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之前问过,她不说,还差点把我们的账册给撕了。”一想到这妇人刚才那泼样,四梅还心有余悸。
想她二十五了,家里男人不争气,挣不到银子不说,还成天的喝酒耍钱,膝下还有一双儿女要养,好不容易凭着自己识得些字,又会些账目,嘴巴也活络,找了这份轻松工钱又高的活,若是今儿被这泼妇给搅黄了,她也不活了。
“嗯?”杜云锦合了账册,目光审视的打量这妇人,虽说身上的衣服料子也不错,可是那举止神态,却不像个有钱的样子。
可她这雪花膏不便宜,因为限量供应,如今可是高价到了十两银子一瓶的。
“大嫂。”想了想,杜云锦还是耐心且温和的说,“我们这里有记录每一笔雪花膏卖出去的动向,您告诉我,您是哪日买的,我好查查,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好吗?”
“出在哪儿?左不过是你们东西不好,坑人。”妇人不说,一口咬定就是他们东西不好。
这外头围着的都是人,虽说看热闹吧,可这人一口一个他们东西不好,对铺子的信誉肯定会有影响。
杜云锦无奈,只得使出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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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字的肥章,纱衣没有分章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