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理,说话都是中气十足的,感觉一张嘴就能喷火。孙缔双手叉腰,怒指夙弗。
夙弗依旧是淡淡然然的脱掉夜行衣,然后整理衣衫,对于孙缔怒火也只是轻描淡写一瞥,当是耳朵里进了耳屎,刮刮耳朵继续忙活手里的东西。等到全部忙完了,才慢悠悠的转过身。
“死丫头,你在皇宫里究竟见了什么,是什么让你一看见男人换衣服就大喊大叫面红耳赤,你以为是什么?龌蹉!”夙弗淡淡然的丢出这一句话,好似大人教训小孩子一样。
这下,孙缔也不服了,扯着嗓子反驳“你还好意思说!换衣服就换衣服,扑过来干嘛!有病啊!”
“你说一个男人扑到女人身上,还能干吗?”夙弗淡淡幽幽反问,没有任何眼神也没有任何表情,却足以将孙缔打得心里崩溃,神经错乱。孙缔立刻闭上嘴巴,她可不想再说下去了,感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对自己并没什么好处,还是闭上嘴比较好。
……
安静了一阵,夙弗也趁机把衣衫整理好,把头发从衣领中抽出,又把腰间折扇展开。一个转身的功夫,古怪蒙面人变成了翩翩佳公子,笑容可掬的对孙缔解释道“孙小姐,哦,不皇后娘娘。嗯——叫你什么好呢?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还是乖乖的把令牌交出来吧,如此我也好平平安安的放你离开。否则就让你在这里陪我过夜!”
令牌令牌又是令牌,孙缔现在一听到这个字就头疼,这两个字跟魔咒一样。
“我要跟你说多少遍,令牌真的不在我这里!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令牌有什么用!不知道你在外头听到了什么,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一上来就跟我要令牌!”孙缔十分反感的冲着夙弗大吼大叫。
夙弗眉头紧蹙,脸色一黑“臭丫头,还在这里跟我装糊涂!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不让你尝尝苦头是不知道现在的日子有多幸福!”说话声逐渐轻而诡秘。
“你,你要干嘛!”孙缔忽然紧张起来,但还没等自己看清什么。只看见面前折扇一展,然后自己的背部就被什么重力击打,紧接着整个人失去知觉。
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话锋一转再接着说说皇宫里的事情,众目睽睽之下,蒙面人仅凭一人之力就将孙缔劫持。所有禁卫军和司马将军的人都来了,都没能拦住。
众目睽睽之下,皇家的脸面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太后这会在御书房大发雷霆,因为搞鬼的不仅是突如其来的蒙面人,还有她的好儿子。
“皇上!哀家的好儿子!真是没想到你居然在暗中搞鬼!若不是禁卫军在宫外发现了马车还有粮食。若不是发现了柳儿那个臭丫头,哀家还真以为你会乖乖的立后然后当好一代明君!你可真是好啊,真是孝顺!”太后怒极,说的口水乱喷,言语里眉宇间全是怒火,似乎一开口就能把人烧为灰烬。
皇上被太后说的浑身不是,一个时辰了,就坐在御书房内听太后骂骂咧咧。虽然屋里只有母子二人,但是门外却又不少宫女太监站岗,多少双耳朵听着呢。
太后也不在乎这些,老皇帝也懒得在乎了,反正自己被母亲剥夺政权多年,名声早就败坏,已经无所谓了。
终于,等到太后把所有话都说尽了才安静了些。老皇帝这才准备开口。
“母后……”
“别叫我,哀家没你这样的儿子!”谁知刚要开口解释什么,就被太后狠狠地打断了。
老皇帝又闭上嘴巴不说话,坐在龙椅上,听母亲骂骂咧咧。不过这个时候太后所有的火气都已经发泄出来,声音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大声那么尖锐。
“皇上,哀家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什么都要跟哀家作对!哀家可是你的亲娘,难道还会加害与你吗?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哀家要千方百计的立孙缔为后?就是因为她手上有令牌!据说那块令牌背后藏着一支千军万马,得兵马者得天下,哀家不能让别人得了去。否则整个江山就岌岌可危。”
太后说的十分严肃,但是这些在老皇帝听来却是可笑“呵呵,母后何处听来的谣言!孙家只不过是普通的布衣之家哪里来的兵马?就算有,是什么时候储备的?若是从早年就开始招兵买马那么这个时候兵马也都老了吧,既然老了何来的战斗力,又何必为一些老弱残兵你争我夺的!”
“你不懂!”太后如此严肃又小心翼翼的跟自己的儿子分析,结果遭来儿子的耻笑和反驳,这让太后更加气愤了“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因为令牌的主人威名远播,所以那些士兵就算老了,还会有下一代服从号令,这块令牌是永远的命令。任何人拿了令牌就能指挥那支兵。而那支兵也会一代一代生生不息的存在下去。”
“胡扯!”老皇帝再一次不客气的反驳“就算是如此,但是操练兵马并非一朝一夕,再者经过一代代的传承,他们的子嗣并非就像父辈那样骁勇善战,万一是个女孩呢?所以这就是个幌子,是有人故意传播出来扰乱江山的弥天大谎!这样的人要是落入朕的手里,定叫他好看!”
“啪!”老皇帝的话引来太后的一通耳光,整个人冷不丁的被打出椅子外,老皇帝摸着红肿的脸从地上爬起,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母后,你居然打朕!”
“哀家只是想让你清醒清醒!”
“你居然打朕!”老皇帝一点点从地上爬起,走到自己的母亲面前。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