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未央客栈这个巨大的掩护下,毫无意外的循着暗道,畅通无阻,一路向北,不多久便出了京都,几人为了掩人耳目,在月如的安排下,走了水路,船刚靠岸,便见一只信鸽远远的便飞了过来,妥妥的,便落在了月如的肩膀上——
月如拆下绑在信鸽肩膀上的字条,一张褶皱的宣纸,映入眼帘......
“小姐!果然不假!在咱们走后,不到半日的时间,宁太后便差人围剿搜寻未央客栈,还派人四下封锁了京都城内的东南西北四门,咱们在京都之外守着的兄弟,也收到消息,城外的戒备也在加强中......
好在,咱们走的快!咱们留下的人能够很好的应付好,并未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宁太后的人若是在未央客栈没有搜寻到什么,相信,短时间内未央客栈应该还是安全的!客栈中兄弟姐妹们的平安,也是我月如的责任,小姐!请原谅月如,不能与小姐同行了!不过,月如相信,素灵前辈一定能好好照顾小姐!”
“月如!起来!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我只担心你的安危,你现在回去,我生怕宁太后不死心,晋时——”这儿的人总是动不动就跪,方念柔当真是吃不消,这主子奴才的怎生非要分的那么清楚?!
“小姐!”
“柔儿,让月如回去吧!也只要她回去了,估摸着客栈中的那些弟兄们才能平安脱身,若未央客栈的那些人,都是认准主子的!”
方念柔顿觉凤素灵所言有理,未央客栈,果然别有洞天!
“对了!月如!有件事儿!我想问问你!未央客栈为何会有一条那么长的密道,而且,我爹先前从未与我说过!”
“这...”
“月如!别企图现在还想瞒我!我爹爹,是不是去了安镇?!客栈中的兄弟,个个会武,是练家子,这么一批人,我爹,是从何时开始训练的?!训练这么一批人,在京都,若不是我清楚我爹的为人,我真的以为,我爹是对那霍家的皇位感兴趣!”
“是的!小姐!老爷现在,确实在安镇,连着主柱子,也在安镇,这么多年,柱子在安镇,而我在未央客栈,往来的人,有不少都是带回了有关安镇那头的消息,再经过呈报整理,最终到老爷那处!”
“原来是一个整合的情报系统!”难怪那么吊炸天!她越发觉得,谁要是跟她爹作对,也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至于老爷在安镇的事儿,那便只有等小姐自己去问老爷了,总之,老爷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小姐与二夫人!”
“我娘?!竟然还有关于我娘?!天哪!我爹这几年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柔儿!此地不宜久留,你我一路上,为了掩人耳目,估计还得便衣出行!阿黄!现在你...”
“师父!请恕阿黄之过!聂黄,想与月如一道回去未央客栈,安置客栈中的兄弟!”
“你说什么,傻子,你又是哪根筋不对?!你现在的任务,是照顾小姐,保护小姐,你知道么?!”
“我知道!我也知道,凤师父的武功,比我不知道高出多少,而我,是兄弟几人中最没能耐的人了,甚至连阿玄都比不上!你虽为未央客栈的当家!但是却一点武功都没有,平日里那些惯用的小伎俩对付对付我也便罢了!若真的是要对付那些恶人!恐怕...以你的能耐,还不行吧!”聂黄挑了挑眉间,即便言语之中尽是关切担忧,却仍旧是死鸭子嘴硬!
“你!你这个傻子!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月如干瞪着眼,看着面前这个二傻子,又好气又好笑!
“咳咳...咳咳...阿黄!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啊,师傅看你,与月如姑娘之间很是合不来,若是晋时,给月如姑娘添了乱,要我这面子往哪儿搁啊?!你说,是不是,我看,不如,你还是随师父一起走吧!”凤素灵知道聂黄此人性子急,又不善于表达,若是自己今日不点破,天晓得这小子要与这姑娘之间经过多少波折才能修成正果!
“干娘说的没错,月如是个心思灵巧的人,晋时,要是暗黄给月如添乱了,那可不好,更何况——”
“夫人!更何况什么?!”聂黄听话听一半,便觉得老大不爽,直言道。
“更何况,毕竟只有柱子大哥,才能保护好月如,不是吗?!”
“柱子,谁是柱子?!听这名字土不拉几,一听便知道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聂黄信誓旦旦道,似乎柱子的名字真的是有多土多土一般,殊不知,自己的“阿黄...阿黄!”叫着叫着,也不自觉的跟某种人类的好朋友挂钩了!
“咳咳...柱子!柱子嘛,变就是我爹手底下的得力能手,长相那自然是不必多说,关键是,身姿绰约,英姿飒爽,怎一个挺拔了得?!关键是...与月如之间,那可是超凡搭档,有默契的很!”
“哎!小姐!你说什么呢!”
“可是...可是我也不差啊,我聂黄,江湖上倾慕我的女子,也数不胜数,况且,我也可以保护好月如啊!”
“你瞎说什么呢!谁要你保护了!”这会儿,饶是月如是个半愣子,也知道二人的意思了!又见聂黄没羞没臊的便径自说出这样的话,整张脸更是不自觉的一阵烧红!她还是个姑娘,好吧!人家凤前辈与夫人也不带这么拿自己开玩笑的吧!
“傻子,你方才说什么呢!”
“哎!等等!我等可是都听到了,是保护...保护月如!”方念柔扬手上前便拉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