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县委书记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死了十几个人,才上报的,说上方会专门派人来处理,没想到是什么第九局。
但都是上方的,他就原原本本的说了起来,“是这样的,那条河啊,很有来历,叫柳子河,据说是什么当年哪个时代的王爷,在河底建造的坟墓,附近好几个村子,都守着河,前几年还用什么童男童女祭奠河龙,说他是护着那个什么坟墓的。
当然多半都是村里老人的胡言乱语,因为国民党时期,日本鬼子,都去那地方看过,根本没什么墓地,但有时候吧,越是这样,村子里越相信,越不好弄。
我这次派人,派的都是当地的人,那几个村子也正在该土改,不可能是村子里的人干的,如果是,我肯定有情报,可就在河岸边,好端端的就死了,十三个人,最后两个回来了,就说亲眼看见了,有龙,血盆大口,从河里冒出来,给吃了。”
他多半是信了,嘴上不敢说,言语间却是表露无疑。
我看了看地先生,胡闷子。
这两位见多识广,肯定是知道有龙的。
摸金校尉就是在墓地里看到过龙,想来,是有龙就有墓地了,冲那位县委书记说道:“把那两个人叫来一下,我在了解了解。”
“没问题。”
把两个民兵摸样,年纪十八九岁,青涩的面孔下,却带着几分害怕的敬礼。
县委书记道:“有什么情况老老实实的和领导说,不许胡言乱语。”
“坐下,坐下说。”
二人坐下了我对面,看了看道:“真是龙,一开始我们也以为村里的人,胡言乱语,但那晚,我们在河边主持隔天的挖渠工作,没想到,一个大家伙从河里面冒了出来,得有五六米长,大大的脑袋,血盆大口,浑身都是鳞,鹿角,马脸,不会飞,四个爪子,细长细长的,吓死了个人。”
另一个接着说:“一口就把一个人吃了,之后嗷嗷叫着,又弄死了几个,我俩腿脚快才跑了,其他人,都死在了那。”
哭了。
这种事可不能乱说,没人信啊。
县委书记给他俩到了杯水道:“不用害怕,咱们什么都不怕,没事的,没事的。”疑问的看着我。
看我还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
我想了想道:“让这两位在跟着我走一趟吧,去看看事发的地点,看过了,再说。”
二人有些害怕,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不敢,我不敢。”
哭的稀里哗啦的。
吓破了胆子。
县委书记道:“刘二蛋,马三棒子,你们两个可是民兵,要一切命令听指挥,服从上方领导,不许哭,像什么样子啊。”
一人给了一脚。
二人哭哭啼啼的还是害怕。
县委书记倒是很硬气,“我带着他俩去过,要不,我跟您去,有我在,我在这一代还有些面子,真怕他俩去,耽误了你们的事。”
“这自然是好。”
遇到了个真正的无产阶级。
我敬礼道:“那就麻烦你了。”还安慰了安慰两个民兵道:“多跟你们县委书记学习学习,这样可不行,怎么闹革命啊。”
二人点了点头。
那边汽油,都准备好了。
马超过来道:“可以起程了。”
县城里根本没有吉普车,县委书记都做驴车,骑着驴到处跑,找这些汽油也费了半天的事。
我就说道:“您就别骑驴了,要紧的事,赶紧办,越快越好。”
“行了,我也坐回吉普车。”
很朴素。
跟着我们上了车。
这时胡闷子还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得天下了,县委书记就是县官啊,这才是父母官,我服了。”
那位县委书记,哈哈一笑。
头前指路。
我就自我介绍道:“我叫白大河,论党龄或许没你早呢,您叫什么啊。”
他哈哈一笑,介绍道:“我叫李保修,土生土长的满城县人,是抗战时期参加的八路军,一直是地下党。”
掏出烟来,一人点了一根。
胡闷子还开口又说道:“不如大烟过瘾啊。”
“把嘴给我闭上,不许胡说八道。”
幸好声音小。
我立刻给制止了,“在这样,你就别跟着我了,第九局,养不起你这样的爷。”
他闭嘴无言。
李保修抽着烟,有模有样的,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我就问了一句,“那您相信这世上有没有龙啊。”
李保修尴尬的无从回答,就转而笑道:“那个,我读过几年西学,西学说,人是进化而来的,有可能是某种鱼类,或者鳄鱼一些列的到了这片湖泊里,作恶,这世上哪有真龙啊,肯定是其他动物进化出现了错误。”
撤到了西方那一套科学。
胡闷子笑了,伸手道:“志同道合,我也是赛先生的有力支持者。”使劲握手,找到了共同语言。
对那条龙,开始分析,“西方言论中,有一个言论,我非常喜欢,返祖,就是说啊,人有可能生出来是猴子,返祖,很像我们的祖先,还有那个,鱼啊,有可能伸出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不对。”
嘻嘻哈哈的真真假假的倒是说了一道。
待,到了那条河的岸边。
出现的情况却是把我们吓傻了。
一群人,脑袋上绑着柳树条,光着膀子,腰间系着红绳,得五六百号之多,在对着河三拜九叩,脑袋磕的砰砰响,“龙王爷爷,我们不敢得罪您啊,都是那