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琉璃、碎玉等人上前问候,那卧室的门便被狂风吹得阖了起来,动静之大,差点掀了书架上的花瓶。
叶薰浅沾床就睡的高尚品格在此时得到了极大的发挥,她拉过锦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祁玥见她只露出了个小脑袋,黑溜溜的眼珠转呀转,极尽卖萌之能事,他心神稍动,可只要一想到她在帝寝殿的屏风后,看了齐皇和叶怜香那么久,也不怕眼睛长针眼,更可恶的是还评头论足,他觉得自己的心又酸又辣。
“啊啊啊......祁玥你可恶,竟然破坏我的计划!”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叶薰浅从床榻上猛然起身,眉毛一竖,指着祁玥骂道。
祁玥脸色淡定,从在宫里遇见了“中毒”的拓跋烈开始,他就猜出了大半,直至在帝寝殿中逮着叶薰浅,她口中所谓的计划早已在他掌握之中。
“薰浅,本世子忘了告诉你,我让影沉把元毓绑到了拓跋烈的行宫里了。”
叶薰浅,“......”
这是不是意味着,现在拓跋烈和元毓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还有,我让影风通知姑姑,明天清早去帝寝殿问安。”
叶薰浅眼角抽搐,止都止不住......
祁玥见状坐在床边,深深地凝视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将她拥入怀中,轻咬她敏感的耳垂,“薰浅,你说齐皇和叶怜香在帝寝殿里翻云覆雨,拓跋烈和元毓也在行宫中被翻红浪,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哦不......祁玥......这个不行......”叶薰浅理智回笼,一边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拒绝。
祁玥轻揉着叶薰浅的腰,眼睛稍稍抬起,不疾不徐地问:“哪里不行了?”
他是重诺之人,不会轻易碰她,只是她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齐皇和叶怜香......若是不加以惩罚,她定然不会长记性的!
此时,叶薰浅伸出手臂,搂住祁玥的脖子,妧媚一笑,“祁玥,你饮酒了?”
“嗯嗯,三杯而已。”祁玥老老实实地回答,他是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喝的。
“饮酒不仅伤身,还会伤及子孙后代!”
叶薰浅毫不客气地指出,见祁玥蹙起眉头,似是有些不明白她此话何意,她勾唇笑道:“祁玥,这酒的主要成分酒精,化学名乙醇......咳咳......会损害小蝌蚪的健康,所以我们还是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好了......这万一影响宝宝的聪明才智就不好了.......”
祁玥顿时失语,还嗯嗯啊啊.......这什么玩意儿?
某世子无比郁闷,郁闷得想让十月初十在明天就到来!
这一晚,为毛人人都有肉吃,就他没有?
祁世子的心华丽丽扭曲了,无比怨念地瞪了叶薰浅一眼,从床边起身,背对着叶薰浅,慢条斯理地宽衣。
脱了外袍,不见其动作停止,叶薰浅想到了某个可能性,脸红心跳了起来,连手指都不由自主地揪住床单,声音低了低,“祁......祁玥......你要做什么?”
“天气很热......”傲娇的祁世子欲求不满道。
听到这句话,叶薰浅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天气很热?裸睡?
这天气明明很凉爽好不好!
“呃......那个......我听说今早参加斗武大会的那个公孙野裸着上半身参加比试,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傍晚就染了风寒,连晚宴都早早离席......”叶薰浅想起早上祁玥说公孙野“穿得少容易染风寒”的事情,立刻胡诌瞎掰道。
见祁玥不为所动,叶薰浅再接再厉,“你要是染了风寒,就不许抱我了,免得会传染给我的。”
“薰浅大可不必担心,就是染了风寒,本世子也可以逼出寒气。”祁玥满不在乎地说,习武之人,怎会这么容易就染风寒?
叶薰浅大囧之际,只见转过身来,她尖叫一声,“啊......祁玥你耍流氓......你快穿上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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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哈哈~下一章继续开启虐渣模式,o(n_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