未觉,他只是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大屋大好地想要搭个台子唱个戏,可这唱戏的同伴却是如此的不配合,难道是要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么?演戏也好,说谎也罢这小丫头就不能好好地配合着,表演的时候走点心不成么?
“夜若寒居然能给把茶杯给捏碎。”语气之中满满的羡慕。
可这语气在亓官晔听来却是满满的爱意,对于这两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出现,那也是无从考究,可能这就是恋爱之中的人真实模样吧。
“这有什么,我能把缸捏碎。”语气之中满满的不服气。
听到这话,万俟佾嘉扭过头,张大了嘴巴瞪着亓官晔,用自己的眼神来表达她对于他的敬意,亓官晔竟然能把缸捏碎?那不就是小画本里面绝世高手才有的实力么,原本她还以为只是小画本的人随便写写的,没想到还真得有人能做到,而且这个人居然就在她的身边,万俟佾嘉忽而有些小激动,暂时也就没空计较亓官晔方才不遵守约定将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给说出去的事情了,满脑子想得都是希望宴会能够快些结束,她也好赶紧跟着亓官晔回去将捏碎缸这种绝学表演给她看
。
一旁的烈熏却是气得也想将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他辛辛苦苦都出来的好徒弟啊,学他武功学得最好的徒弟啊,如今竟然是用他所教给他的绝学去捏碎缸讨心上人的欢心,他的绝学啊,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啊,他真得是要吐血了!
不过这小子也是为了讨他们家宝贝欢心,他也就忍了,若是为了讨别的女子,那他高低立刻就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