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茶楼、酒肆里的各国使臣也纷纷离去,匈奴左贤王却一直坐在茶桌前。他想不明白,这个顾宛究竟有何种本事竟然能让皇上朝令夕改?
金怡斐连滚带爬的跑回金家,报告了消息,倪老太君这才安心了。金怡文赶紧吩咐管家出去买一处合适的宅子,好让二姐一家安身。
与王家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似乎都安分了,可严玲婉心中在打鼓被丧尸圈养的日子。从御书房出来陈子墨就不理她,不仅黑沉着一张脸,还浑身冒冷气,庾叩耐硪恍┑墓僭奔到时,都知道宁王与顾宛大人这一次一定是闹毛了。
想想都能明白,宁王妃受了天大的委屈,宁王要为她出头,要王家满门抄斩,顾宛却来搞了破坏,宁王的面子往哪里搁?
这是一方面,跪獾墓僭泵餮廴硕伎闯隼戳耍皇上这是更加的看重顾宛大人呀!也对,宁王再是战功赫赫,再是皇子又怎样?宁王又不是皇太后肚子里爬出来的,名义上虽然是兄弟,可大家都明白,皇家无父子,无兄弟,皇上怎么可能站在宁王的角度去想?怎么可能真心去维护宁王的面子?当顾宛一出面,结果自然就会改了!
这顾宛还真好命,竟然如此受皇上看重!
跟在陈子墨的身后,严玲婉心里苦笑。她知道陈子墨生气了,因此老老实实的跟在宁王的身后。那模样看在霍去病与后来赶过来的孟小东、紫竹、墨竹的眼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乖!
出了皇宫,两人一起上了马车。陈子墨一上马车立刻闭上了眼睛,表示不愿意搭理她。
这个死男人,这般大事不与我商量我还没有生气,他竟然生起气来?
她暗自叹口气,歪着头看他,他的下颌呈一优美的弧线,流畅却透着冷意,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下巴上有些胡子渣,看来这两日他没有休息好。
唉,这般一想,心里又心疼起他来。
马车悠悠地到了顾宛小雅,严玲婉盯着看似睡着的男人,小嘴一瘪,“我下去了?”
陈子墨一动不动。
“我下去了?”严玲婉抬高了一些声音再次说。
陈子墨还是一动不动,就像马车里没有严玲婉,只有他陈子墨一个人似的。严玲婉嘴巴一翘,算了,等他过了气头再说吧!
等严玲婉一下马车,陈子墨的眼睛就睁开了,幽深的眼眸里满满的怒气。这个该打的女人,明明知道本王在生气,看了一路都不说说上两句中听的?
正想着,陈子墨突然又闭上了眼睛,继续假装睡觉。
“陈子墨,你下不下来?”严玲婉走了两步又折回身来,掀开马车帘子,低声的吼道。
听她语气不善,陈子墨这才睁开眼睛,盯着她看了看,起身下马车。只是下了马车还是不说话,径直往府里走去。
呃?
严玲婉顿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不仅冲着陈子墨的后背咬牙切齿,还伸出双手在陈子墨的后背做了一个九阴白骨爪的抓捕手势,关键手指还在不停的抓动,这小子,今日要翻天了?
站在门里边的,听说顾宛回来而迎出来的几人齐齐一愣,又赶快垂下眼眸,自我催眠,没有看见!没用看见!
陈子墨的后背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立刻转回身来,严玲婉的九阴白骨爪明显收势不及……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