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陈凯保护的言诗丹,就像一只失去了绒毛的母羊羔,赤条条的躺在那里,等待……咦,怎么感觉这个比喻这么别捏呢?简单的说,就是毫无反抗之力了。??w?w?w?.
“是时候结束这一场游戏了!”羲元白一把将言诗丹从地上抓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账!”言诗丹形容癫狂,疯狂地挥舞手臂,想要挣脱下来。
“啪!”在羲元白眼里,女人和男人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打女人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不过,在其他人眼里却有不同的看法了。
打女人,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这是男人们的想法。
哇塞,好有血性,好man哟!这是女人们的想法。
当然这跟羲元白的颜值挂钩,否则两者的想法会交换!
羲元白的一巴掌把言诗丹打懵逼了,整个人处于放空状态,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打过自己,对了,除了老妈……等等,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这小白脸竟然敢打自己,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
然而羲元白并没有绪的时间,因为唐艺修已经疯狂的贴了上来。
“贱婢!受死吧。”唐艺修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果然人是在逆境中成长,这一刻,他感觉所有人都对他产生了敬畏之心。
什么敬畏之心……作者君不要乱写好吗?我们对他只有恶心……不好意思笔误。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唐艺修精神错乱的臆想而已,所有人只是恶心唐艺修身上的热翔而已。
“住手!快住手!”被抓住羲元白手中的言诗丹回过神来,大声惊呼,她眼中只看到一坨屎黄色的不明物朝自己扑过来。
此时,唐艺修眼中除了羲元白,什么都看不到,听不见,脑海里只有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一个软蛋,一个贱婢!你们俩还真是般配。”羲元白闻言,头也没回,笑了笑自动把这个称呼赐给了言诗丹。
“去死吧!”唐艺修把怀里所有的弹药全部抛出,整个人往羲元白身上扑了过去!
只见唐艺修高高跃起,如饿虎扑羊般冲向羲元白,杀意腾腾,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那气势让所有人心惊,而羲元白就仿佛没看到唐艺修一般,将自己的菊花……不对,后背完完整整地留给对方。
“老板!小心!”沈秋白。
“欧巴!闪开!”郁冬菱。
“弟弟!小心!”叶儿娜。
“羲先生,你,你……”沙月话未说完,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结束吧!”羲元白蓦然回头,手中的言诗丹被他当着投掷武器,直接朝着唐艺修扔去。
“砰”的一声,两人在空中碰撞,完成最终的灵与欲的交合。
在两人的惨叫声中,这一场闹剧总算是落下帷幕。
“哈哈哈!”羲元白环顾四周,满意地大笑道,终于有点上位者的感觉了!羲元白拍了拍身上的尘埃,自认潇洒地走向叶黎诗,淡笑回答道,“诗爷,不用担心,这些都是小事儿。”
“小事?在你眼中什么才是大事?我曾以为你只是性格顽劣,不谐世事的骚年,原来我错了,你根本就是个变。态,神经病,在小倪的演唱会出手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你根本就是个麻烦精!”叶黎诗一脸悲痛表情,然后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这样很嚣张,很潇洒,大家都会害怕你,承认你的狗屁道理,你真是太幼稚了!大家不过是看你笑话,看你如何被这个社会淘汰,被这个社会摒弃!大家都只会疏远你,惧怕你,根本不会承认你,相信你!”
羲元白一下子愣住了,皱着眉头,然后呆萌呆萌地问道,“那个……诗爷,你说慢一点,我没听懂!”
“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很讨喜吗?装傻卖萌,你以为你是小倪吗?”叶黎诗很生气。
“关我什么事?”小倪闻言,撅着嘴嘀咕道。
“啪!”叶黎诗一巴掌拍在郁冬菱脑袋上,脸上悲痛表情又增加了几分,然后继续“教训”羲元白道:“元白呀,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让人心疼吗?我知道你父母去得早,从小就受人欺负,遇到事情都想要用暴力解决,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大家喜欢自己,相信自己~但若是你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你根本没办法做一个正常的人。”
羲元白听完,更是一脸懵逼,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自己的父母可是跟天地同寿,怎么可能去世,还有什么从小级受人欺负,长这么大只有自己欺负别人的份,根本就没人敢欺负自己!
叶黎诗说完,右手悄悄掐了一下郁冬菱的纤腰。
“啊~~诗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刚才忘记给欧巴服药了,所以……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才会被一休哥的话刺激到,做出这样的事情!”郁冬菱怪叫一声,顿时意会叶黎诗的意思,一脸万分愧疚的模样,挡在羲元白面前,“诗爷,求你不要惩罚欧巴,欧巴已经够阔怜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郁冬菱说完,还从腰间掏出一个没有标签的药瓶,当即倒出两粒白色胶囊递给羲元白,“欧巴,你现在泄完了,快把药服下吧!”
“难怪如此,原来他真的有病呀!”单纯而善良的人说道。
“这一切都是唐艺修的错,是他先惹的事儿!”妹纸们说道。
“谁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说不准是在唱双簧!”汉子们说道。
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