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羽干好声好气地道,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金尓哈一脸不悦地别过头,显然是看不惯他这幅嘴脸,而袁海虽然没表现得那么明显,但也能看出他对拓跋羽干的不满,唯独楼异,脸色始终淡然,让人无法猜测他的情绪。
拓跋羽干倒也不管金尓哈和袁海的态度,只是继续道:“不过将军,您给二人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但如果这次二人依旧有负您所望,那又当如何?”
“右副将所言极是,而且将军,领兵打仗本就是我等的责任,若以此作为二人的惩罚,实在太过牵强,末将只怕不能服众。”独孤朗道。
“末将金尓哈愿立下军令状,只要过了今天,立刻带兵攻打仙福镇,若不能拿下仙福镇,任凭军法处置!”
“末将袁海亦愿立下军令状,誓要将仙福镇夺下!”
楼异看了一眼石海韬:“军师认为如何?”
“若二位若立下军令状,定可堵住悠悠之口,只不过对方狡诈,如今退到仙福镇尚不知其有何打算,要一举拿下城池,恐怕并不容易。”石海韬顿了顿,“而军令状不可儿戏,一旦立下便要执行,属下恐怕……”
“军师,你不用担心,他们现在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而我们北燕国正士气如虹,定能一举歼灭敌人!”金尓哈打断道。
见金尓哈如此坚持,石海韬便不再多说,只是看着楼异:“将军,还是由您拿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