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以试试在夏天炎热的晚上,在树的附近点火,摇动树枝,使蝉投火烧死,并将落于火堆外的蝉杀死。然后在日常上也应该做到防治,多巡视检查,一旦发现幼虫或虫卵,就要及时处理。而在冬季和早春时候,再结合剪枝去除部分多虫枝,这样子情况就能得到控制。”
宋寒之所以知道这些,就是因为前世他的爸爸也是个爱花草如命的人,家中养花植草的书就买了不少,宋寒这是在爸爸的熏陶下,耳濡目染了不少。
“这话当真?”苏锦兰大喜,“要真是这样,就不会损伤这么多玉兰树了。只是不知,寒儿妹妹从何得知这些?”
宋寒见她这样高兴,不禁笑了起来,打趣道:“苏姐姐大可以试一试,若是不管用,寒儿以后也不敢和苏姐姐谈花论草了。”
苏锦兰眼里欣喜,细细思想了一会,觉得试试也无不妥,于是放心,说:“既是这样,我就先替这些白玉兰谢你一番了。如今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出园去吧,也许她们正找我们呢。”
宋寒自是说好,两人带着丫环便出了园。外面果然有人来找,说是郡主让大家对对子呢,不见她们,急着让人来找。
宋寒等出了园后,有两个十七八岁,面貌英俊,风姿如芝兰玉树般的男子从玉兰园后面的小木屋里走了出来。
只见其中一个偏偏然的扇着一把名贵的玉骨扇,微微皱眉道:“我说叫我说你什么好呢。想要一辈子对人家好,你就叫你母亲请个好媒人去将军府提亲,你们两家又不是交恶,做什么这么偷偷磨磨的见不得人?像现在这样,就因为知道人家喜欢玉兰,你就偷了你爹的钥匙来,没想到你祁庾平日里看着也是铁骨睁睁的男子汉一个,也会做这种妇人才会扭扭捏捏的事情。”
“温时庭,你觉不觉得有时候你很话唠?身为男人你这么多废话也是很婆妈的事情。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吧。”被称为祁庾的男子听了,也不着急生气,反倒漫不经心的,手轻轻抚摸上刚才苏锦兰感伤的玉兰树,有些叹息。
温时庭闻言,桃花眼不禁向上一挑,不可置信地笑道:“我话唠?好呀你,那下次有事情有烦恼你也别来找我喝酒!你现在这是过河拆桥呀,我跟我妹妹明里虚里费了功夫给你打探消息,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祁庾却无心跟他斗嘴,享受地闻着那玉兰花的花香,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其实他何曾不想去提亲,论门当户对,他们家家世也不会比宁伯侯府差。
只是……再等一等吧,时候还未到,心急成不了事,推了他就连机会都没了。
而在花园里,宋寒和苏锦兰刚回去,就被唐清月等人打趣,“你们两个才刚见面,就一见如故似的。也不跟众人说声行踪就擅自离队,这是有什么悄悄话要私底下说呢。说说,咱们该怎么罚她们才好?”众人都笑了起来。
苏锦兰忙赔罪,笑说:“一时忘记了时间。这不说一声就走掉,害得你们着急,固然是我们的不对,可别忘了,刚才你们这些人可也是都没了踪影,谁知道你们又干什么去了?祁琳是主人家,把我们这些小姐们都撇在这里,又当罚些什么呢?”
“郡主这是罚不成她们,倒把自己罚上了,”祁琳上前两步,笑说,打量了两人一会儿,才笑道:“闻得你们两人一身玉兰香,难不成是去了玉兰园了?若真是这样,那锦兰忘了正事也是情有可原了。只是,平日里这玉兰园都由我爹亲手照管着,你们是怎么进去的?”话未说完自己似是突然醒悟了,神情间有些明了,一时住嘴。
众人没有察觉,唐清月只令大家归队,继续着此次聚会的正事。原来她们刚才就是为了准备这对子的事情才会离队一会儿,等回来时才发现宋寒两人都不见了。
温宁馨因为那日的事情,对宋寒颇为照顾些。只见她拉着宋寒的手,低声笑道:“你那日写的对子,郡主看了极好,要收入书中呢。”说着水灵灵的一双眼睛只管看着她,以为宋寒听了会喜出望外。
只是宋寒并未如她所愿,面上云淡风轻的,一丝窃喜的神色都没有。她不禁觉得奇怪,这事任谁听了也会觉得荣耀,宋寒不过才十三岁的小姑娘,就当真能做到荣辱不惊?
见温宁馨这副不明的模样,宋寒便笑道:“这对子也不是我作的,不过是以前听人说过的,所以,收不收进去其实跟我没多大关系。看你们现在作的对子,才是凭的真才实学。说不定一会儿,我又要受罚了。到时候可就真要请你们担待了。”
温宁馨闻言眨了眨眼,脸上神情释然。她拿眼看着宋寒,只觉得她这样回答又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心中对她的好奇心了解心更是多添了几分。
在场的人里有人出了上联,一时想不到下联,也有让别的小姐家对下的。也有自己写了上下联的。祁琳拿着笔,负责写下各人的才思咏对,然后在对子下头写下各人的名字,免得弄混了。一时间,倒也热闹非常得很,众人兴致都很高昂。
其中宋婉和苏锦屏作的对子最多,两人间才学也最是相当,所以一时难分胜负。可这次聚会,为的只是收集一些上乘的对子收录其中,倒并不需要分出输赢。况且唐清月本就有些清楚她两人私底下的较量,看了这些对子,就更是抿嘴明然一笑罢了。
谁知这时,秦秋月却开口说道:“我听说婉儿姐姐的妹妹才学也不差,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